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女儿——见啊——”
赵琨啊啊叫了好一会,口水流湿了前襟,终究没有说出宁小茶的下落。
琅璀等了半天,得了这么个结果,嫌弃得要死,还觉得老东西很恶心,好在没吐出来,觉得还是问邓福顺更靠谱些。
邓福顺用手捂着残肢,还在痛苦地低语:“不可以!不可以的!大丈夫若不能流芳百世,那就遗臭万年!”
“原来你还有这般宏伟志愿。”
琅璀听了,赞许着,蛊惑着:“只要你说出宁小茶的下落,我就圆你这个志愿,怎么样?你想要的,我跟新帝说一声,后代史书,都会给你。”
邓福顺像是被蛊惑到了,问道:“当真?”
琅璀见有希望,立刻点头:“当然。我可不是你们这些人,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邓福顺信了,缓缓说:“宁良媛是、是皇上的女儿,皇上当时以为她跟殿下是兄妹,就跟奴才说,寻个机会让人掳她走,在外面待上一段时间,等他们冷静了,感情淡了,再让她认祖归宗。”
琅璀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老混蛋找人掳走了宁小茶?是谁?”
邓福顺点头说:“好像是个游侠。皇上曾对他有些恩情。”
“叫什么?”
“思危。”
“什么?”
“居安思危的思危。”
“你最好不要骗我。”
他立刻让人传话去了东宫。
祁隐得到消息,很快赶了过来。
彼时,邓福顺的残肢已经得到包扎,正半死不活地跪坐在赵琨床下。
他见了,走上前,再次询问:“宁小茶在哪里?”
邓福顺抬头看他一眼,麻木地说:“她可能被游侠思危带走了。”
祁隐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安排人去寻找他的踪迹。
马车还在颠簸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