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吃了午膳,就开始批奏折。
宁小茶一旁陪着,偶尔给他端个茶、磨个墨,一下午,两人没说几句话,也不觉得无聊。
晚膳后
祁隐闲了下来。
宁小茶想起宫里的账单,就拿给他看了。
其实她是皇后,宫内一切调度、花销,合该她负责,男主外,女主内,但她无聊透顶,也不想看账单。
就很心虚。
“阿隐,我是不是很米虫啊?”
“米虫是什么?”
祁隐翻看着账单,很认真,听到她的话,低眸看她一眼,带着询问。
宁小茶解释:“米虫就是寄居在大米里的蛀虫,因为是寄居,也不需要做什么,又衣食无忧,嗯,就是比喻一种寄生于他人又无所事事活着的人。”
“寄生这个词很好。”
祁隐看着她,眼神很认真:“宁小茶,我就是要你寄生于我。你离不开我,正是我所求。”
宁小茶:“……”
行吧,差点忘了他的控制欲了。
她要是太有野心,他们不一定有现在这么和谐。
罢了,罢了,想太多就是自寻烦恼。
现在这样也很好。
人要知足常乐。
祁隐觉察她不太快乐,就问了:“你不想做米虫?”
宁小茶摇头:“额,也不是。”
祁隐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我想你做个米虫,快快乐乐不知忧愁为何物的米虫,当然,我一个人的米虫。”
他这随时随地暴露的占有欲啊!
宁小茶忍了,含笑问他:“我每天什么都不做,连后宫的事都交给你忙,你会不会觉得很累啊?”
祁隐一点没觉得累,但她问了,他就想“谈判”了:“我累了,能在床上多放松两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