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之前就已经跟刘大顺喝了不少酒了,这会儿不知道是酒劲上头,还是被宁小茶迷的眩晕,白皙的皮肤下晕出动人的潮红。
他举起酒杯,笑得比烛光还耀眼:“小茶,从今天起,我们生同衾,死同穴。无论谁先死,另一个都不能独活。”
这本该是浓情蜜意的话,但愣是被他说出了一种阴森诡异之感。
宁小茶无语之极,只能干笑。
她按住叶蝉的杯子,撇着红唇,娇嗔道:“等等,你要先自罚三杯。”
叶蝉皱眉,不解地看她。
宁小茶指了指自己的双腿,语气幽怨:“虽说是段玉卿阴险狡诈,害得我们劳燕分飞,但是,你这么久才找到我,让我好伤心,你说,这三杯该不该罚?”
叶蝉听了,也很痛快:“该!该!我该!”
他说着,一杯喝下去,继续倒酒,第二杯、第三杯,连着三杯喝下去,还将杯口朝下,倒着晃了晃,向宁小茶展示自己的诚意。
宁小茶看了,眼眸一转,又道:“我们相遇时,你第一眼没有认出我,也害我好伤心。叶蝉,你知不知道,我当时跟着段玉卿有多害怕?鬼知道他会把我带到哪里去?反正你第一眼没认出我,害我多过了几天心惊胆战的日子,是不是要再自罚三杯?”
叶蝉很想说:你不也没认出我吗?甚至你到现在都没恢复记忆!你也该罚酒的!
但她让他自罚三杯,他怎么会拒绝呢?
让他去说她的不是,他又怎么舍得说出口呢?
“是我的错。”
叶蝉点头,端起酒,一饮而尽:“是我该罚。”
他喝得又急又凶,几杯酒下去,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
他当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酒后乱性嘛,怪不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