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听说前线祁军节节败退,伤亡惨重啊!”
“还不是赵军卑鄙,竟然在祁军的饮用水里投毒,现在祁军好多人浑身乏力、昏睡不醒,怎么打迎敌?”
“都是那个段玉卿的手笔!他的毒术害人不浅!如若不除了他,祁军怕是危矣。”
“是啊,你们说,祁军怎么办啊?祁皇这边有擅长毒术的人吗?会是段玉卿的对手吗?”
……
男人们的议论声透过墙壁传了过来。
段玉卿听到了,很好奇:“赵军?祁军?怎么回事?赵军里有人会毒术?”
段玉璋看他那么兴奋,就怕他本能地站队赵军,忙说:“二十年前,立国近五百年的祁国被赵国替代,二十年后,祁国太子祁隐复辟祁国,赵国敬王赵惩恰好在外征战,得知祁国复辟的消息,不久便在吉州登基为帝,与祁国为敌,我们是祁国人,不日前,祁皇遍寻天下名医去军中解毒,你闻讯,也有意前去。”
段玉卿坐在凳子上,听他这么说,伸手点点额头,目光透着怀疑:“这样啊?我们是祁国人?还站在祁国这边?”
但他怎么听着祁国就讨厌呢?
他也一点不想站在祁国这边。
段玉璋点头说:“是的。我们站在祁国这边。祁氏是正统,赵氏一族是乱臣贼子,虽然一朝窃国,终究黄粱一梦。如今二度复辟,也终不长久。”
段玉卿扶着额头,目光深沉,没有接话。
段玉璋看他面色严肃,像是在思索什么,就有些怕他思索到真相,便给他倒了一杯酒,转开他的注意力:“来,我们喝酒,那些达官贵人的事,跟我们也关系不大。”
他装着对政事、军事不甚上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