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每次都是累成狗,躺成一滩烂泥,善后的工作自然就落到祁隐身上了。
宁小茶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后面随他清理了。
如果他清理不好,弄得她不舒服,她还要阴阳怪气:今天这么敷衍,几个意思?清理不好,下次可别想了。
反正恃美行凶的理直气壮!
完全忘了发作时,死乞白赖的人是谁了!
也就祁隐纵容她,当她是祖宗伺候。
就像此刻,顾不得吃晚饭,也得先给她清理了。
宁小茶很满意他的态度,不过正吃饭,于是她说:“不用,你先吃饭吧。”
祁隐很体贴、很负责:“没事,我不饿,马上就清理好了。你吃你的。”
宁小茶吃不下去,见他还一意孤行,就发火了:“我是木头人吗?你这样,我怎么吃得下去?”
祁隐总算明白了问题所在,立刻停下手,坐她旁边吃饭了。
擦手后,他给她夹菜,一会肉一会汤的,仿佛她是残疾人一样。
宁小茶被伺候得浑身舒坦,渐渐良心发现了,软着声音问:“哎,我脾气是不是很坏?你跟我这么相处,会觉得累吗?”
她象征性地反思了一下。
祁隐为她的反思而紧张:“为什么问这个?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宁小茶见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是恋爱脑,一时半会不清醒,便咬着筷子,傲娇地笑道:“挺好的。再接再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