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觉得他满脑子涩涩,一听那点事,就特别来劲儿,瞧那两眼放绿光,跟雪狼有的一比了!
她看不得他嘚瑟,就提醒了:“你应该记住不许胡思乱想!听到没?记住没?”
“嗯嗯。”
祁隐点着头,又开始埋胸了。
他跟吸猫一样,把脸埋进去,声音都被闷住了:“记住了。不胡思乱想了。”
他还说话,唇舌贴着她最最娇嫩的肌肤,灼热的呼吸喷洒下来,又热又痒,让她很不舒服。
她有那么一瞬间都觉得自己发病了。
果然,男人的亲近就是她发病的导火线!
她赶忙把他从胸里拎出来,曲线深深处湿漉漉的,都是他的口水。
她又羞又气:“祁隐,我才洗了澡。”
祁隐果断说:“我的错,我来清理。”
他去取来水,浸了帕子,给她擦拭。
宁小茶很嫌弃,抢过来,自己擦了,同时,娇嗔着:“你以后不许这样。大白天的,你这太不像话了!”
埋胸就埋胸,怎么还动嘴动舌头了?
祁隐没回应,原因很简单,他做不到的——大白天怎么了?关上门,就是他们的世界!她不让他那样,太残酷了些!
“他给你诊脉,都说了什么?”
祁隐转了话题,不想她记着这事儿。
宁小茶听他重提旧事,还有些心虚,也成功被他转移了注意力:“还没说呢,你就进来了,杀气腾腾的,跟老虎要吃人似的,把人一下子提溜那么远,他估计都吓到了,哪里还记得说这些?”
她回想着刚刚他拎起人的一幕,都要慨叹他的好臂力了!
段玉璋那么高大的人,也被他轻松提溜起来了!
祁隐从她言语里听出几分夸奖来,心情美滋滋的,却也没放松警惕:“他才没吓到,胆子大着呢!你瞧着吧,他总有一天会死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