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年前买这家家具厂的一把普通椅子都要花个小一千,看着屋内的精致的茶几,粉色真皮沙发,与写字台一体的双层单人床,实木的立地书架,王嘉立的脑海中就像是有一个小型的计算器,此时正在霹雳啪啦的计算着屋子内的这些家具值多少钱。
最后算出来,这屋子内的家具没有个七八万下不来,这与他‘昨天’还住过的那个简陋的家绝对是天壤之别,于是王嘉立惊讶的感叹道:“咋们家这是发财了?!”
王嘉立比很清楚自己家的财政情况,那简直就只能用家徒四壁可以比喻,出了一家四口人和一些破烂家具,家里就只剩下承重墙了。父母在没下岗之前生活只能算是一般,两人下岗后家里就过得更加拮据,那种贫穷虽然不至于吃不上饭,可是也差不多了。两个普通下岗工人又没什么存款,怎么可能住得起这样的房子,买得起这一屋子的家具和电器?!
王嘉蕊脸色一顿,然后接着漫不经心的剥着橘子皮,淡淡的回答:“是你赚的钱!”
“我赚的?!”王嘉立惊讶的指着自己,心情复杂的收入同翻涌的云海,看似雄伟壮丽可是有说不出个滋味。良久不可置信的急忙问道:“你快说说你哥我是怎么赚的这一大笔钱的?!”
王嘉立此时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是个有钱人,是个大老班,总之他的思想已经从艰苦的改革开放直接跳过小康,奔向万恶的资本主义,这感觉真他妈的好!
王嘉蕊瞥了一眼满脸兴奋的男人,然后敛着眼眸盯着手中的橘子幽幽的补充了一句,“是你卖肉赚的钱!”
“额……”
王嘉立石化了,龟裂了,一阵微风徐来,他的梦碎了,碎了个干净,变成了粉末被吹散。他的心开始滴血,刚刚挺起的脊梁再次被压垮,卖屁/股的死基佬重重的砸在他的头上,让他堂堂七尺男儿觉得尊严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离他越来越远……
“啊!搞错没!我……我卖……你们居然不阻止我?居然还这么心安理得?你怎么做我妹妹的!”王嘉立气的浑身颤抖,指着王嘉蕊疾言厉色的控诉。
“你怎么知道我们没阻止过?再说了只是被捅一下而已。”说着王嘉蕊将剥完皮的橘子捧到王嘉立面前,然后用手指在橘子中间捅阿捅,做着模拟型的活塞运动。看的王嘉立一阵心惊肉跳,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缩紧菊花,只觉得阵阵蛋痛。满脸惊愕差点直呼变态!
看着受到惊吓的男人,王嘉蕊心中暗爽,有一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快感。被这个冷血的男人压迫了这么多年,终于舒了一口气,太爽了!
王嘉蕊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拍着王嘉立的肩膀说:“你连这点程度都接受不了,王嘉立同志你的恢复记忆之路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王嘉蕊说完转身一边啃着串在手指头上的橘子,一边走出了屋子。
男人目瞪口呆,一副遭雷劈过的表情杵在原地。以前的小妹只是有点花痴外加神神叨叨的,成天总是念叨着什么流花、豆花、all花,要么就是老子是公,你是兽,这样的深刻自我解剖,还有骂别人怪兽的话。偶尔会流着口水摸着自己的肌肉,满脸精光的喊着‘真瘦’。有时候也会拿着手机冲进厕所,对着正在上大号的自己一阵猛拍。
但是如今看来,老妹已经脱离了少女时代的纯洁天真,开始步入了变态的级别。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影响?!
王嘉立再一次被自己惊吓到了,这个世界真可怕……
“老太……”婆字没说出来,就在何静的瞪视下,一个转弯变成了“妈!我想再来一碗饺子!”
“噗!我勒个去,你太有才了,管妈叫老太妈,嘻嘻……”王嘉蕊不厚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