可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出口全是,“唔,简州,啊简州,啊……”
就淫荡,淫荡的要死。
结婚三年,没在宋源身下这么叫过,她自己听得都脸红心慌,像个荡妇。
听着她妩媚动人、销魂蚀骨的叫声,他肏得更深更用力,就连囊袋都往她阴道里塞。被扩张到极限的穴口褶皱全都被撑开,皮肉紧到发痛发木。
他肏的这么深,肉与肉亲密贴合磨擦的快感被提至百倍千倍,漫长的抽插中,她的高潮就没停过,下面那张小嘴咬他也没停过。
在她数不清的高潮中,他终于第一次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烫着她的宫口时,她又高潮了。
她羞到脸颊熟透,双手捧着他的脸,爱欲深重的看着他。
她的简州啊……
他又附身吻她。
他吻着她时就将她抱了起来。
尽管抱着,阴茎也没离开她的身体。
他将她放在床头柜上,刚刚射完就开始抽插起来。
想她,疯了似的想她。
他们认识的那一年,她大一他大三。两年后他临近毕业,她说爱上宋源要分手。往后七年,即便再见也只是片刻,她残忍到连个拥抱都不给,他七年没有……
不对,是从来都没有这么抱过她吻过她肏过她。
当年的她羞涩又保守,即便挑破暧昧一年多,也只是让拉拉小手亲亲嘴。
所以,一次根本无法宣泄对她的想念。
他好疯……
疯到整整一个上午都在要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从床上到床头柜,再从床头柜到沙发,再由沙发回到床上。
她都记不清他射了几回。
直到累到精疲力竭,他还兴致高昂,穆灵忍不住抱紧他的腰求饶,“不要了嘛。”
再要她真会死。
很多年没有撒过娇的她又开始撒娇,且撒娇的对象一直是他,“让我休息一会,就一会好不好?”
“我饿了,肚饿好饿,我想吃东西。”
“我是真的饿了,不骗你。”
“你听……”
果真,肚子咕噜咕噜地叫。
早上他就是以带她吃早餐为借口,就这么将她骗回了家。
他当时说:“就一直在这里这么坐着不饿吗?”
当时哪里是她饿,分明是他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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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还是先喂饱女儿再开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