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昔诺跑过去,跪在杨帆身前的地地毯上,拿起茶几上的纸巾为杨帆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着急地说:“杨帆,你怎么了?”
杨帆睁开眼冲许昔诺宽慰一笑,说:“没事,可能是晚上吃的太多积食了。别担心,一会就好了。”杨帆说的轻松,但他煞白的脸,烫手的额头,让许昔诺很不放心。
许昔诺帮杨帆穿上外套,然后扶着他去了停车场。杨帆疼得都站不起来了。许昔诺把杨帆得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半背半抱地把杨帆弄到车上。杨帆一直在劝许昔诺不要担心。但他无力的气息让她怎么能不担心呢!
许昔诺心急如焚地把车开到医院。值班的医生给杨帆检查了一下,确定杨帆得了急性阑尾炎。没有片刻的耽误杨帆被送到手术室。许昔诺在手术室外面来回徘徊,坐立不安。刚刚她用手机搜索了一下阑尾炎的信息。也不是什么大病,可是许昔诺就是控制不住地担心,尽管明知道担心没有任何的作用。
手术室的门打开时,许昔诺立刻起身迎上去。不知是太疼了,还是麻醉没有过,杨帆紧闭双眼,躺在病床上,了无生气。
许昔诺在医院守了杨帆一夜。深夜,许昔诺趴在杨帆得床边睡着了,感觉有些冷,许昔诺缩了缩身子,还是冷。突然感觉有一个温暖的东西该在自己的身上,许昔诺觉得暖和多了。但是太困了,许昔诺闭着眼睛,不愿动弹。
秦墨给许昔诺盖好毯子后,小心翼翼地离开病房。他本来是想等杨帆走后,上楼找许昔诺谈谈的。杨帆突然得了阑尾炎倒是秦墨意料之外的事。看着许昔诺为杨帆做的一切,他就忍不住气愤,看到她如此狼狈辛苦,他又忍不住心疼。最后默默地回到车里拿着秦若若的毯子给她披上。
秦若若在车上经常睡着。秦墨就在车上给秦若若准备了一个毯子。秦若若坐车睡着时拿出来给秦若若盖。许昔诺在不知不觉中沾了秦若若的光,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六年前,许昔诺沾秦若若的光沾的可不少。
第二天安若素和沈冬柏结束休假,从黄山回来,打理公司的事务。许昔诺下班后就直奔医院照顾杨帆。
第三天安若素和沈冬柏到医院看望杨帆。
沈冬柏一手提着一个果篮,一手抱着一束郁金香,跟在提着一个保温杯的安若素的后面,任劳任怨。安若素将保温杯递给许昔诺,许昔诺将保温杯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转身去接沈冬柏手中的花,说:“这花真好看。”许昔诺说完拉着安若素去找花瓶了。安若素走时交待沈冬柏让他伺候杨帆喝汤。
沈冬柏将东西放到地上,开始嘲笑杨帆,说:“杨帆啊,辛苦你了,这累的都得了阑尾炎了。”
杨帆不想和沈冬柏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他忽略沈冬柏的话,说:“公司最近挺忙的,你多跟着点。”
“遵命,老板。”沈冬柏打开保温杯,把里面的排骨汤到在碗里,用勺子搅凉喂杨帆,贤惠温柔。沈冬柏边弄汤,边说:“生病真好,有人衣不解带地照顾你,有人给你煲汤,还有人喂你喝汤。真好。”一股酸味顿时充斥着病房,驱赶走浓重的消毒水味。
但是杨帆却感觉到一种深重的违和感,他伸手挡住沈冬柏拿着勺子的手,说:“谢谢,还是我自己来吧。”
沈冬柏积极地把汤碗塞到杨帆的手里,说:“是你要自己喝的,和我没关系。一会若素要是问,你要实话实说,别让我背黑锅。”
“放心。我说,你们怎么样了?进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