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卿也不是个不体恤人的主子,知道他们辛苦,便下令去客栈休息。
客栈自然是他们早准备好的落脚点。
段玉卿甚至有专门的房间。
他去房间时,拽了段玉璋同去。
段玉璋说:“阿卿,我饿了,想喝酒。”
段玉卿听着他的需求,没多想,就让人准备了。
他们兄弟俩好久没见,确实要喝一杯。
酒菜很快端上来。
菜很丰盛,两荤一素一汤。
酒是那种细颈口瓶子装的,瓶身很精美小巧,很适合附庸风雅。
段玉璋看了,不喜欢,对小二说:“我要烈酒。给我上那种坛装的烈酒。”
年轻的小二听了,看了眼段玉卿,问着:“段爷,要换酒吗?”
段玉卿点了头。
那小二应了个“好咧”,就匆匆而去,没一会,就抱来一坛酒,还拿来了两个空碗。
这种坛装酒自然要用碗来喝。
“给我。”
段玉璋接过来,对着空碗,就倒满了一碗。
他端起来,特别豪迈,一饮而尽,随后,又倒了一碗,再次一饮而尽,他就这么自倒自饮,转眼间,喝下了三碗酒。
段玉卿见他喝得凶,出声阻拦:“哥,你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还染上酗酒的毛病了?”
段玉璋又一口喝完一碗酒,还打了个酒嗝,才抹去嘴边的酒渍,缓缓说:“没。就是突然想喝酒了。”
段玉卿看他这样,也来了兴趣,笑道:“行啊,我陪你喝。”
他把自己面前的空碗推了过去。
段玉璋像是喝醉了,把酒坛藏到身后,实则趁着段玉卿不注意,把一颗药丸丢进了那宽大的瓶口,同时,面上醉醺醺地笑:“不行!这酒太烈了,你喝不惯的!好阿卿,你听话,去喝那些醇柔的酒!”
他这么说,是激将法。
段玉卿被激到了,摇头道:“不要!我就要喝烈酒!”
语落,端着空碗,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快些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