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问。”
“但我要说。”
他直到此刻,还在希望叶蝉能回头是岸:“你是叶家子,或许你不屑,但你知道吗?叶家曾帮过我,对我有过恩惠,这是你祖上积下的德,所以我处处帮你,想着救你,叶蝉,你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享受到了叶家的福荫。”
“闭嘴!”
叶蝉拿剑柄敲了下他的后背,眼神恶狠狠:“段玉璋,你在糟蹋我们之间的友情。”
他为享受到叶家的“福荫”而几欲呕吐。
段玉璋挨了一下,痛得闷哼一声,继续说:“别再记恨叶家了。你叶家一门都是忠臣良将,你父亲现在还在赤琅帮祁国平定敬王之乱,你姑姑带着见贤军保卫祁都的安全,你是叶氏独子,莫负叶家英名!”
“够了!你当我不敢杀你?”
叶蝉真的要被段玉璋气死了。
就在他想一剑捅死他的时候,房门被人踹开,皇帝遥遥站在门外,正冷冷望着他们。
像看一对死人。
叶蝉大笑:“好久不见啊。”
他扯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精致俊美的真容,然后,看着双目失明的段玉璋说:“真可惜,你看不见了,不然,你就能看到你所拥护的皇帝这会眼神多冷。他啊,巴不得我们一起死。”
段玉璋没有被叶蝉的话伤到,自嘲一笑:“我知情不报,有欺君之罪,本就该死了。”
祁隐很遗憾段玉璋没有死,扫了眼他的眼睛,正滴着血,眼神茫然,像是真瞎了。
瞎了也好,这个心慈手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蠢货,瞎了就不会乱看他的人了。
他这么想着,目光移开,落到另一个蠢货身上:“叶蝉,你先是男扮女装,又接着冒充祁氏皇嗣,现在还冒充谈遂,你是装别人装出瘾,还是知道自己没脸见人?”
他一出口,那是句句戳叶蝉的心肺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