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隐不觉得自己在吃醋,很认真地说:“它爬你床了。你不是最喜欢干净了?”
宁小茶后知后觉想到这个问题,笑不出来了:“是哦。”
她也想训雪狼了,但看它蹲床边,耷拉着狼脑袋,很委屈的样子,就心软了:“算了,跟它计较什么。”
她让他抱她下床,喊来宫人重新收拾了床,又去简单冲了个澡,才继续睡了。
但折腾这么一场,天都亮了。
还好他们今天也没事,就一起躺床上赖床了。
一睡到中午。
她发了病,也没受什么苦,就被祁隐发现,二话不说,就按床上摩擦了。
两人胡闹了两场,洗漱后,对坐着用了膳。
也是用膳时,祁隐注意到王敏的异样,那两只眼睛滴溜溜转着,几次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忍下了。
他看得皱眉,扫他一眼,问道:“出什么事了?速速说来,再墨迹,是想挨板子吗?”
王敏见他发怒,面色慌慌张张的,扑通一跪,说了:“回皇上,一空大师等人离开了。”
这离开的有点匆忙了。
祁隐不免想:他昨晚的话伤到他心了?
他有些后悔,而后悔之后,还莫名有种此一别再无想见可能的恐慌感!
“什么时候的事?”
他强作淡然地问。
王敏赶忙磕头,小声说:“皇上恕罪。一空大师等人早上就离开了,奴才瞧着您昨日太过辛劳,早上睡得正好,就没、就没舍得叫醒您。”
他后面的声音弱得几乎听不清了。
祁隐也没心情追究他的过错,筷子一搁,朝外面大喊:“来人,给朕备马!”
他的理智告诉他,必须再见一空大师一面。
还有母亲遗体失踪的事,还没跟他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