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连推带抱地拥进淋浴间,高悬的顶喷浇下温热的水流,衣物彻底湿透,郁晌跟疯狗似地捏着她下巴与她纠缠。
以萧筱的力气根本难以推开他,可她又为什么非要犯贱去挑衅他呢?
为什么要指着那张旋转沙发对他笑得暧昧?
为什么要说:舍不得换掉那张沙发吗郁晌?
但不是没有推开他的机会,只要她开口拒绝,郁晌不会不答应。
可是萧筱放任他的行为,甚至沉醉于和他接吻,即使郁晌的接吻技术退步好多,但她还是能从急促的呼吸中感受到他的炙热。
人伦道德被她抛之脑后,就像萧筱没有勇气去确认遮光板后有没有情侣合照,她也不敢确认郁晌是否还是单身状态。
更别说确认他们对彼此的心迹。
郁晌喷了发胶的头发依然有型挺立,在水流的冲击下,萧筱睁不开眼睛,只能迷迷蒙蒙地看见他泛红的眼角,然后往下触摸到小郁晌的硬挺。
窗外风雨飘零,豆大的雨点毫不留情地拍击在玻璃窗上,呼啸的风声中,萧筱的喘息声刺激得他全身肌肉都绷紧。
咸热的泪水顺着眼尾掉下来,和温热的水流交融在一起,舌尖感受到融进来的咸涩,郁晌恨她的没心没肺,恨她只对自己的没心没肺。
这场台风果然来得猛烈,否则怎么会在舌吻的时候尝到海水的滋味,一定是台风将海水吹进屋子里了。哼!萧筱想郁晌家的独栋大别墅也不过如此嘛!
郁晌是好学生,还是聪明的好学生,两年没实践的接吻技术只在短短几分钟内就恢复如初。
他的吻来得急又烈,萧筱根本招架不住。
三楼是郁晌的天下,不经过他的同意,郁奶奶不会擅自上楼,更别说是外婆。
“要不要?”
郁晌终于舍得松开她的下巴,爱惜地在她脸颊蹭了蹭,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哼!臭屁大王!
自己想要就要呗,还问她要不要!
萧筱才不如他的意,故意和他唱反调,“不要。”
闻言急得抬起头,郁晌捧着她的脸,急切地哄她说,“不要不要嘛。”
双重否定句是郁晌常用来对付她的手段。
萧筱口是心非,总是喜欢否定,喜欢拒绝。
而郁晌总是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脱,不要不做。
面前的娇软人儿陷入沉默,郁晌知道这是同意的意思,于是高兴地捧着她的脸,在唇上重重啄了好几下,才舍得松开手小跑到镜子前,轻车熟路地从隐藏空间里拆出几枚安全套。
两年前剩余的套竟然还能在两年后的今天派上用场,这是郁晌所没想到的,他将其归因于他们缘分不浅,于是手下的动作更是轻快。
当初只是不舍得将剩余的套丢进垃圾桶,原因不过是觉得这是他和萧筱的共同回忆,是他们互相探索的成果,即使他讨厌她的不告而别,他也不舍得他们的共同回忆被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