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惩深知她的性格,也很包容她的高傲,就像现在,她看他一眼,他就满足了,不再下棋,走过去,从身后揽着她,感觉到她的僵硬跟排斥,还是不撒手:“阿纯,与朕说说话吧。”
“无话可说。”
陶乐纯感受到他大手的滚烫温度,皱起眉,很不自在。
她从未近过男人的身体,哪怕年近三十,一身成熟女人的风韵,也没有女人三十猛如虎的浪荡,而是排斥、反感,很有些性冷淡的意思。
赵惩自然感觉到她的冷淡跟排斥,但他等了那么多年,也不怕再等几天,就很耐心体贴:“那你就回答朕的问题。”
他刚问了祁隐登基的事。
陶乐纯想了想,就回了:“他是祁氏皇嗣,有祁氏的福荫,如今天下归心,自然是顺利的。”
赵惩也知道这点,勾唇一笑道:“如果他不是祁氏皇嗣呢?谁能证明他是祁氏皇嗣?就凭他一张嘴吗?朕已经得到了传国玉玺,什么诏书不是任由朕写?朕说他是赵氏孽子,为强求同胞妹妹而弑父篡位,哪个敢怀疑?朕一句话就能把他永远定在耻辱柱上!”
他为自己的谋略而得意:“天下不会要一个私德败坏的君主。朕出师有名,自当一往无前,所向披靡。”
包括她。
都将是他的战利品。
他把她抱在了腿上,低下头,想要提前品尝胜利的果实。
陶乐纯躲开他的吻,觉得他有些骄傲忘形了,就泼了冷水:“你真觉得事情会按着你的设想发展吗?你把祁隐想的太无能了些!”
那可是蛰伏了十八年的人!
尤其他身后还有高人呢!
“你瞧不上朕?”
赵惩怒了,一低头,强吻住她的唇:“你是朕的,不许为那孽子说话!”
他其实早吃醋她对那孽子好了!
陶乐纯才不是为祁隐说话!
那孽子死她面前,她只会拍手称快!
她现在活着的快乐就是看他们两条疯狗撕咬了!
祁都天昭宫
那大臣已经被琅璀带人控制起来了。
但他还在叫嚣:“赵氏孽子,你有本事拿出传国玉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