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脚踝处确实红肿了起来。
赵征瞧见了,没有用药酒,而是让宫人拿来冰块,用湿帕子包裹着,亲自给她冰敷。
宁小茶受宠若惊,还有些意外:“殿下怎的知道这个?”
赵征深深瞧她一眼,意有所指:“我知道的很多。”
宁小茶:“……”
心虚了,心虚了,所以他听到两人谈话没?
她也不敢问,只能讪讪一笑,吹捧着:“殿下聪慧博学,自然知道的很多。”
赵征不吃她这一套,反问:“那你知道我都知道些什么吗?”
宁小茶摇头装傻:“我一个小小宫女哪里敢窥伺殿下的心思?而且,殿下前不久还说我笨呢。”
赵征抬起头,盯着宁小茶的眼睛,神色肃然而凝重:“也许我说错了。有些人大智若愚,把我耍得团团转。”
宁小茶觉得他就是说自己,天,这让她怎么接?
她沉默了一会,讪笑着装傻:“怎么会呢?殿下多虑了。什么人敢耍殿下呢?”
是啊,什么人敢耍他呢?
除了她。
赵征见她还装傻,心里一气,手上动作稍稍用力,故意弄疼她。
宁小茶疼得一缩脚:“嘶,殿下轻点,疼,好疼。”
赵征放轻动作,声音则冷冷的:“记着这疼。宁小茶,没下次了。”
他也不会给她再次靠近段玉卿的机会。
段玉卿是敬王的眼线,他便是为了清除眼线,也容不下他了。
但怎么把他清除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