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仅人，兽……哪怕妖族的属性面板，只要陈牧想，可随时开启，一览无遗。

粗略看下来，对于楚夜的实力，陈牧已有清楚认知。

大帝之上，二层未满。

再说直白点，四个字：不值一提。

叶倾城想要杀他，不要太简单。

双方属性点，光长度就相差甚远。

属性点……

陈牧脑海中忽然产生一个想法。

‘这属性点既然能往上增加，有没有可能往下减？’

遭遇敌人太强，对付不了？

直接减他力量，减他防御……

当然，对陈牧来讲，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存在。

系统：【已采取宿主建议，对自由属性点进行升级！】

系统：【恭喜宿主，您所拥有的自由属性点，不仅可以增加属性，还能够自由减少属性！】

陈牧还能说什么？唯有一个牛字，送给系统。

有求必应实锤。

这里的求，不是请求，而是需求。

对楚夜进行属性点删减？

抱歉，他的实力并未强大到那种份上。

即使有着千倍返利模块，但要陈牧做这种事，在楚夜身上浪费的精力，可不会进行千倍返还。

在此之前，陈牧已经和叶倾城在房间中多次验证过。

消失的精力，确实不会触发千倍返利效果。

“去死吧！”楚夜那边，率先发起攻势。

抬手瞬间，天色大变。

半空，撕裂开一道裂缝，从中伸出一只血色魔手，直直朝向叶倾城，陈牧砸了下来。

叶倾城脚尖一点，飞身上天，一剑挥出，轻松将那魔手，连同空间裂缝，破碎。

“这？！”

不等楚夜惊讶，眼前寒芒闪烁。

轰！

尽管他以最快速度挥动羽翼，退远。

这喉咙，还是被叶倾城的剑，划出一道，深到可以清楚瞧见骨头有多森白的斩痕。

叶倾城又一剑，把楚夜用羽翼掀起，试图逼退自己的狂风破散。

话音冰冷，“堂堂天妖之祖，难道只会逃跑？”

“蝼蚁，你说什么！”楚夜被刺激到。

在对视上叶倾城那双漠视的眼眸后。

这怒火当即在胸口炸开，难以平复。

双臂展开，五指又操控着在叶倾城身体两侧，撕裂出缝隙，从中钻出两只大手，想要将叶倾城拍成肉酱！

这一次，叶倾城无心挥剑。

砰！

楚夜误以为，叶倾城这是被吓傻了。

谁曾想，两只天妖手眼看着便要将叶倾城拍成肉酱，竟被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挡住，无法向前半分。

“啊！给本帝合！”楚夜全力想要合上双手，终是被弹开了。

天妖手消失，裂缝闭合。

“护体罡气？”楚夜想到什么。

不敢相信，自己的天妖手，竟连叶倾城的护体罡气都破不了。

不行！

得远离这个女人！

她比之前遇到的那些人族，更强！

陈牧看穿楚夜的内心想法，知道天妖族在空中有速度优势。

决定协助叶倾城一把。

默默打开系统面板，切换亡灵召唤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