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倾身过去,凑到她面前,示意她拿掉。
她不拿,眼神在说:你没手吗?
他立即伸手抓起她的手,拂去了鼻子上的桃花。
她莫名觉得亲昵有爱,很想亲亲他的鼻子,但忍住了,表情不自然地笑笑:“殿下秀色可餐,桃花也想占占便宜呢。”
他听了,与她手指交握,目光交缠,笑问:“你呢?想占吗?”
她咽了下口水,有点生气:“不想。殿下会点穴。没劲透了。”
尤其她正在兴头上,他那么一点穴,好长一段时间上不去下不来的,折磨死人了。
赵征不知她的苦楚,见她这么说,仿佛他被否定了,就很生气:“别激我。以后有的你哭。”
这妥妥大话!
宁小茶一点不怕,瞥了眼他的某处,故意刺激他:“殿下啊,嘴比某处还硬呢!”
赵征:“……”
论说荤话,他是说不过她的。
“非礼勿言!”
他说不过她,也不许她说。
宁小茶讨厌他的假正经,明明男欢女爱很正常的事,他非搞得像是被强了一样!他知不知道自己越洁身自好,越显得她烂俗不堪,不,她岂止烂俗不堪,她都快被压抑变态了。
或许应该下个药?
她记得段玉卿给过她一瓶“春日欢”,可惜,他长时间在养伤状态,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出宫前收拾东西,以为是疗伤的药,没多想就带上了。
那么,现在用不用呢?
她看着他秀色可餐的脸,无论看多少遍,还是觉得他俊美如神祇,尤其他的禁欲气质,有佛子的澄净圣洁感,勾人心痒痒的,继而生出一种堕佛的冲动。
总之,就这么放过他,就是对不起自己。
要不,下个药,把人睡了,然后,像渣男一样提裤子走人?
狗男人醒来发现自己被吃干抹净了,自己还跑了,一定会气死的吧?
哇哦,想一想就好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