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躲开他的吻,笑问:“奏折批好了?”
祁隐不答反问:“如果没批好呢?”
“没批好,不得胡闹。”
“那胡闹后,再去批吧。”
“……祁隐,你越来越有昏君的潜质了。”
“不,是你这昏君的条件太低了。”
他不承认自己是昏君,喜欢她,也不是昏君的行为。
宁小茶看他难耐的很,也不拦着他,而是跟他谈条件:“一次。完事去批奏折。”
祁隐没有拒绝的资格,但他可以打持久战。
宁小茶苦不堪言:“祁隐,你耍赖!”
一次也太久了。
她想像之前偷袭,但没成功,他气势汹汹,很快消耗掉她的力气。
这是个漫长而火热的夜晚。
叶蝉在这个夜晚摸到了段玉卿的住处。
他身上有伤,武力值也低,做不到掩人耳目,就明目张胆地当着侍卫们的面进去了。
理由是:代皇帝审问战犯。
碍于他的身份,没有人阻拦。
叶蝉就这么假冒谈遂进去了,只一眼,段玉卿就看出他戴了人皮面具。
“你是谁?”
他坐靠在床上,放下手中的医书,打量着叶蝉,满眼警惕。
叶蝉也不隐瞒身份,坐到桌子处的椅子上,朝他笑了下,用自己原来的声音,小声说:“段玉卿,好久不见。”
段玉卿听出他的声音,满眼震惊:“叶蝉?你是叶蝉?你怎么会来?”
还假冒别人身份?能轻易进来看他,想也不是什么小人物,他想做什么?
叶蝉没隐瞒,直接表明来意:“我想跟你谈个合作。”
段玉卿来了点兴趣,也笑了:“什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