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所谓的南方大城市的工厂了，就是介绍人苏学芳就有问题。

她这种人，有好处是绝对想不到苏雯的。

里面肯定有问题。

“苏雯没答应吧？”周衡阳那怕知道苏雯不会答应，可还是不放心，非得要在确定一下不可。

“没有，苏雯说苏学芳是想把苏晴和苏秀卖了。哦对了！还说着事情是苏学芳的妯娌搞的鬼，苏学芳每介绍一个人就给她五十块钱的介绍费。现在大家伙听了有五十块钱的介绍费，都觉得有问题。”

因为事情是苏雯说出来的，李有财其实不太相信。苏雯有太多的黑历史，信口胡诌的也不是没有。

这么大的事情，不是真的还好，万一是真的，那就是特大事件。

所以李有财才会这么关注，甚至通知周衡阳。

他知道周衡阳是个有本事的，现在又在省城里赚了钱，肯定见识比他多。如果连他也说有问题，那就肯定有问题。

“衡阳，你说说，会不会是真的？”

周衡阳一手紧紧握拳，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后怕，额头设置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有财叔我跟你说，这事情肯定有问题，甚至比你想象的还要可怕。”周衡阳声音冰冷至极，“你知道哪些被骗的女人都做什么去了吗？”

“做什么了？”李有财虽然也知道不是啥好事，但毕竟是淳朴的农村人，这会只觉得害怕，却没想到是做什么。

“最近省城的的报纸已经报道过很多次了。新闻上说，那些被骗去南方的女人全都被像牲口一样的关在房间里卖……”周衡阳最后她一个字没说出来，但是李有财明白了。

不需要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