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的红条印。
“对于你的事,我已经道歉了。你是否愿意接受那是你的事情。从今往后,如果你私下再骚乱我老公的,我不会再保护沉默,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我甩开雷琳的手,眼眸间闪起狠狠的烁光,如一朵盛开在夜空中的灿烂烟花。那股气势让雷琳初次尝到失落的感觉,打自她出生以来,呼风唤雨是基本生活原则,谁都要听她的,唐柏与她也必须听自己的,望着席小曼远去的身影,雷琳冒起了泪光,苦涩心塞。
拐过走廊弯曲处,小曼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拉住,整个人落入熟悉的怀抱中。
“你怎么在这?”我问
“担心新娘跑了,所以赶紧追过来”
“如果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你一定要叫上我,明白吗?”
看着他明亮的眼睛,英俊的脸颊,我转过头,嘴角勾起满足的笑容。待回过头正面直视时,我小手一敲,唐柏洁白的额头上浮出点点红印,他痛得呱呱叫,双手捂得死死的,生怕我再来一下。
他的样子太可爱了,我笑着说“女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男人来搅局!”
我拎起白纱裙摆,碎步往前走,唐柏紧紧地跟在后面,不敢放慢脚步,怕一不留神,我可把他给甩了。其实,我明白他,他担心我的身体,怕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昏倒,更怕我丢下他,自己跑了。
这个傻瓜,自我认识他时,我都不记得原来他这么脆弱的。
婚礼宴会举行得很顺利,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我与唐柏完成了人生大事。散席时,我有点累,坐在休息室里躺着。
眼皮缓缓闭合,眩晕感环绕全身,脑沉得像铁铅似,双唇无法启齿,意识感官一下子统统消失,像跌足无底深渊,暗淡无光,不见天日。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里躺着。唐柏轻轻地为我捋顺头发,眼眸里满满的庞溺像一江春水化成绵绵情素,滋润两人干枯的心田。
他一脸憔悴,黑眼圈重重地印在眼眸皮子下方,配上浮肿的眼皮,这个形象与往日风流倜傥的贵公子形象,可谓天差地别。我缓缓咧开嘴皮,白色干燥的白皮小块像鱼鳞片错落有致地向同一个方向微微掀起,弯弯的秀长眼线,死灰色的脸腮圈,撑起虚弱的笑容。
唐柏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样做才好“痛吗?”
“好多了”
他轻轻啄了我的小嘴唇,抑头自顾地轻轻舔舐嘴唇四周,别有一番滋味地说“有点干,下次我们补个法式湿吻”
一如既往地俏皮,这样子的他,我怎能抛下不管呢?万能的上帝请你一定要保佑我,活得长长久久,我还没有活够,我要和他一起,一直在一起。
出院后,唐柏回公司上班去,而我则休养家中,闲来无事,总是电话骚扰三位好闺蜜。唐家某次聚餐,我发现了唐柏总爱缠着小杰玩,不管小杰生气,哭闹,他逗着小孩时,脸上笑容如此的灿烂美好。我下意识明白他想要的。
数数日历,我的排卵期就快到了,一个小手指,两个小手指。。。后天就是了。为燃起唐柏那家伙的性趣,心思可不能少花。
白色蕾丝内衣,那一套是唐柏的心头肉。趁他洗澡时,我偷偷换上后,身子侧躺在软绵绵的床铺面,手扶手脸颊,乌发自然垂直而落,隐隐间散发他至爱的香水淡香。无名指稍稍往前勾,眸光里充满迷魂碧波,白齿轻轻咬了咬红润的下嘴唇,故意抛了几下媚眼,模仿前几天爱情电影女主角的性感声线,缓缓说道“不知道公子是否赏脸,与小女子共渡良宵”
唐柏怔了一下,平日一贯良家妇女作风的妻子,如今火辣辣地招引为夫。这等好事情,如沐浴春日般爽快舒心。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掉全身惟一的白色浴巾,吻了又吻,他的反应也特别好,几下子把弄,全身烧得灼烈如火,我搂着滚烫的火人,肌肤间仅隔着一层似有若无的蕾丝缎,我低笑了一声,舌头强势地闯入他的嘴内,盲目任性的四处纠缠,喘息间,我上下涌动,暖热气流缓缓流经柔软的红唇,正当唐柏闭眼享受时,我悄悄地往下脱去那层透明套时,他抓住我的手,往头上拉,身体侧翻转动,两人位置一反。唐柏轻松地夺回主导地位,压到我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