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戴上”唐哲嗔怪地说,语气里尽是满满的心疼。
“我不要,我就不要,不要听你的,不要戴它”我把围巾用力地扔到他身上。
唐哲没好气地继续给我裹,我左推右闪,最后还是乖乖地听命。
去会场的路上,我不时黑脸,不时生气,不时撅起淡红的小嘴唇,我的男人怎么这般不解风情,人家可是为了他。可现在他倒好,一句‘天气冷’就把我打回凡间,仙气尽失,平庸凡人一个,失落愁怅叹气也。
进入会场后,唐哲没有牵我的手,他直接揽住我的腰身,我自然地往他怀里靠,他微微垂头,在耳畔边轻轻说“别气了,亲爱的”
调和情侣矛盾,他做得还不错,那一句“亲爱的”,我爱听,受落。和睦的笑容浅浅漾开,我伴随他的脚步,与同事朋友们打招呼。
聚会场地是五星级酒店宴会厅,四周宽敞明亮,据说面积400平方米。唐哲任职医院是全国著名公立医疗机构,每年都会定期举办一次大型的酒会,藉此慰劳辛苦的医务工作人员。场内明亮的水晶灯高高悬挂雪白莹亮的天花板,光炽柔和的白光铺洒场内每个角落。餐桌摆放丰盛佳肴,名贵外国荤肉,天然有机蔬菜,法国顶级好酒,果气四飘的纯果汁,一席饕餮盛宴,让人目不暇接,垂涎三尺。
轻快的古典音乐悠扬肆散,奇幻的乐声平缓悠长,隐隐捎来点点快乐,引起陌名的跳舞欲望。
“这位美丽的小姐,能与我跳一支舞吗?”
我顺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方向,一路往上看。我愣了,那个男人十分好看,面容俊美,鼻梁挺直,嘴唇的厚度刚刚好,不厚不薄,异常性感,配上高个子身材,丝毫不输唐哲。我不禁产生疑问:怎么帅哥都跑去做医生?怪不得新闻中心的男人素质越来越差,看来俊男都被医院给抢光了,改天给领导提个意见,意见核心内容:如何招聘俊男。
“小姐,不打算给我回复吗?”医生男柔声问道。
小哲被副院长拉去应酬,留我一个人在这,怪无聊的。我也好久没有跳舞了,微笑回应“ido”
我与医生男缓缓步入舞池中央,他绅士地握起我的手,礼貌地揽住我的腰身,随着音乐旋律,我俩跳起华尔兹,舞姿起伏回旋,舒展流畅,优雅万分。很快引起围观宾客的注意。
“你跳得真好”医院男低声说。
“你跳得也不差“我回道。
此时,我并没有留意唐哲已经站在某处盯着我,眼神似乎充满火光,多少火就多少怒。这小子生气时相当恐怖。
待舞完毕,医生男与我礼貌地道别。
转过身子时,唐哲为我披回白色皮衣,褐色围巾,紧紧拉着我的手离开会场。
“怎么了?”我问道。
唐哲没有回答,双眼充满愤怒,白洁的额头围上团团阴霾,他的表情十分恐怖。回到家里,他开始砸东西,那些东西全是他的心头好,我站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分房后的某日深夜,我感觉有双熟悉的手牢固地箍住腰身,肩膀处埋着那张一如既往的俊脸,他低沉沉地说“以后不准与别人跳舞”
这小子原来在吃醋,我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挪动睡姿,让他与我更贴合地拥抱彼此入眠,我很怕他不理我,他的紧张,我并不害怕,相反,我觉得是他在乎我的表现,他不会伤害我,因为唐哲只会生闷气,气消了,就会像孩子一样走过来,跟我求和,这种感觉没有不妥,我倒是很习惯,很喜欢。如果让张芯知道,她一定会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