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反正都流行过了。”
胤禩看了一眼allen,也懒得多说。
几天之后,胤禩收到学校教务处发来的邮件,表示他的注册费已经有人划到学校指定账户了,所有他刚刚交纳的费用已经原卡返回。
胤禩挺惊奇的,谁帮他交了注册费?
打了越洋电话去查注册信息的时候,对方给了一个账户,胤禩打去银行,因为储户信息保密原则银行不肯透露户主信息,胤禩不得不编了一套说辞,称对方是匿名资助者他希望知道资助者信息,最后好心的接线员小姐透露户主的姓是。
胤禩放下电话,抽出一根烟默默点着,夹在指间思索,他认识这个姓的人不多也不少,一个一个排除,只有可能是一个人。
一个最不可能的人。
多事。
正巧allen无聊得在沙发上打手游,快发霉了。
胤禩烦躁地将烟头摁吸在烟灰缸里,扭头问:“出去喝一杯,去不去?”
allen张大嘴边做起来:“哥,你怎么了?”
胤禩站起身拿皮夹子和外套:“就说去不去吧?”
allen跳起来鸡啄米一样点头:“去!去!去!我去开车。”
两人去了常去的twinpeaks,这里处处都是模仿国外的元素,同性的、异性的、双的什么元素都有,卫生间也弄得适合临时干一场,唯一正规的是这里查嗑|药查得比较多,酒吧里面不管什么身份嗑|药的都会被礼貌地请出去,提醒他们清醒一下。
胤禩心头乱得很,这个时候越是安静也是心慌,在这样周围音乐震耳欲聋的环境里思维无法继续,反而能得到片刻的解脱。
allen陪他喝了几轮,尝试问了几次他为什么不高兴,但胤禩不肯说allen也没办法,音乐越老越吵,贴着耳朵说话都要靠吼,他也没心思再继续当贴心好弟弟,等有美女搭上来的时候,他就拉着美女一边儿玩去了。
胤禩刚喝完一杯rumcoke,就有一杯酒被酒保推倒他的面前。
胤禩低头一看,是插了一根棒棒糖搅棒的巧克力甜酒,他的脸色微微一变。抬起头来,隔了两个位置有一个衬衣扣子解开大半露出胸部肌肉的年轻男人在朝他举杯,有点面熟。因为场合和打扮变化不大,胤禩立即认出这个人是上回那个给小年糕下药的栾公子。
来者不善,胤禩不会傻得接招。
胤禩把酒拿起来,对方嘴角裂开更大,然后胤禩在对方的注视下,招手让一个穿着超短期抹胸的小美女过来,递给她:“这个帅哥请你的。”
小美女睁大化了烟熏妆的眼睛,这个帅哥瞅瞅那个帅哥看看,嘻嘻一笑,接过酒杯咯咯咯地跑开了。
露出胸肌的男人走过来坐在胤禩旁边,凑过来对着他的耳朵说:“敬酒不吃,你喜欢吃罚酒?”他嘴里喷着热气,神色轻佻而挑衅。
胤禩偏头躲开一点:“无功不受禄,不如我请你喝?”说完对着酒保招手:“给这位先生也来一杯blowjob。”
这人还是一脸讨人厌的样子,胤禩觉得和这个人多说一句都拉低自己的身份,说完也不看这人脸色,下了高凳,往门口的位置走过去,他需要透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