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论!
压抑几天才不会有什么!
想想他之前的禁欲,那时怎么就不怕压抑坏了?
宁小茶没耐心了:“你别作啊。三天之内,是别想了。你是我的,我要可持续性使用,懂不懂?”
祁隐见她生气,不敢不懂了:“好吧。”
他整理好衣服下了床。
香玉也端来了药。
宁小茶接过来,先喝一小口,确定温度适宜,就一口闷完了。
她这些天喝了不少药,都苦习惯了。
祁隐看她喝药的心情,就跟她喝的是避子药一样。
“是药三分毒。”
他皱着眉,眼里满是担心:“能少喝,还是少喝。”
这话有些道理。
宁小茶点了头,给了他一个摸头杀,转头却是对香玉说:“你让小厨房温着药,我晚上可能还要喝的。”
祁隐:“……”
看来他禁欲三天的事是无从转圜了。
苦啊。
但宁小茶更苦。
三更天的时候,如她所料,被热欲折腾醒了,虽及时喝了药,也没压制太久,五更天的时候又喝了一次药。
这么个喝药频率,让祁隐很担心。
天一亮,他就召见了璋先生,一脸严肃地说:“药在失效,能控制的时间越来越短,你或许要改一下药方了。”
璋先生听了,没说话,就认真地给宁小茶诊脉。
这脉象比之前更霸道了。
越压抑越反弹。
他拧紧眉头,收回手,从医药箱取出刀,本来就说取宁小茶的血,现在才有机会取了。
“滴嗒嗒——”
鲜血滴进碗里。
宁小茶没敢看,就感觉浑身血液在快速流失,而失血的那只手腕渐渐发麻、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