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奶油甜得发腻,仰躺的姿势让吞咽变得艰难。周朝歌的又一个深挺让月渺猝不及防发出呛咳,于是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轻点,没看到姐姐都呛到了吗?”周夜弦做完一轮后就让出了位置,此刻正支着一条腿坐在桌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酒杯。他看到月渺咳得厉害,便凑过去将她拉起来拍了拍背。
这看似无心的动作却让月渺将周朝歌的肉茎坐得更深。周朝歌一时不察,差点直接就射了出来。
“周夜弦。”他警告。
“诶。”周夜弦耸肩,然后像没事人一样将手中的金杯抵到月渺唇边喂了她一点酒。“姐姐喝一点就不呛了。”他劝诱,然后在月渺将杯中的东西饮尽后又顺了顺她的背。
收回利刃的狼爪只余下软垫,拍在背上也不会留下伤痕,只在她白皙的背上留下一些浅浅的红痕。周夜弦拨开她后颈的长卷发,有些痴迷地在红痕处留下一串细密的吻。
月渺只感觉一阵酥麻自脊椎升腾,周夜弦的气息便喷在她耳边:“姐姐,我又硬了,你帮帮我呀。”他黏黏糊糊地说着,牵起月渺的手去摸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
“这样不好吧,弟弟。”周朝歌停下了动作,截住了周夜弦的手腕。
“有什么不好,刚刚哥不也做了类似的事情?”周夜弦咧嘴。他还在记恨刚刚周朝歌的打扰。
两人就这样僵持,还是月渺小腹发出的肠鸣打断了平衡。
她中午本就没吃多少东西,变身又消耗着她的能量,她饿了。
“刚刚喂了姐姐那么多精,还不够吃吗?”周夜弦疑惑。
“我不是魅魔呀。”月渺咬着字含糊地回答。现在她的食欲战胜了性欲,她有点不想做了,但周朝歌阴茎的温度又实在让她贪恋,于是她撩开盘结纠缠的长发,选择直接扭转身体去够桌边没被压到过的半块蛋糕。
不少食物因为他们刚刚性交被打翻压扁,剩下一些则沾上了月渺和周朝歌的血,虽然她手腕此刻一片光洁,但不难看出方才的狼藉。
她突然的动作却让周朝歌猝不及防,摄入的黑山羊血让他本就有些醉醺醺的戒断反应,此刻肉茎被突然绞紧摩擦又险些滑脱,他只来得及将阴茎转化为狼茎形态就直接射了出来。
周夜弦看到周朝歌头顶突然弹出的黑色狼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哥知道月渺比起黑色更喜欢白色,所以一直不喜欢在月渺面前变身,现在他这样做多半是他怕月渺离开,便直接选择用狼形态的结将她固定住。
月渺自然也感受到了体内周朝歌的变化,骤然变大的东西撑得她心慌,膨胀的阴茎结让穴口被撑到了薄薄的一层,她一边轻轻地呻吟一边不忘继续往桌边攀够,阴茎结被反复拉扯带来的饱胀痛感让她餍足,狼精的高温让她的五脏六腑都像泡进了温水里。她渴望榨干背后雄性的每一滴精液,更渴望优先填补自己躁动的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