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等,引深在里面换衣服。”熊大着急的在门外喊道,“引深,穿好衣服了吗?”
随后,“干嘛拉我来这里打扰陆引深?”承铭不耐的声音。
“我看到你妹妹进去了。”门外响起罗辰然嗲嗲的音。
门里我和深深手忙脚乱的抚平衣服的褶皱,我心急火燎的推开靠床的窗,压低声音道,“我们还真是在偷情了。”我一条腿跨过窗户,头还朝后转着咬了深深的唇。
赤脚踩在草坪上,我两手接过深深甩来的鞋子,他站在窗口,一手钳制我,大拇指来回抹着我的唇,“口红已经掉了。”
我手背划过他的唇部,“掉你嘴上了。”
门外催促的更急,我弯低身子穿好鞋,经由另一侧过道悄悄离开。回头再看,深深房间的窗户已关好,夕阳余晖斜落一地轻悠悠的叹息声,白墙底部不易察觉的裂痕剪碎了斑斓新岁。我心头还是闷得慌。
他们的对话落不进我耳里,我自动过滤了他们的声音,慢慢走在回房的道上,我略一思索,随意抓了抓发丝,掉转方向给罗辰然添把柴火去。
深深虚掩着门,站在了门外,熊大护卫一旁,承铭和罗辰然靠的最近,但也有两三个拳头的距离。
“你去哪了?承心。”承铭劈头质问我的去向。
“怎么了?”我极力表现自己的无辜,“你不是派人通知我去你房间等你?我刚走错路了,你房间不大好找。”我该是学坏了,很想很想冤枉罗辰然一次。
我这般说着,眼神往罗辰然那飘。承铭跟着我飘,他咳嗽声,“那散了吧,我和承心有事要单独谈谈。”
罗辰然不愿意按着承铭给的台阶下,“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去通知的你。”
我朝她笑笑,“我没说是你啊。”
罗辰然被我堵得说不出话,一口气硬提上来而发胀着脸,狭长的眼型瞪成椭圆形,她侧过身,指着深深,“我看到你进陆引深的房间了,他助理还马上出来望风。”
罗辰然像个打小报告不成功而急坏了的孩子,她跺脚,我咧开的笑容更大。
深深静默的杵在一边,他不知道我在搞什么把戏,面对罗辰然的一指,他利用他得天独厚的暖色笑容置身事外。
正主不说话,熊大自然无话讲,而承铭抱胸看戏。
我来的时候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你确定你看到我啦?有其他人看见吗?”
“就我一人看见。”罗辰然没好气的说。“但你是进了他房间,你不能否认。”
我扶额,“我没否认啊,我是进了啊。”
罗辰然还想着据理力争,可没预料我大方承认,她穿着高跟鞋似有人拐她脚,她身形轻微不稳。承铭双肩颤颤,偷着乐。熊大很正常,深深配合我也点头承认。
“她进了我房间,然后呢?”
是啊,然后呢?
我很兴奋,脑子里哼着节奏感极强的歌曲,譬如很多人听到陈小春的《乱世巨星》总说听着听着有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