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整理了下心情,迈步进去了。
“你还知道回来。”
男人的声音骤然响起。
宁小茶闻声看去,就见祁隐坐在软榻上,一副刚刚割地赔款的郁闷模样,而说出的话,显然透着兴师问罪的意思。
她是有些心虚的,毕竟细抠还真是她不对,只能垂死挣扎一下,可怜兮兮地说:“我就是想帮帮那个烧伤的女人。”
祁隐听着她的解释,还是生气,反驳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救人,但为什么不叫御医?一个烧伤,御医还没看过,你怎么就知道他们治不好?直接寻到段玉璋面前,小茶,你是多不相信宫里的御医。”
她可知她不相信御医,就像是不相信他,让他感觉受到了背叛。
尤其段玉璋对她动机不纯。
“没有。你想多了。我就是四处闲逛,不知不觉就逛到了他那里,想着我身体不育的事,就问他有没有主意,顺便提了句让他明天治疗一下被烧伤的女人。”
宁小茶解释着,走过去,往他腿上一坐,装出一副气咻咻的模样:“再说,这种事就该让他忙活。宫里不养闲人,他还得替他弟弟恕罪呢。”
她抱着他的脖颈,亲了下他的脸颊,很自然而然地说到了段玉卿,然后,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对了,有段玉卿的消息吗?他死了没?”
祁隐没回答,低眸打量她,目光很深邃,像是能看穿她的心。
宁小茶被他看的头皮有些发麻,心也慌慌的,面上则竭力装得自然:“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祁隐没有直接回答,但一语中了核心:“是他让你问的?”
这个“他”自然就是段玉璋了!
宁小茶:“……”
草,他这洞察力、敏锐度,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