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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h)(1 / 2)

周橘柚迷迷糊糊睡着,潜梦境里陈菲颖一遍遍给她打电话。

“你不是说晚上回来嘛!”

周橘柚歪个头,“我没说呀。”

她还是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得给室友们说一声,软绵绵的身子由侧身变平躺,身边空空的。她小臂撑着床榻往起坐,寻到洗手台前一个挺拔的身影。

庄泽臭美呢,镜子光调亮两度。臭美也不是看自己,而是看祖宗的杰作。

胸骨上窝叁指挠痕,是在球场上抓着他亲时候扣得。

大臂到小臂满是不规律尅破皮肉的痕迹,还有肩头、耳朵上的牙印。

今儿打了场球,屁事没有。和祖宗来一炮,跟他妈从战场上逃出来的似的。

哈。

就还挺幸福的。

他撩拨着发丝甩到半干,瞥见祖宗在看自己,他朝人过去,看她眯个眼睛像没睡醒一样,“我就洗了五分钟,你都来一觉了?”

周橘柚腿心还湿滑着,有些不满,“你怎么自己洗不叫我?”

她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床,转圈圈找拖鞋,庄泽就坐那儿看,等她穿上一只后他伸脚把另一只踢开。

“啧!”,周橘柚瞪他,“干嘛!”

庄泽歪着身子捞过她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拽,人坐他腿上,他扣住周橘柚腰,“你要干嘛?”

周橘柚挣扎一下,他扣得更紧。

“我去洗一下。”

“你不用洗啊。”,意味不明的笑着瞅人。

“我怎么不……嗯……”

手已经伸到她阴阜,叁指进去拨开两瓣肥肉,中指朝小穴里伸,弓起骨节撑开她甬道,捅捣着。

黏糊糊裹满他手指,水液沿着指根手背往外淌。

“好多水乖乖。”

这人怎么没个度啊!周橘柚烦他啊真烦,夹着腿逼他出去,锤他,上半身也蛄蛹,怎么折腾怎么来。可庄泽搂的紧,根本不当回事儿,玩他自己的。

没一会儿就硬了,他腰间松垮的浴巾从指尖剥离,裸露着硕大青紫的昂扬,庄泽掰过祖宗大腿,让她双脚着地背对他。

扣着人腰肢往下坐,借着水液润滑,坐穿。

被重新填满的舒爽满溢而出,周橘柚仰起头,长发散落着翩然,发尾轻撩着庄泽胸膛,后者隔着头发吻她纤白的脊背,舌尖勾起一缕细发打着圈儿,“动动呗。”

请求的语气。

周橘柚经被折腾过一通哪还有力气了,但这个姿势以前没试过,不如面对面坐莲那么深,也不像躺着后入时那么强烈的刮着穴道后壁。

好像阴茎在她体内完全绷直,隔着他腿她屁股,仅仅是冠状沟肉楞擦蹭穴壁的单一快感,直白,但会让人骨软筋酥。

周橘柚试着膝盖发力,微微起身,又坐下。

动了几下特别累,腿发酸。

她摇摇头说不行,没力。

庄泽摊开两掌借给她,周橘柚双手撑住,换小臂带动大臂发力,其实是庄泽在推她,把她往上抬。

慢插了几十下后庄泽收手,直接抱住她大腿往下重坐,那姿势就很像给小孩儿把尿,周橘柚完全依赖他,倒在他颈窝里,由着他弄。

臀瓣与他大腿相互撞击啪啪响,阴茎捣进小穴里咕叽咕叽的,姑娘无意识呻吟,庄泽也低喘,艳糜到整个房间都冒着粉泡泡。

他把人抱起后往床上丢,周橘柚泄了力就要趴下,又被他掐着腰拽回床边跪着后入,胯骨蛮横冲撞,每次这个姿势最吸引他的就是祖宗被撞出臀波儿的白肉。

很想打。

回回都扬手又舍不得。

可祖宗今儿给自己虐成这样,轻轻打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于是捧着屁股的一只手从皮肉上分离,两厘米,都不一定有,紧接着拍下去,声还没下面咕叽的水声大。

“疼吗乖乖?”

啊?啥?

周橘柚以为他问,插操的疼不疼,她摇摇头。

庄泽身下的动作在变慢,手又扬起,轻拍,眉头不自觉往一块儿凑,紧着又问,“这样会疼吗?”

她这会儿才感觉到庄泽打了自己屁股,确实不疼,高中时候车曼琳总打她屁股,她还觉得自己抗击打能力挺强的。

“不疼。”

他凝着浑圆白嫩的臀瓣犹犹豫豫下加重力度又是一掌,清脆出响,那块儿肉眼可见红了一摊。

阴茎也不插了,庄泽是真心疼,他没法儿用那种相互作用力判断自己下手的轻重,常年打球掌心都是茧,糙的跟人细皮嫩肉没法比。

喉咙发紧,扼着他难以呼吸,立马撒开人压下去抱住,“对不起乖乖。”

超自责。

周橘柚就,嗯?没多疼啊?

她从人怀里艰难翻身,两人侧躺着,庄泽还在揉她屁股,周橘柚戳戳他脸,“不疼的。”

庄泽不信,周橘柚说真的不疼,曼琳总打她的,比这重多了。她也不是邀请庄泽接着打她,就不想看他这么自责,搞得小心翼翼的,没必要。

庄泽还是不信,也不想做了,涨着难受全当惩罚自己了。

周橘柚被这小插曲弄得反倒精神了,星星眼看着庄泽低垂无力的双睫,“不做了?”

“嗯。”

“真的?”

“嗯。”

他好沮丧的。

周橘柚笑他像条乖张的大狗,哼着笑。

“那我可把蜡烛吹了。”

一直烧着呢,固体蜡全部烧化,棉芯在其中顶着火光摇摇欲坠。

庄泽往那儿搭上一眼,漫不经心说不用,“买那啥送的低温蜡烛,烧着吧,烧一宿就丢了。”

周橘柚圆眼,什么东西?低温蜡烛?

低温是多低?

什么原理?

她腾一下起身,手撑着床越过庄泽往床头柜匍匐几步,庄泽拉她一下,“别拿它,烫。”

“你不说低温吗?”

庄泽笑,“低温也烫啊。”

“我研究一下。”,周橘柚还是挪身子过去拿,庄泽伸过来拽人的手被她打掉。

透明的杯身正中央跃着火苗,蜡液波荡,她高估了杯壁的厚度直接五指握住,比预想中要更烫一些,外焰燎过的杯口高达八十度。

周橘柚下意识呼气,吹吹,蜡杯从右手过渡到左手,拖着蜡杯的底部。她现在整个人骑坐在庄泽的腿上,庄泽想接过来,她又不让,两人争执一番后蜡液翻涌着从倾斜的杯口洒下。

而后一声——极具低沉魅哑的闷哼。

“anheng……”

又咳一嗓子掩饰。

周橘柚慌神看他,他瞳孔在微光下忽大忽小,游移几番后才与她对视。

庄泽言辞间强硬了几分,“给我。”

周橘柚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杯蜡,视线沿着杯壁上的红色蜡滴逐渐下移到他小腹。

在他沟壑的胸腹上,那滴蜡已经凝固,不是规则的圆形,边缘皲裂微微翘起,像腊月里飘然坠在雪地中的寒梅一朵。

“快点给我。”,庄泽在催。

周橘柚起了玩心,跪挪着膝盖往前,叁角区挨住他这会儿已经半软的阴茎。她朝庄泽笑了一下,笑得轻佻,五指捏着杯底又开始倾斜,庄泽抬到半空中的手被周橘柚十指相扣住。

蜡液在倒。

一滴。两滴。

庄泽没再有任何异样的声音发出,蜡油在他注视下滴滴坠落,心里有预期但还是很刺激,砸下来那一瞬特别烫。

他没想过玩蜡烛的,更没想过祖宗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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