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的内心是拒绝的,嘴上则说:“行啊。”
她捋了下袖子,缓缓握紧拳,又张开,如是几次,像是要把什么东西揉碎了。
叶蝉看得色心大减,迟迟张不开口教她怎么弄了。
宁小茶知道他怂了,就给他递台阶了:“你还没跟我说他怎么死的呢。”
叶蝉见她旧事重提,也就顺着回答了,炫耀一般说:“也简单。我方才提了酒,去找刘大顺赔罪,趁着他醉酒之时,点了他的哑穴,然后扶着他去了船头,不,也不对,我应该算是挟持吧,反正就是将他挟持到船沿边,看似帮他拍背顺气,让旁人误以为他是醉酒想吐。实则趁机割了他的喉。他叫不出来,就那么在自己的窒息中看着自己的血滴进了大海。等他血放得差不多了,我便也装作醉了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走回去,告诉守夜的人,刘大顺喝醉了,让他们帮忙将刘大顺扶回去。他们也喝着酒呢,就很墨迹,等过去扶人,就恰好看见刘大顺掉进海里了,而我可没有碰他。”
他把时间安排得很巧妙。
宁小茶一边佩服,一边问:“你就不怕他们过去的时候,刘大顺还没掉下去吗?”
叶蝉听了,摇头一笑:“不怕。我是等他们过去了,才出了手,让他掉下去。哦,对了,他不是用铁锤吗?我也拴他腰上了。是以,只要他掉下去,很快就会沉下去,就算那些海盗水性再好,想捞都来不及。”
他真的是一环扣一环,想的也很全面。
宁小茶暗暗道:这手段也是够狠毒。不仅割喉,还让他死了以后连尸体都捞不上来。
难怪当时杜如棠会说“风大浪大”,原来他们早就谋划好了一切。
“然后呢?”
宁小茶抓住叶蝉故意往她裙子里钻的手,与他十指交缠,看似暧昧亲密,实则是阻拦他接下去的不轨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