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宁小茶被他欺负惨了,脑子也被撞晕了,几乎不转了,还道了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隐,我爱你的,我只爱你,也只要你。”
换以前,这些甜言蜜语是祁隐想听的。
但现在他不信了。
他吻她的唇,觉得她这张嘴也该受到教训。
“呜呜,阿隐,呼吸、呼吸,咳咳,我呼吸不过来了——”
她还在装惨。
他还在心软,亲着她的唇,抱着她,和风细雨地伺候了两场。
终于,她餍足了,瘫软在床上,却是没了色欲,来了食欲:“呜呜,阿隐,我饿了。”
祁隐听了,便喊人传了晚膳。
他换上睡袍,抱她去洗漱,又为她穿好寝衣,完了,亲自端来食物投喂她。
她浑身软的没骨头,双手也没劲儿,估计残疾人在她面前,也要自愧不如了。
祁隐忙活半天,也耐心依旧。
等喂她吃饱了,自己这个出了大力的人,肚子饿得咕咕叫,正想吃两口,填下肚子,就听她说:“阿隐,困了。要哄睡。”
她也不管他吃没吃,反正人往他身上一趴,树袋熊一样不下来了。
祁隐便饿着肚子,抱她回床上,哪怕肚子饿得咕咕乱叫,还是先把她哄睡了。
宁小茶是真困了,吃饱喝足又很餍足,睡得那叫一个迅速。
祁隐看她睡着了,才回了膳桌,准备填饱肚子,但才吃了两口,想着段玉卿,就吃不下去了。
太可恨了!
此仇不报,枉为男人!
他冷着脸,站起身,走出去,看到殿外一排又一排面色威严、持剑站立的侍卫,也没心情追究他们的罪责,只盯着侍卫队长问一句:“段玉卿来过了?”
那新上任的侍卫队长叫梁飞驰,一听皇帝这话,惨白着脸,砰得跪地磕头:“皇上恕罪。”
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祁隐冷笑一声,抢了他手中的长剑,气势汹汹杀去了段玉卿所在的宫殿。
他今天一定要屠了那只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