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沈冬柏从超市买了一些食材去了杨帆的别墅。
杨帆倦怠地给沈冬柏开门,然后没精打采地坐在沙发里,任沈冬柏在厨房热情高涨地做菜,偶尔还和他说几句。杨帆懒懒地回答。
沈冬柏以为他是在为公司的事发愁,也就专心做菜,不再烦他。
做好菜后,沈冬柏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杨帆,说:“哥们,这是我的全部财产,你先拿去救急,公司好转了后腰还给我的。我只要本钱就好了,利息不要了。”
杨帆接过来看了眼,一亿五千万,这小子这么有钱呀!富二代就是不一样!“谢了”杨帆拍了一下沈冬柏的肩膀说。
沈冬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客气了,再怎么说爱诺也有我的一份。我不帮忙谁帮忙。”
杨帆将支票到一边,情绪还是和刚才一样低落。
沈冬柏疑惑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啊?”想着杨帆不久前动过手术,沈冬柏有些担心了。
“我和昔诺分手了。”杨帆低头,声音暗哑低沉地说。
沈冬柏看不到杨帆脸上的情绪,但从他的声音里他已经听出了他的悲伤愁苦。杨帆这些年对许昔诺的情,他是全程目睹的;许昔诺对杨帆的爱,他也是有目共睹的。既然七年的等待都能坚持,为什么还会分手呢?沈冬柏实在是想不通。
“为什么呀?你们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沈冬柏无限惋惜地问。
杨帆缓缓抬起头看着沈冬柏,说:“秦墨,知道吗?”
“知道,不就是那个秦氏的总裁吗?”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就算他追求许昔诺,但是他哪比杨帆在许昔诺心中的分量。
“七年前昔诺为了给爸爸还债和他结婚了,还有了一个孩子。昔诺去加拿大前签了离婚协议,那小子没有签,现在他和昔诺还是夫妻关系。”杨帆娓娓道来。
沈冬柏气愤地说:“那也没关系呀,现在离。这小子藏得够深的,当初在周跃的酒会上海装作和昔诺不认识。乘人之危,阴险小人。以后一定要防着他点。”
“昔诺舍不得孩子,她想尽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杨帆无奈地说着,心中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你呢?怎么想的?夺回昔诺,哥们支持你。”沈冬柏年轻气盛,斗志昂扬。这是他多年来追安若素养成的习惯。屡败屡战,愈挫愈勇。
“我?我尊重昔诺的决定。只要她觉得幸福就好了。”
只要她觉得幸福就好。沈冬柏对安若素有何尝不是这样呢!沈冬柏不再劝说杨帆了,杨帆的心情他理解。他到了一杯酒,喝了。
“我现在还不能和酒,等我的伤好全了,我们一起喝个痛快。”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行啊。到时候你要先自罚三杯。”沈冬柏认真的说。
杨帆拿起杯子和沈冬柏碰了一下杯,说:“以茶代酒,先陪你喝一杯。”
第二天杨帆就拿着一张8000万的支票去找周越。
秦墨收到周跃送来的钱时,不禁暗暗感叹,杨帆这小子确实有点实力。
那晚之后杨帆和沈冬柏都开始忙碌起来了,干劲十足,一边开始新的项目,一边盯着以前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