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微微挑眉,没想到,迟先生还知道这个。很明显的,迟莱也是调查过他的。
呵呵。迟莱低沉一笑,声音低哑生涩,听不出这笑里得情绪,只听他继续说道: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
顾琛眸色一沉,很可惜,我对迟先生倒是知之甚少。
不急,有机会的。
沈献一直不敢看迟莱,目光落在他空荡荡的裤管,也不知道那次的硫酸,对他的假肢有没有什么影响,两个男人云中雾里得对话,让她有些不安。
以顾总的名望地位,更适合找一个世家名媛,这样的女孩子,你们家老爷子,会让你带进门?
迟莱忽然将矛头对准沈献,这莫名其妙的针对让顾琛觉得很不舒服。
他严肃道:沈献是我中意的人,这些事情不劳迟先生费心。我倒是想知道,迟先生这样针对申飞,是为了什么?
呵呵!
迟莱不屑一笑,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我以为顾总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看来是我高看了。
顾琛攥紧了拳头,这段时间积攒的怒火在胸腔愈燃愈烈
忽然,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即将迸发的情绪。
迟先生!
沈献的这一声迟先生,让其他两人的目光不由都看向了她。
她长睫轻闪,刚才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她生怕两人吵起来,忽然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支吾着道:您,您的拐杖掉了。
皮质的沙发本就光滑,拐杖靠在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歪在了边缘,马上就要跌落在地上了。
沈特助还真是细心。
迟莱并不在意的,随手将拐杖扶了扶。
只有顾琛奇怪的看着沈献,她的不自在,她的紧张,她的小心,他都看在眼里,可是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沈献她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忽略顾琛打量的视线,沈献继续说道:迟先生远道而来,一定很不适应北冀的气候饮食吧,还习惯吗?
迟莱随手拿过一杯侍应生盘中的酒,淡声道:我虽从南边来,但我从小在北方长大,并没有不适应。
迟先生是北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