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如果不是粗暴性爱他还会流血,赵环世也把他直接当了死人。
可能回忆过深,许看是他年轻时候那一抹最有别於别人的感情状态,也许是最後见那次看著他还满是信任痴恋的眼光让他过於惦记,赵环世在来来去去这麽多人身上的这些年其实想了好几次许看的。
他甚至有几个长得跟许看眼睛一样的男孩,他们其实也不比许看差,或许更好,许看初中都没读完,眼睛就算没有杂质但市井之气是怎麽样也摆脱不了的,但偏生的,那些比许看更中看的更耐味的人赵环世玩了一段之後也还是一样觉得了然无趣摆脱了。
许看没死挺好,赵环世想看看,他到底能让自己有多放不下,这麽多人来来去去自己一个都没想留过,他倒想知道许看能勾他到何种地步。
许看穿衣服时动作有些慢,不是刻意,就是显得极其不在状态,过於随意。
在车上时又要抽烟,赵环世制止,把烟掏出扔到了前面。
许看没动,只是闭上了眼。
赵环世又接了两个老友的电话,知道他要带人去,并且还是养在家里的,纷纷表示对这个尤物的好奇,想直接也过来。
赵环世看著许看闭著眼的睫毛过长,不像能长在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脸上的,不禁过去拔弄中,口里笑著说:“好。”
“善解人意的还是哪家的公子?床上放得开不?”第二个打过来的最近养了个清高的,想听听赵环世的平衡下。
“嗯……”赵环世沈吟了一下,许看的脸就在他眼前,他仔细地看了看许看,五官还是挺好,皮肤倒还不错,就是气息过於阴死,看著还是渗人。
“没一点能讨人喜欢,”赵环世就著眼前打量的陈述,笑著说,“看起来比死人还让人发凉。”
那边人发懵,“这到底是什麽人?”
这个城里敢於跟赵环世称得上朋友的也就三四个左右,这时候也全到齐了,看到许看,都纷纷对视一眼,有点怀疑自己眼睛走光了。
赵环世说得没错,这人看著哪都不缺,就是看得人背後发凉,尤其那双眼睛一抬,里面什麽都没有,但却像冰箭一样的眼睛刺得他们心里有股发凉的惊慌。
只一刹,但对於这几个千涛骇浪都经历过来的人心里都产生了莫明的不悦,怎麽样都无法对眼前这人有什麽好感,就算这人是赵环世带来的。
动物的天性,注定谁也不会喜欢让自己产生威胁感的任何事物。
“许看……”赵环世拉著许看坐下,看侍者过来,没理那几个,问他:“要喝什麽?”
许看没有说话,他伸出手,在赵环世裤袋里掏东西。
赵环世愣了一秒,问:“你要什麽?”
许看从未如此主动过,这让赵环世惊异。
“烟。”许看简短地说出,侧了下身去赵环世的另一边掏。
赵环世笑了,抱著许看横过他腿间的腰,“我身上没,让人送两包过来……”
许看没摸到,坐直了身,若无其事地靠著椅臂,又睡了起来。
许看觉得自己应该没认错人。
刚才眯著眼打量他的那个人他是认识的。
他在那个监狱呆了近十七年,也陪他过了十七年的狱警的父亲跟妹妹就是眼前这个近五十岁保养得像四十来岁的人弄死的。
十几年里,沈默的狱警为数不多的跟沈默的许看说过几次话。
内容围绕著,妹妹被人看上强奸了,妹夫气不过找人说理最後被人撞死,妹夫父母服毒自杀,妹妹去找那个人拼命後来被人从高楼上扔了下来,父亲去了最後也是活著出门死了回来,母亲当天疯了,後来狱警在警察部门调职调到监狱,为了幼儿妻子与发了疯的母亲,躲在荒远的监狱里领著只够吃饭的工资。
许看清楚记得这个人的长像,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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