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胚陪着宁小茶吃好午膳,就抱她坐到床上,先亲了下她的脸颊,又开始掀她的裙子,倒也不是有其他旖旎心思,而是想看她膝盖的淤伤。
宁小茶察觉他的念头,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苦笑道:“阿隐,你这是一天三次,次次不落啊。”
她真的佩服他的记性,就一点小伤,他还看个没完了。
天知道他每次看,她都会想起马车上的疯狂,真的要羞死人了。
祁隐不知她的羞涩,一脸认真地说:“我瞧瞧好了没。”
宁小茶压住他的手,回道:“快好了。快好了。”
祁隐一听“快好了”,那是更积极了:“既然快好了,那我更要看了。”
他显然心思不纯——如果她好了,那他就不用禁欲了。
宁小茶就防他这个心思呢,立刻按住他的大手,寻了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别闹。我下午还有事要跟刘姐说呢。”
祁隐听了,便问:“什么事?”
“正事。”
“什么正事?”
他追问起来。
她也不隐瞒,如实道:“她也不是什么严重的正事,就是刘姐下午要回家去了,我想叮嘱她几句话。”
祁隐很配合,点头道:“行,那你就叮嘱吧。”
他主动叫人去传刘英子过来。
刘英子就住隔壁的偏殿,来的很快,进来后,就看到皇帝抱着贵人坐在软榻上,忙跪下行礼:“草、草民见、见过皇上、贵人。”
她太紧张了,说话都有些颤抖。
祁隐尽量摆出温和的面容,招手道:“起来吧。她有几句话要交代你。”
刘英子躬着身,看他目光转向宁小茶,也跟着看向宁小茶,低头道:“贵人请吩咐。”
宁小茶看出她很惶恐,不想她在祁隐面前担惊受怕的,就简单吩咐了:“有三件事。首先是月事带定金,先给你五千两,你做一批出来。接着是你邻居家那个被火烧伤的女子,明日你可送她进宫就医。最后是那两家失去儿女的老人,劳烦你各送五十两过去。”
这都是昨天说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