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冤死她了。
谁想勾他了!
祁隐艰难给她上了药,擦手时,点评着:“你真是一只小饕餮。”
饕餮,一种凶恶贪食的野兽。
得,这下不仅是贪了,还是贪欲的代名词了。
宁小茶都佩服他的脑洞了,不过,佩服之余,就很生气:“你现在还有心情起外号?”
她都要难受死了,他还笑她是小饕餮。
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祁隐没哄她,叫人端来凉水,给她擦身子。
等擦好身子,为她穿好衣服,就严肃命令了:“不许再脱了,待会有人要进来。”
宁小茶哼哼着问:“什么人?”
“琅璀。”
“他来干什么?”
“给你送药。”
他说话的时候,在开窗通风散味儿。
宁小茶一听到喝药,就皱起眉,觉得浑身更难受了:“我这是怎么了?璋先生怎么说?情人蛊的后遗症吗?”
她隐隐觉得情人蛊加剧了她对欲的渴望。
祁隐点头说:“算是,情人蛊催化了你身体里残存的春药,造成了情毒。”
草!
都成毒了?
她听得面露惧色:“能解吗?”
她不想做个离不开男人的淫/娃荡妇啊!
像刚刚那样不知廉耻地求着男人索要,太可怕了,不如让她死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