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一边抹,一边又心疼着:“哭什么?傻不傻,我这样说,不是为了让你哭,我是要告诉你,有人很在意你。”
吸了吸鼻子,喻岁瘪嘴蹙眉,她带着哭腔,嗔声道:“时宴知,都是你。”
都是他害自己哭。
时宴知弯腰哄着她,“好好,都是我的错。”
喻岁说:“你好讨厌。”
她都能想到自己现在哭的有多丑。
时宴知问:“那你喜欢吗?”
喻岁将脸埋进他胸膛,低语:“喜欢。”
时宴知勾唇,垂眸看着她黑漆漆的脑袋,故意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喻岁也没有不好意思,抬头,直勾勾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说我喜欢你。”
“时宴知,我喜欢你。”
他都对自己义无反顾,她为什么要吝啬一个喜欢?
时宴知心好似被灌了蜜,甜的他一把抱住她,低头亲了下她的肩,手臂收紧,紧紧抱住,“真难忍啊。”
喻岁抬手回拥他,关心道:“手术疼吗?”
时宴知像啄木鸟似的,一下一下轻啄她的肩,“手术不疼,憋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