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威胁。
他竟然想把一国皇后赏给别人,置赵氏的尊严于何地?
“可恨!祁氏余孽这般羞辱于朕!”
他把那封信捏成团,狠狠砸在地上。
满殿官员见了,立刻战战兢兢跪了下去:“皇上息怒。”
赵惩深呼吸一口气,不想在众人面前失态,便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殿里再次安静下来。
他坐在龙椅上,想着陶乐纯,又想着段玉卿,陷入了纠结之中。
日近西山。
宁小茶又发情了。
她现在也算摸清规律了,日落时分发情,持续三个时辰,随后归于寂静。
“药,快喝了。”
祁隐端药给她。
宁小茶坐在床上,一口气喝完了,确实稍有缓解,但还是空虚寂寞的很,春水汪洋处更是贪婪地绞动着,像是濒死的鱼,大口呼吸,奈何吸不到水。
难受啊。
心燥啊。
她吸不到想吸纳的东西,再看着面前的男人,闻着他身上的男人气息,就又爱又恨了:“你怎么还不出去?你在这里干什么?你出去!这里不需要你!”
她能看到吃不到,不如眼不见心为净了。
祁隐不知内情,见她俏脸红得滴血,以为他的存在让她害羞,就说:“你不用不好意思,我知道的,你是无辜的。”
她的无辜也让他心疼。
他恨死了段玉卿,还有那个给她喂春药的婆子。
宁小茶不知他的心路历程,觉得他的话莫名其妙的:“你在说什么?我让你出去。”
难道非要让她说出他在她眼里堪比春药吗?
“小茶,我不放心你。”
祁隐满眼关心,不想离开。
宁小茶不耐烦地摆手:“那你守在门外。我现在看到你,就想咬你。”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匹色狼,看他时,两眼都冒绿光了。
祁隐不知她的想法,误会了,立刻伸出了手臂:“你咬吧。”
她想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的。
如果咬一口让她心情好些,他随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