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一样呢?”战老夫人想起宋惜惜以前乖巧的模样,再想起易昉的张扬,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宋惜惜该伺候她,而易昉不伺候的话也不打紧,“两人性子不一样,再说宋惜惜当初嫁入战家,我也没有给她立过什么规矩,没刁难过她,如果这一次她愿意回来的话,我定也会加倍对她好的。”
“再说了,”战老夫人鼻子一嗤,“她能找着比北望更好的人么?就算是家世显赫也立了军功,可女子为将粗鲁不堪,原先营造的端方持重就不复存在了,世家断是不能要她这种的,随便寻一个,哪里好得过我们北望?”
战纪想起她们以前的相处,确实也很温馨,母慈媳孝,和乐融融的一家人。
再者夫人言之有理,宋惜惜到底是和离之身,嫁入贵胄世家是不可能了,只能寻那些蝇营狗苟之辈,那些钻营之人,又岂能比得上北望?
“问题是,找谁去说呢?”战纪问道。
战老夫人想了想,“找老二的媳妇吧,她跟宋惜惜有些交情,之前大儿媳去国公府找她,门都没开,老二媳妇去了,她这才开的门。”
战纪摇头,“只怕她不同意帮忙,她本就是胳膊外拐的,我倒是觉得夫人你亲自带病去国公府找她,更有诚意,而且她若不开门迎接你,岂不是更损她名声吗?”
战老夫人皱起眉头,“怎能让我去找她?这岂不是咱们先落了下风?”
“咱们本来就处于下风了,你道宋惜惜是个傻的吗?”
话虽如此,但战老夫人还是十分排斥,让她当婆母的去找她,岂不是更显得将军府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