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璀听了,就劝了:“阿隐,冷静点,人回来了,不差这一时。”
他以为祁隐是久别胜新婚以致没了理智。
“没。我不是。我没想碰她。”
祁隐想解释,但琅璀不听,拽着他的手臂,就把人拉出去了。
“桑城府官来负荆请罪了。”
琅璀拿正事压制祁隐的色欲。
祁隐没色欲,但听他这么说,就上了心,叮嘱好近卫守着宁小茶,跟他一起下楼面见桑城府官了。
这府官叫裴廉,三十多岁,生的干黑矮小,穿着祁朝的官服,一见祁隐,就高举着一把刀扑通跪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祁隐坐到椅子上,见他这么说,就问了:“你有何罪?”
裴廉道:“微臣守城不严,致使敬王势力在辖区内放肆,还差点伤及龙体,是严重失职,罪该万死,但微臣绝没有跟敬王势力勾结,还望皇上明察。”
事实是后面过来的府军也确实参与了追击叛党。
他这个府官更是第一时间来负荆请罪,确有几分诚心。
祁隐瞧着,心里分析了一会,招呼近卫上前,低声问道:“去探听民意的人回来了吗?”
他带宁小茶平安回来的路上,想过如何处理这个府官,本着初即位,需要广施恩德,便让人去查探民意,若他是个好官,过往政绩也说的过去,便准备留他一命。
“还没。”
近卫低声回道。
祁隐也不急,点了头,继续看着裴廉,问道:“且具体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裴廉不敢隐瞒,便如实说了:“微臣跟府军都睡死了。起初还以为是贪睡,后来问了才知可能被下了迷药。”
见贤客栈的老板看似站在柜台敲算盘,实则探头探脑听着他们的对话,当听到这里,就适时地补充了:“不瞒诸位,那位宁姑娘一开始入住在这里,不想,第二天一醒来就不见了。当时,我们也闻到了香味,就睡得特别好,还做了个美梦,反正就很不想醒来。”
裴廉附和着:“对,是这样,我问了几个府军,也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