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成王那厢的焦头烂额,深宫之所一片悠闲自得。
若鹂撩开珠帘,清脆珠玉碰撞声引来榻上人回眸。他长发垂落,雪白寝衣松垮穿在身上,露出光洁紧实的胸膛,心口隐有龙纹一闪而过,已经完全长开的脸与成王有几分相似,却比之俊美。
一双桃花眼潋滟看过来,毫不掩饰其中的勾人。
若鹂顿时怨念冲天,她在前朝忙得跟条狗一样,他倒好,无所事事像个后妃,到底谁才是皇帝。
她柳眉倒竖,抽出他手里的书,定睛一看——《俏太后深宫风韵事》。
若鹂额角青筋抽搐,骂道:“哪来的破书!”
元胥笑着揽过她细腰,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皇家藏书阁可是有不少好东西呢。”若鹂嘀咕,“迟早有一天要把这些东西给烧了。”
“别呀,”他将头倚在她高耸胸脯,手指不安分揉着她腰间软肉,“你不来看我的时候,我可就靠这些打发时间了。”
若鹂一根葱指点在元胥额头,推开他,嫌弃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养的面首。”
元胥来劲儿,黏回去蹭她的乳,“我就是阿鹂的面首,求鹂儿垂怜~”若鹂想起关于“面首”的香艳画面,她轻咳几声,转移话题道:“你的伤如何了?”
话罢,也不等元胥回答,若鹂径自撩开他衣衫查看他后背的伤。元胥这身子登基后便养尊处优起来,作为五皇子留下的疤痕已被养得只有浅浅痕迹,而现在后背上则落下一道崭新的、自左往右斜下的淡粉色疤痕。
“还好,已掉痂了。”若鹂喃喃自语,却感知到他眸光愈趋火热。
“你关心我?”他扣住她腰肢,分明是仰视她的姿势,却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