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真是有些心酸啊!
"那好,你要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慕容震打算自己好好查一下事情的真相了。
“谢谢爹爹,女儿告退。“慕容茜茜说完往后退着。
"啊…"
慕容茜茜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脚步顿了一下子。袖子里的玉颜常不知怎么从衣袖里滑落了出来,滚落在阮氏脚下,阮氏顺手捡起。
"这是?"
阮氏拿起玉颜膏,看着这个和自己送给慕容茜茜的那个一模一样的包装,她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眼中闪着狡黠的算计的光芒
"咦,这是什么东西啊?“慕容之怜的语气好奇。
其实在慕容茜茜刚刚起身告退时慕容之怜心里气不过,故意撞到了她。慕容茜茜袖子里的玉颜膏也随之滑落。
这一幕要都被慕容之怜看在了眼里,她心里有突然了一个,可以把玉颜膏这件事嫁祸给慕容茜茜的好法子。
而慕容之怜不知道的是,她的那个娘亲阮氏、和她心里所想,是一模一样。
毕竟人们都说亲人之间有某些神奇的心灵感应,而这一点在这对母女面前,所提出来的,可就得换一种说法了。
慕容之怜和她的娘亲两个人目光触碰,随之相视而笑。
"什么东西啊?"许氏坐在上面,高高在上,声音透露出阵阵威严。
"回祖母,好像是玉颜膏。"慕容之怜"好心”的说着。
“玉颜膏?"
许氏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慕容震。
"诺儿已经把那个所谓的玉颜膏给你了,是吗?"
"那么这个玉颜膏又是从哪里来的?诺儿,你来告诉我,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玉颜膏?"
慕容茜茜刚准备开口,却被慕容之怜先一步开口,哭诉着。
"姐姐,你为何要用如此计谋来害我?姐姐,你这样真是太让怜儿心寒了。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对,劳请姐姐告诉怜儿。"
慕容之怜哭的梨花带雨,慕容震听着慕容之怜说的话,眉头狠狠地皱在了一起。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大女儿为了争宠做的此事?
一时间,他觉得慕容之怜说的很有道理,而且,这个玉颜膏出现的还真的是太过凑巧。
这个时候从她的衣袖中滚落,真的很难让人不怀疑这件事情的巧合度。
如此看来,慕容之怜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也并不是毫无道理可讲,此时的处境,让慕容震觉得很为难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祖母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许氏出声安慰着慕容之怜,接着恶狠狠的看着慕容茜茜。
"你为什么要陷害你的妹妹,我们慕容家,一共就两个女儿,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慕容茜茜丝毫没有被许氏所吓到,毕竞是已经经历过一次生死的人了。这些东西,和她经历过的来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没有陷害慕容之怜,这玉颜膏是哥哥给我的。"
慕容茜茜一本正经的说着,她没做过的事情她不会承认,别人也别妄想给自己身上泼脏水!
"哼,真是一派胡言,慕容之言他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儿,怎么会有玉颜膏这种东西?他又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玉颜膏?"
许氏认定了慕容茜茜是在胡言乱语,编谎话想要逃脱她的惩罚。
反正总而言之,在许氏的心里,她已经为慕容茜茜戴上了一顶陷害妹妹的帽子了。
“哥哥关心我额头上的疤痕,给我买玉颜膏祛除疤痕,这么一件简单平常的事情,怎么在祖母您的眼里,就认定是我在说谎呢?"
慕容茜茜临危不乱。
慕容震现在整个人已经有些懵了,这件事情,他现在也拿不准主意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自从慕容茜茜伤了额头以后,她来给自己请安:从这个女儿的言行举止中,他可以看出来她已经长大了,成熟了,心思也更加的玲珑了。
凭他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是如今这个境地,诺儿孤掌难鸣。就算他相信她,可是仅仅凭他一己之力,很难说服自己的母亲。
慕容震也想要赶紧解救章茜茜,心里此时也是焦躁不安,脸上,他眉头紧锁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低气压,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对了,她刚才不是说是言儿给自己的玉颜膏吗,对了,言儿!
慕容震想到这里,尽力的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喜悦,急忙挥了挥手。
"来人,去把慕容之言给我找来。"
"是,老爷。"下人干脆的应了一声,急忙跑了出去。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
许氏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是非常肯定,她慕容茜茜这次是插翅难逃了。
"祖母,我有证据可以证明,那个有问题的玉颜膏是姐姐做的!"
慕容之怜看慕容茜茜没有说话,也认为慕容茜茜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急忙开口,想要给她重重一击。
"哦?什么证据?"
"是姐姐的一个贴身丫嚣,她看到过姐姐往玉颜膏里放东西。"
慕容之怜急切的说着,许氏下意识的看了看慕容茜茜。
"白梅,你去院子叫她过来。"
"回老夫人,不用白梅姐姐去唤奴婢了,奴婢在这里。"
春桃听到许氏说要叫自己过来,急忙站了出来。
她其实早就得到了慕容之怜的命令,准备陷害自己的小姐。
当然,两个人是早就对好了口供的,她要帮二小姐才陷害自家小姐。
春桃跪在地上、机灵的大眼睛眼睛时不时的偷愉瞄着慕容茜茜。
"抬起头来,把你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许氏不苟言笑的吩咐着跪在地上的春桃。
她倒要看看能从这丫鬟嘴里听到什么证词!
小姐,你可别怪奴婢啊,实在是你的性子太软弱,跟着你不但月银很少,还没有什么出路。
毕竟人们都说了,跟一个好主子,奴才都是威风了。
所以,大小姐,您可别怪奴婢啊,奴婢这也是迫不得已。
想到即将得手的大张银票,春桃在心底想着,最后
"是回票老夫人,昨天小姐刚起床,二小姐和阮夫人就过来看望小姐,还给小姐带来了可以祛除疤痕的玉颜常。
"等阮夫人和二小姐走了后,奴婢就碰巧在门口听见大小姐在和李嬷嬷说什么玉颜膏加料的事情。说完之后,两个人就径直往老爷哪里去了。我没跟着大小姐一起去,所以也不知道竟然是那玉颜膏惹出了这么多事……"
春桃口齿伶俐的说完话,顿了顿后又接着说道:“奴婢心里寝食难安,自责不已。正巧奴婢今天做完事后,遇见了二小姐。思来想去后就给二小姐提了个醒。"
春桃说着,停了一下,看了看慕容茜茜的表情变化,却发现慕容茜茜一脸不咸不淡的样子。
大小姐都不生气吗?还是说,她已经放弃挣扎了?
春桃虽然疑惑,但是还是不得不继续说下去。
"二小姐本来没往心里去,谁知道这个时候老爷过来了,询问二小姐是不是给大小姐送了玉颜常。就……"
"放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咱们小姐几时亏待过你了,你竟然这样在这里胡言乱语!"
李嬷嬷听不下去了,她不是生气春桃说自己和小姐串通,而是生气这个狗奴才污蔑小姐。
"好了好了,别说了,这接下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是。"春桃应了一声。
"母亲,你瞧瞧,我和怜儿不过是好心给她送个药膏,哪知道她竟然这样对我们母女俩人,真是令人心寒。”
阮氏哭闹着,继续唯恐天下不乱的添油加醋。
慕容震看着慕容茜茜,眼神带着一些些失望。
慕容茜茜看若大厅上的这些人,一个厌恶自己的祖母,一个算计自己的妹妹和阮氏,还有一个吃里扒外,背信弃义的奴婢,一个对自己流露出失望眼神的爹
慕容茜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样的场景,要让自己如何辩解?
这时,哥哥慕容之言到了。
"祖母,父亲,母亲。"慕容之言进门后先挨个问候了一遍。
慕容之言的声音突然出现,慕容茜茜赶紧回头。
她看到了往大厅一步步走来的哥哥,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暖意,一种熟悉的安全感瞬间涌上心头来。
"哥哥…”慕容茜茜忍不住开口,依赖的样子瞬间展漏无疑。
"妹妹,怎么还在这里?没回房吗?"
慕容茜茜面对着哥哥的关心,沉默若低下了头。
许氏看见他们两个兄妹情深的样子,面上微微显示出不悦。
而慕容之怜看到慕容之言,一脸喜悦。
不过章之言好像对这个妹妹很排斥,一听到慕容之言的名字,脸上就有些不悦了。
"言哥哥。"
慕容之怜轻声叫着慕容之言,慕容之言却没有用正眼看她一眼,慕容之怜有些自讨没趣的乖乖坐着,闭了嘴。
"父亲,您叫人找孩儿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慕容之怜给慕容震行了个礼。
慕容震点了点头,其实对于慕容之言和章茜茜这两个孩子,他还是很喜欢的。
毕竟是他和她生下的孩子,虽然她已经死去了,但是这两个孩子,便是她留给他最好的礼物了。
"言儿,你有没有给过诺儿玉颜膏?"慕容震开口询问。
"有的,父亲。妹妹额头上的疤痕太深了,,我看她时不时的会伸手摸一下,不想妹妹心里因为这个疤痕而生出自卑,所以才吩咐书慕容去外面买了祛除疤痕的奇药。"
“刚才带妹妹上街吃饭,书慕容就买来了一个精致的药盒子给了妹妹。”
"书慕容?"
"是的,想来书慕容给茜茜的药盒子,便是爹爹口中所说的玉颜膏了。”
慕容之言调理清晰的说着,慕容震听着点了点头。
就说嘛,言儿和诺儿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歹毒的心思。
"言儿,可那这个丫鬟说,自己在房门外听到了诺儿和她的嬷嬷商量事情,然后就有了那个有毒的玉颜膏,这又是怎么回事?"
许氏厉声开口问道。
听到这时,慕容之言终于明白了爹爹叫自己过来的意图了。
他上前一步,给许氏行了礼。"祖母。孙儿有话要说……""你讲!"
"孙儿和妹妹一同出门,是在孙儿下课以后。孙儿听说妹妹被磕伤了头,于是急忙来妹妹那里。”
"我和妹妹寒暄了一会,就带着妹妹出门。这才给妹妹买了玉颜膏。”
慕容之言看了看阮氏。不用问,这件事情可能是她们设计陷害茜茜的。
"敢问祖母,那那个有毒的玉颜膏,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在你下课前一个时辰左右诺儿拿着玉颜膏来找我,说想要研究一下这个配方,好多制作一些,给其他人用。"
慕容震替慕容茜茜开口。
"那好。孩儿请祖母和爹爹好好想一想,我事先买药膏的事,并没有和妹妹说明、所以妹妹怎能未卜先知,调换了母亲送给她的玉颜膏呢?
慕容之言激动地又看了看许氏和慕容震,刚准备再说,慕容茜茜却轻微拉了拉他的衣袖,他会意的停了下来。
慕容茜茜听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说些什么了,自己的前世就是因为性格太过于懦弱,才会被慕容之怜和阮氏欺负!
这次,又有哥哥在身边作证,她就不信,她们母女两个人还能只手遮天不成?!
慕容茜茜坚定地说道:“请问祖母,这世间会有哪个女子愿意拿自己的容貌来开玩笑呢?哥哥下课后直接去了孙女这里,根据时间来算,诺儿根本来不及在母亲走后,又在哥哥来之前的这一个半时辰之内,又是下毒,又是找爹爹的。"
"可……你那个贴身丫鬟春桃却说,自己在房门外听到了你说要设计你的母亲和怜儿,这又是怎么回事?"许氏听的一头雾水。
"回祖母,您可以想想,时间就只有那一个半时辰,这么短的时间里,我也才刚刚苏醒,又怎么可能来得及去做这么多事情的!"
"祖母,请您好好想想、妹妹不可能干这个事的!"慕容之言一脸紧张地
"言儿和诺儿说的有理,这么短的时间里,诺儿根本来不及的。所以在时间上,这个问题不成立。"
慕容震忍不住替慕容茜茜开口,
慕容茜茜心里有些感动,她就知道,这个爹爹还是很关心自己的。
不过是自己前世不懂得和爹爹交流相处,才会导致我们父女两人越走越远,隔阂也越来越深,才给了阮氏和慕容之怜可乘之机。
"可是丫嚣的说辞就在这里放着,你的意思是让我熟视无睹,那要是其他下人传出去了,其他人岂不是说,我们章家,只知道胡言乱语,不懂得明辨是非?"
许氏语气强硬,慕容震听到许氏这样说,心里有些恼火,但还是强压着怒火。
"祖母,您也别生气,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话,叫来下午卖给哥哥书慕容玉颜膏的郎中来,一问便知!"
"等书慕容和郎中过来,我们对一下口供,这一切不就都一目了然了吗?"
慕容茜茜上前一步,对坐在上面的许氏说着,说完后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春桃。
春桃看到慕容茜茜在看若自己,急忙收回了视线。
这下可怎么办,慕容府一向严格,对不守规矩的奴婢都能惩罚的很严格更何况是自己这种编造谎言,挑起是非的人呢。
这下可怎么办,二小姐……对,二小姐!
春桃此时早已经慌了神,她原本以为今天能帮助慕容之怜陷害掉慕容茜茜可是没想到,事情在关键时候,来了个能说会道的慕容之言。
他只是简单的分析了一下,就把其他人所忽视的漏洞给找了出来,局势一下子改写。
她原本还妄想着今天能在慕容之怜这里得到些什么好处、看样子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可谁曾想,当春桃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慕容之怜时,她却不单单没有反应,反而还暗示自己要是敢说露嘴,就杀了自己的家人。
春桃绝望了,扬起头,闭上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大小姐,春桃刚刚说了谎。"
春桃走上前去,跪在了慕容茜茜的脚边。
慕容茜茜看着跪在自己脚边不停磕着头的春桃,一脸冷淡。
"来人,将春桃个胡言乱语的贱婢堵住嘴,给我拖下去,打上三十大板!"
阮氏看到春桃跪在了慕容茜茜的脚边,不停的磕着头,嘴里还一直说着什么她说了谎话。
阮氏的心里头有些慌乱了,她不禁觉得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个小贱蹄子,,可能要将自己供出来了!
所以为了封锁春桃说出自己的计际区口很拾生谋,阮氏只得抢先下手,不再让春桃多说一句话。
"母亲且慢!您怎么这么着急处理春桃呢?还是听听春桃要说什么话。再动手不迟!"慕容茜茜当然想让慕容震认清阮氏的真面目。
"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震疑惑不解,这个奴婢怎么刚才口口声声说自己亲眼看到茜茜下毒,这怎么转瞬之间,就又改了口,又说是自己说了谎话?看样子,一定是有人指使这个奴婢这样说话,这一切的一切可能早就计划好了。
慕容震下意识的看了阮氏一眼,他不禁有些怀疑她了。
慕容茜茜冷哼了一声,没有低头看一眼春桃、春桃急得连忙拉着慕容茜茜的裙摆,泪雨连连。
"大小姐,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不该随口胡说,污了小姐清誉。求小姐饶了奴婢吧!"
"哼,饶了你?我为什么要饶了你?你们又可曾绕过我?"
慕容茜茜不想再软弱,她底气十足,朗声开口,神情更是严肃的不苟言笑。
在场之人,都被慕容茜茜身上所产生的霸气气场所震撼和征服。
阮氏看了看慕容茜茜,这下坏事了,该怎么收场?
"娘,怎么办……她的眼神好可怕。"
慕容之怜小声对阮氏说,阮氏皱了皱眉头,快速的打开了抓着自己衣袖的慕容之怜的手。
"先别说话!"
慕容茜茜看着这大厅上坐着的人:哥哥慕容之言自从进了这大厅就一直在帮自己说话。爹爹虽然不太开口,但是开口的这几次,也都是在维护着自己。
慕容茜茜扫了一眼阮氏和慕容之怜以及坐的高高在上的祖母许氏,这几个人都是一些道貌岸然之人;一个个的,喜欢装模作样,心思歹毒!
"要我原谅你,可以啊,你只要供出指使你的人来,我便放过你。"
“是阮夫人,是她和二小姐!"
春桃听到自己还有周旋的余地,春桃急忙开口为自己打算辩解。
"胡说八道,我和怜儿什么时候指使过你了你莫要再给我胡言乱语。"阮氏气急败坏的开口。
“哼!真是不知羞耻!“慕容震终于被气的开了口。
"这个贱婢,竟然又胡乱指认别人!满嘴胡话!"许氏揉了揉额头。
"这件事就别在追究下去了,闹到外边也不好,毕竟咱们慕容府也是大府,绝对不能让人说闲话的!“许氏义正严辞的说道。
"孙儿斗胆,请问祖母、那这个奴婢呢?祖母打算如何处置。"
"就按照你母亲所说的,先打三十大板吧!”
"祖母,春桃是我的人,孙女认为,应当交给孙女自己去处置。”
许氏听到慕容茜茜这样说,脸色微微有些不悦。
"哼!好,你要处罚,那就随你去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处罚出什么结果来!"
"孙女多谢祖母。"慕容茜茜给许氏欠了欠身子,鄙夷的看着春桃。
"春桃,你背信弃义,谋害主子,本应严惩但看你认错及时,便逐你出府,自生自灭,今生慕容府用不录用!"
“啊?"
春桃听到慕容茜茜这样说,心里突然送了一口气。
大小姐只是把自己罚出慕容府,可是阮氏却想要自己的命!
能来慕容府当差,是很多人都求之不得的事情,她这好不容易进了慕容府,怎么没想到,竟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慕容茜茜接着说道:“不过这板子还是要打的!先打十大板吧!"
"大小姐,奴婢真的知错了,看在奴婢陪伴了小姐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原谅奴婢吧!"
春桃跪着,一下下的给慕容茜茜磕着头。
“你若念及和我这么多年的情分,就不会这样对我!”
“小姐救救我,奴婢是一时糊涂……”
“就算你是一时糊涂,现如今我告诉你,我的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慕容茜茜语气强硬,眼神往阮氏和慕容之怜的地方看去。
阮氏和慕容之怜被慕容茜茜看得心头发虚,急忙撇开头,看向了别处。
这个慕容茜茜,怎么自从被伤了头后,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这么聪明,变得这么狠厉!
“来人,还不赶紧把这个背信弃义的奴婢给我拉出去!"
阮大宝看到一脸怒气的慕容震,吓得不敢出声,灰溜溜的站在一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显得十分尴尬为难。
"你是哪里的人,怎么突然跑到我慕容府来闹事。”
"回…回老爷,我是阮夫人的侄子"
慕容震的眉头明显的皱了一下。
"你既然是阮氏的侄子,那你不去找阮氏请安,来这里纠缠着诺儿干嘛?"
慕容震的声音不威自怒。
阮大宝被吓得不清,急忙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不知道这是大小姐,小生唐突了、慕容老爷,我这就去给阮姨母请安,打扰了。"
慕容震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阮大宝看慕容震没说什么话,也没有什么动作,急忙站起身,灰溜溜的急忙跑开,却没有想到一不小心撞到了慕容茜茜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
阮大宝此时心里慌乱不已,急忙正了正身子,迅速跑开了。
"吁,好险好险……”
阮大宝跑了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一边用手拍着自己的胸膛,一边急切的喘着粗气。
这下没有把姨母吩咐的事情做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阮大宝狠了狠
硬着头皮来到了阮氏的房里。
"姨母。"
男人那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匀称的呼吸,一起一伏,显得那么壮而有力。
谢香玉情不自尽的,抱着男人的脸颊,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得她的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男人也为谢香玉的艳姿,诱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迷醉,他像是得到鼓励似的,更抖擞精神,再度寻欢,猛抽猛干,粗壮的宝贝,在谢香玉的穴中猛用劲的提起出头,大刀阔斧的干。
才数下,谢香玉已被干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穴心乱跳,阴户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好乖乖……你插死我了……咬呀……呀……冤家……不能再动了……哎呀呀……不能再干了……”
“我没有命啦……呀……哎……你真要干死我的……骚穴……嗯……”谢香玉这时已被男人干昏了头,男人依旧猛勇的大力抽插,使其又连续的插了数次,全身酸软无力,这也难怪,三十多年都末近男人,今日初经,而男人的宝贝又是这么粗壮有力,他如此狠干,怎能不令谢香玉吃不消呢。
谢香玉娇媚的浪哼着,激起了男人的野性,此时的他就像一匹野马,在平原上尽力驰聘着,男人紧搂着谢香玉的娇身,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力气,一下下狠干下去,急插猛抽,大龟头像雨点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着“滋”、“滋”的发响,由阴户里一阵阵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湿了一片。直干得谢香玉死去活来,不住的抖颤着,嘴巴张着直喘气,连“哎呀”之声都哼不出来,他才轻抽慢插。
谢香玉此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男人媚笑,并帮他擦了擦汗水,温情的吻着他,玉手爱抚着他的健壮背肌说道“宝贝,你怎么这样厉害,我差点给你搞散了。”
“玉儿,你说我什么厉害?”男人淫笑着反问道。
“坏蛋,不准乱讲,羞死人。”听到男人的话语,谢香玉害羞地说道。
“好玉儿,你说不说?”男人猛的抽插数次,紧顶住谢香玉的阴核,不住揉擦磨旋,直揉得她的阴核与嫩肉酥酥的,谢香玉心里发颤,连忙大叫道“我说……我说……”
“好玉儿快说。”男人淫笑地问道,一边问一边继续抽插着。
“你的大宝贝真厉害,我差点给你搞散了。”男人就是要故意使坏,要征服她,于是他顶着花心揉旋不止,巨龙也干得更粗野,这羞得谢香玉粉脸通红,但又经不起他那狂干,终于说了,这乐得男人哈哈大笑,她轻轻打了男人一下笑说道“冤家,真坏。”男人心满意足的继续抽插着。
男人经过多次冲刺,谢香玉紧小的处女穴,已能适应,并且她内功深厚,足可以承受这粗壮的宝贝,于是她转动着臀部上下左右迎合着男人的直冲,同时嘴上也浪哼不已。男人抽得急,谢香玉转得快,他只感觉到谢香玉的穴内,紧急的收缩,内热如火,他的龟头感到一阵热流,知道谢香玉又泄了,那阴道口含允着龟头,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的泄了,躺着喘气,二度春风后,谢香玉如同一滩烂泥,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看着谢香玉已经没有再战之力了,男人帮她盖好被子,打开了门,向着她的房间走去。
男人来到她的房门口,他听她说过,她的这个小师妹性格刚烈,而且非常憎恨男人,所以男人想要征服她必须要用非常手段。
男人推开了门,里面她正坐在床上运功压制自己体内的淫毒,她听见推门的声音,睁开了眼睛看见男人走了进来,她连忙对着男人说道“你快点儿出去,我即使是死不需要你这个臭男人的救治。”
听完她的话,男人并没有出去,反而继续走上前,她感到有些害怕,只见男人直接走到她的面前,点住了她的全身各大穴道,“不……”她挣扎的反抗道,可惜由于她身中淫毒,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男人点住了自己的穴道。
看着这姿色绝美、武功高强的她此刻已经无力挣扎,男人淫笑着迈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她宛如一只被抱在怀中的温柔小猫味,顿时被压得动弹不得。
只见她一身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更显示出她那娇人的身材,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让人想入非非。
她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伸手捏着她的俏脸,嘻笑的道“干什么?你说呢?!”
她顿时面色如土,吓得魂飞魄散,失声道“不……不要……”
男人伏身下去,随手拔去她发髻中的飞凤玉钗,扔在一边,任由她的如云秀发瀑布般披散下来。
“我求你,不要这样!”她无奈至极的求饶道,尽管她心里知道男人是在救自己,可是她心里还是不能接受,三十多年的贞节,就这么让自己讨厌的男人夺去,她感觉到一种比死还难受的耻辱涌上心头。
她的反应完全在男人的意料之中,他更加知道,如果要让她就范,必须去除她心中的疑虑,甚至是羞辱她,让她彻底的放弃三十多年来最强烈的自尊。
看着她在自己的压制下无力抵挡,男人装出一副放肆地淫笑起来“不要?
她,只要是她,都会有这么一天。今天就让你最幸福的一天,试试我的手段,尝尝被男人疼爱的滋味!你就会死心塌地的成为我的她,我男人的她。“
不等她回答,男人一口吻向她那红嫩鲜艳的樱唇,她慌忙躲闪,但却被他就势吻在优美白嫩的细滑玉颈上。
“唔……你……放、放开我,你无……耻!”平时这美若天人、武功高强的绝色仙子此刻被男人所制,只能勉力挣扎。
男人闻着美丽清纯的处子那独有的幽雅体香,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柔美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男人不顾她的抵抗,双手侵向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沿着那诱人的曲线放肆的游走起来。
突然,男人的一双大手顺着她的粉颈伸进了衣内,在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肆意揉搓起来,触手处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滑脯矫软,隔着轻薄的抹胸,他淫亵地袭上她那一双娇挺柔嫩的乳峰,肆意抚弄着、揉搓着……
她又羞又怕,双眸紧闭,娇软的玉体拼死反抗……但是此时她所做的一切都只能是徒劳。由于玉体被制,这个武功高绝的美丽仙子在男人的抚摸揉搓下,羞得粉面通红,被他玩弄得一阵阵酸软,男人见她的样子,又直接吻向了她那红嫩鲜艳的樱唇。
“唔……你……放、放开我,无……耻!”她含梨花泪的挣扎道,男人看着这妙龄女郎娇柔的玉体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在身后,苗条修长的身段鲜嫩而柔软,冰清玉洁的肌肤温润光滑莹泽。
此时她倾国倾城的绝丽容颜含羞带怕,犹如带露桃花、愈发娇艳。男人禁不住心醉神摇,伸出魔爪一把攥住她的两只细嫩的皓腕,把一双玉臂强扭到身后,美丽的酥胸顿时羞辱地向前挺立,象两座高耸的雪峰,愈发显得丰满挺拔,性感诱人,那深深的乳沟在亵衣的束缚下深不见底,风光绮丽。
男人顿时忍不住的把手按在她高耸的乳峰上,轻薄地抚弄起来,肆意享用那一分诱人的绵软。突然,魔爪探出,抓向她胸前雪白的掩体薄纱。
她想拼命的反抗,可是她已经被男人点住了穴道,手无缚鸡之力,岂能抵挡住男人的力量呢。只听“咝、咝”几声,这绝代佳人身上的衣裙连同亵裤被一同粗暴地撕剥下来,仅剩下一件雪白柔薄的抹胸还在勉强遮蔽着她粉嫩的胴体。
男人伸出手绕到她的背后去解抹胸的花扣,一声轻响,花扣脱开,她身上最后一丝遮蔽终干也被除了下来,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处女胴体彻底裸裎在眼前。挣脱了亵衣束缚的双乳更加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的巧夺天上的艺术品,在室内阳光的映射下有着蒙胧的玉色光泽,冰肌玉骨娇滑柔嫩,成熟挺拔的雪白乳胸上衬托着两点夺目的嫣红,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简直就是完美到了极致。
她冰清玉洁的胴体完全无遮无掩的呈露出来,无助而凄艳,宛如一朵惨遭寒风摧残的雪莲,任人采撷。
“你这样做,我不会感激你的。”被男人剥光了娇体之后,她仿佛认命了,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幽幽的说了一句。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只要你继续的活下去……”男人说着,探手擒住她嫣红玉润的娇嫩扎尖,贪婪地揉捏玩弄起……
随着乳峰上那娇嫩敏感的扎尖落入魔爪,她娇躯一颤,酸软下来,两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男人看着她的泪水,心里感觉不知如何是好,挺起身体,猛的闯入她温柔的世界之中……
“啊……”她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禁不住发出一声绝望而羞涩地呻吟。
只听一声绝望地惨呼,硕大无比的凶器终于刺穿她三十多年来的处女柔嫩的贞膜,凶狠地撕裂了她贞洁的防线,彻底终结了她的处子生涯。温热鲜艳的落红随即涌出,一滴滴落在床上,像一朵朵鲜艳的梅花,残酷的证明着她失身于男人的事实。
下体传来的剧痛迫得她一阵阵惨呼,珠泪喷涌而出,男人忍耐着喷射的欲望,再次缓缓的进入,每一次都使她发出痛苦而消魂的呻吟。
她顿时被奸的魂飞魄散,秀眉颦颦,娇吟不断,头脑中一片混乱。
一阵刺痛,她的神智勉强回复清醒,立刻羞得粉脸绯红,只能咬着红唇低下头去,拼命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白皙美丽的脸颊。
男人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她的体内肆虐,巨大的凶器如同钢钎一样攻击着她柔软的花径,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幻想。
“啊……!”她很快便经历了自己人生中的三次高潮,而这一切都仅仅是茶盏的时间之内发生的。
她处女的身体被不停的蹂躏着,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尽了,美丽的身体向男人完全开放,任由他尽情的摧残,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男人也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喔!”男人在这时候发出野兽般的哼声。
在又一阵狂野的翻滚后,男人双手紧紧的抓着她高耸的双乳,将一股炽热的暖流射进了她的身体,粘稠的白色淫液迅速占领了她体内的每一个角落,然后缓缓的流出体外。
射光最后一滴淫液,男人仍然把凶器插在她的身体里,头枕在她柔软的乳沟中,享受着双乳上下起伏的颤抖。
纤美修长、柔若无骨的美丽玉体在男人的身下无助地扭动、挣扎看,重压下越来越酸软无力,内心虽然在绝望地呼喊,赤裸的玉体依然不甘心地抵抗,但她的反抗越来越软弱,越来越没有信心。
被残忍地夺去贞洁,她悲痛欲绝,柔肠寸断,却只能任由男人肆意地蹂躏自己的身体,无力反抗,在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刺激下,含羞无奈的她被玩的死去活来,急促地喘息呻吟看,脑海中一片空白,她芳心体味那一种令人酸软欲醉、辈眩欲绝的迫人快惑,紧张刺激得几乎窒息。
柔若无骨、赤裸的秀美胴体被压在男人身下,不时轻颤着,美妙难言。只见这美若天仙的绝色美女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羞涩的诱人娇态。
感受着胯下这温婉可人、千娇百媚的美人火热烫人的花肌,男人知道自己已经在肉体上彻底征服了这千娇百媚、温柔婉顺的绝色美人。
男人嘻笑着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舔着她晶莹玉润的耳垂,说道“雪儿,从今天起,你只能是我男人的她。”
被男人任意淫辱着,浑身酸软的她像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玉腿不时的微微抽搐,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床上,由莹白的背脊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再加上肌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一双含羞无奈地美眸紧闭着,无力睁开,两行珠泪沿面而下,受到男人肆意凌辱的她,浑身散发出未曾有过的性感。
看着这她这美丽的面容流下了眼泪,男人的心也微微有些疼痛,他用舌头轻轻地舔去她脸上的泪珠,对着她说道“雪儿,相信我,我以后一定对你好的,一定好好爱护你,让你幸福。”
听到男人的话,她的心中也涌出了一股幸福的感觉,既然现在自己已经失身于他了,而且他也承诺以后对自己好的,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男人见状心中高兴极了,他看着她那有些疲倦的面孔,对着她说道“雪儿,你累了,先睡吧!”
她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男人经过这么多场的奋战,他终究不是铁打的,这时也感到有些累了,他把她抱在怀中,两人相拥而睡。
她见此,见风使舵地道“那你可要把我师父的教导记在心里哦。”面对已合在一起的几女,男人只得夹起尾巴做人,‘温驯’无比地道“那是。”
她看到男人那模样,脸上寒霜如遇春阳,一时间化为无形,春光灿烂地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活该。”
看到一向有若冰霜的她巧笑嫣然的样子,男人不由一呆,痴道“你真美。”
她一听,脸上不由一红,她可以听出男人对她的赞美是出于真心的,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心心相知。
在她一愣之间,她的身体已给男人搂在怀里了,待她发觉时已来不急了,男人的右手圈住的她的细腰,左手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着,慢慢的摸上她胸前那对坚挺,丰硕的玉乳,从他抚摸处传来一股酥麻的热力,她感觉自已柔软的乳肉,给男人摸得酥涨不己,嘴中不由吐出几句舒畅的呻吟。
正沉浸在男人爱抚中她突然觉得嘴唇附上了两片温热吐着热气,柔嫩的肉片,她知道那是男人的嘴唇,此时的她全身兴奋不已,对男人的吻热烈地回应着,而且主动伸出香舌进入男人的嘴里,与他的舌头相互嬉戏着,玉手紧紧搂着他的熊腰。
阮氏正在桌前坐着,两个丫然站在阮氏身边小心的给阮氏闪着扇子而阮氏正闭着眼睛,悠闲的品着手里的茶。
阮大宝小心的观察着阮氏的脸色,试探性的开口。
阮氏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面前的阮大宝。
"怎么样了?事情办的可还顺利?"
"回……回姨母的话,我本来要得手时,那个慕容震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我就……我就……”
阮大宝眼看着阮氏的脸色越来越差,话到嘴边,又不敢再说什么了。
"废物!"
阮氏猛的睁圆了咱俩,顺手把整喝的茶扔在了阮大宝身上。
滚烫的茶水烫的阮大宝大喊了一声,急忙跳了起来。
阮氏的理智慢慢回归。
"不好意思啊,大宝,你没事吧,姨母不是故意的,最近这几天天气干燥,姨母有些上火,没有伤了你吧。"
阮氏假惺惺的关心着阮大宝。
阮大宝心里不免得鄙夷了一下阮氏。
"没事的。”
"阮氏,你的那个好侄子可在你这里?"
阮氏和阮大宝正在说着什么,慕容震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阮氏吓得身子一哆嗦。
阮大宝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怒气冲冲的慕容震此时已经走了出来,而随着慕容震一起进来的,还有一脸无辜的慕容茜茜和满脸愤懑的李嬷嬷。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阮氏脸上强颜欢笑,凑在慕容震身边。
"哼!我怎么了?你问问你那好侄子做的事。”
慕容震狠狠的瞪着阮大宝,阮大宝被慕容震的目光吓得说不出话来。
"来人,给我搜。"
慕容震一声令下,随即出来几个家丁,两个架着阮大宝,一个开始在阮大宝的身上搜索着什么。
没过多久,家丁朝慕容震走过来。
"老爷,找到了!"
阮氏看到那个家丁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香囊,香囊上面绣着精致的水仙花。
这?这是怎么回事?
阮氏有些疑惑不解,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可能和慕容茜茜有关。
阮氏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慕容茜茜,果然看到了慕容茜茜在慕容震身后邪魅一笑,慕容震丝毫未觉。
慕容震接过那个家丁递给自己的这个香囊。
果然是茜茜的东西。
慕容震一下子狠狠的把香卖往阮氏的脸上扔过去。
"你好好看看,这是谁的东西!"
"老爷
"你别叫我,你看看你给府里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个阮大宝,我刚出来就看到他在调戏茜茜,茜茜刚才告诉我她的香囊不见了,我就猜到是这个狗东西给拿走了。"
阮大宝一脸茫然,他什么时候拿走慕容茜茜的香囊了?他怎么不知道?
"慕容老爷,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我拿的慕容小姐的香卖,虽然这个香索是从我身上搜出来的,但是万一是别人的呢?你怎么确定那就是慕容茜茜小姐的?"
阮大宝有些不怕死的说着。
“你住口!我让你开口说话了吗?"
慕容震威严的声音响彻在阮氏的房间。
"老爷,我觉得大宝说的也没错啊,万一不是诺儿的呢?"
阮氏忍不住为阮大宝开脱,毕竟这要是认定是阮大宝做的,那她也脱不了干系。
"你还给我抱有侥幸心理!整个慕容府的人都知道,诺儿喜欢水仙花,她给自己的香囊上一向都绣的水仙花,这个香囊上面的花,难道是狗尾巴花吗!“
阮氏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心虚不已,这个阮大宝做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母亲,诺儿虽然喜欢绣水仙花,但是女儿的香囊里却不放水仙花花瓣,而是放的玫瑰花,如果你对这个香囊有疑问,那你不妨打开香囊看不看,里面是不是玫瑰花瓣。"
慕容茜茜看着慕容震怒气冲冲的样子,心里很高兴,她只要再给慕容思加一把火,那么慕容震和阮氏之间的隔阂就越来越深了。
慕容震听着慕容茜茜说的话,忍不住拿起香卖凑近鼻子嗅了嗅,果然一阵浓郁的玫瑰花香味。
"阮氏,你要不要来查看一下!"
虽然是疑问的话语,但是慕容震震怒的声音却是让人不容怀疑。
"老爷,老爷妾身错了,大宝不是故意的。”
阮氏直接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着头。
"哼,以后别再给府里带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让他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还有你,身为当家主母,却没有以身作则!做事太不知轻重了,给我去祠堂好好反应反正、静静心!"
慕容震说完,不再看地上的阮氏一眼,径直离去。
慕容茜茜急忙和李嬷嬷跟上。
慕容震直接回了书房,而慕容茜茜和李嬷嬷也往自己的别院走去。
"小姐,老奴怎么不记得那个阮大宝什么时候拿走了你的香囊啊?"
"这个……你当然不知道,因为这个香囊,是他在离开的时候,慌不择路时撞在我身上时,我趁乱塞进他怀里的。"
慕容茜茜微微勾起嘴角。
阮氏,被人责骂的滋味不好受吧,别急,这才刚刚
看着慕容茜茜离去的背影,阮氏气的直跺脚。
这个小贱人撞过一次头后,怎么现在越来越会耍手段了,好几次都差点栽倒她手里。
“夫人,老爷还让你去祠堂反省反省,您看……”一旁的丫鬟翠荷好心提醒着阮氏,但又看见她脸上的表情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了。
整个院子的气氛都压抑起来了,阮大宝很有眼色的不说话了,瞅了瞅自己姑母的脸色,悄悄走到门口。
还没等走两步,就被阮氏喊住了。
阮氏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
好巧不巧的,刚出了院里就撞见了慕容之怜,李嬷嬷赶紧行礼,慕容之怜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哼一声,径直就进去了。
李嬷嬷正想要进去通报,就被慕容之怜的丫拉住了。
此时慕容茜茜正在院子里坐着品茶,她知道这时候慕容之怜会来,因为上一世慕容之怜就在自己的院里演了一出好戏,可这次估计是没戏了。
嘴边冷冷的扯过一摸抹笑,慕容茜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品着自己手中的茶。
如果不出意外竜之怜是会从自己身后过来的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背后传来慕容之怜轻轻的脚步声,感觉到她慢慢的逼近,慕容茜茜突然转过了身子。
眼睛正好对上了慕容之怜恶狠狠的眼神,慕容茜茜瞬间眼神就变了,一脸胆怯的样子。
"妹妹,你这是要做什么?”
被逮了个正着、慕容之怜有些气不过,她本来想吓唬这个小贱人的,想把章茜茜再次推倒地上,可谁能想到这个小贱人竟然动作这么敏捷!
慕容之怜脸色不改,一副天直烂漫的说道:"哎呀,姐姐,我就是想吓吓你,看把你着急的……"说着慕容之怜还装作没事人一样,坐在了她旁边的石椅上。
看着慕容之怜一脸紧张的样子,慕容茜茜心里冷冷一笑,还装?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还不清楚吗?
不过慕容茜茜决定逗逗这个总想害自己的妹妹,所以一脸傻乎乎的样子冲慕容之怜笑了笑,"我就说呢?妹妹怎么可能会对我不利呢?"
"那当然,我们是姐妹嘛!“看慕容茜茜对自己放下了戒备,慕容之怜很配合的回答着她。
殊不知两人心里都打着算盘。
经过那件事后,慕容震就没再去找过阮氏了,这几天阮氏也着急的慌。
每天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的都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好几次去慕容震书房门口等他,半天都没等出来,每次都听见家丁传来话说,老爷忙着,老爷没时间之类的话语。
这天,阮氏在院子里坐着,正计划着今天要怎么用什么手段才能见上慕容
这时,许氏突然来了。
阮氏不知母亲突然上门的原因,匆匆过去行了礼,就安静在一旁站着,等着许氏的发话。许氏喝了一口翠荷端上来的茶水,润了润嗓子。突然开口问阮氏,"是不是整个慕容府就你一个夫人?"
"是啊!母亲,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阮氏不明白许氏要干什么,但是心里一阵慌张……
"我也老了,慕容府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你来管,也很费神吧!"
阮氏一脸讨好的样子,"母亲,不费神的,一天也没不是特别忙"
"哦?没什么事?"许氏瞬间语气就变了,"既然没什么事,震儿最近怎么不愿见你了?你的肚子怎么还没一点动静?
"啊!"被许氏突然其来的问题,阮氏有些没反应过来。
"问你话呢?“许氏语气瞬间就有些不耐烦了。
阮氏一脸束手无策的样子,支支吾吾的说:“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越说声音越小。
"我不管你这些事,你来慕容府也有十几年时间了,就只生了怜儿一个孩子,你年龄也不小了,要是肚子再没什么动静,也别怪我到时给震儿纳妾!"
不等阮氏说什么,许氏挥了挥手就走了。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一旁的翠荷看阮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急忙询问道。
阮氏直接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地上扔去,嘴里还不服气的骂道:"纳妾,纳妾,我为慕容府付出了这么多,现在觉得我没用了就想纳妾!"
阮氏边说边哭着,翠荷一直害怕的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统统给我滚出去!"
将所有人都骂出去了,阮氏在里面一直摔着东西,外面的奴婢们听着声音心里很害怕,有个大胆的偷偷跑去把慕容之怜叫来了。
"母亲,你别生气了,我来看您了"
阮氏听见慕容之怜的声音,顿时就消停下来了,狠狠地擦了眼角的泪,唉,要是怜儿是个男孩就好了
听着里面没有了动静,慕容之怜这才开门进去了。
阮氏一见自己的女儿,眼泪又止不住的留下来了。慕容之怜看自己母亲哭的这么伤心,心里更是恨极了慕容茜茜。
她就觉得这所有事都跟慕容茜茜有关,自然而然就把所有错都归结到慕容茜茜身上了。
慕容茜茜在自己院里听见这么大动静,自然是派人出去看了看,才知道是阮氏在那里闹的,便偷偷派人把消息放了出去。
没一会就传到单思耳朵里了。
只见慕容震气冲冲的从书房出来就冲阮氏的院里走去,一进去就看见阮氏母女在前厅的地上坐着,两人抱在一起哭哭啼啼的。
“哭什么哭,又你看你俩这样,成何体统!“慕容震很是生气的指着两人说。
阮氏听见慕容震的声音,哭声立马停止了。阮氏语气中带着哭腔说道:“老爷,刚才母亲过来说完给你纳妾,我"
"纳妾?纳什么妾?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慕容震一脸不明白的样子,分明就是不知道么。
"老爷,这事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