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何鸿力真的有病,何昭滟身为女儿,应该会表现出诧异的。
但何昭滟哪里知道他的试探?
她对他口中的春猎没兴趣,嫌弃道:“你们男人打猎,我去做什么?”
“也是。你们女孩儿怕会觉得没意思。”
赵惩得到想要的答案,笑得深沉:“如果太子一同去,或许还有些意思。不过没有太子,也有很多其他青年才俊,好姑娘怎么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昭滟,你说是不是?”
他撺掇她移情别恋。
如果可以,何鸿力还是竭力拉拢的好。
何昭滟是一颗拉拢何鸿力的好棋子,可惜,这颗好棋子的眼里只有太子。
“是啊。他既无情,我便休嘛。”
何昭滟说得敢爱敢恨,但忧伤的眼眸一直望着泽恩殿里,显然,对里面的男人情根深种。
赵惩见此,也不多说什么,笑了笑,告了别,迈步离开了。
何昭滟没多想,快步奔着皇后的坤宁殿偏殿而去。
坤宁殿偏殿。
宁小茶正趴在枕头上昏昏欲睡,听到开门的动静,抬起头,看到去而复返的何昭滟,整个人麻了:“你怎么又来了?阴魂不散了是吗?”
她很怕何昭滟这种疯女人对自己不利,张嘴就喊人:“来人,来——”
但下一刻,就被何昭滟猛扑上来,紧紧捂住了嘴。
她吓得瞪大了双眼:草!这女人不会要捂死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