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了,但房间里之后书桌前的烛灯亮着。血河将碎梦放到床上,让他成跪趴的姿势翘起屁股,碎梦的低马尾顺着脖颈滑下,光是看着这画面,血河的性器就开始忍不住的跳动。他放出自己的性器,摸着碎梦顺滑的裤子,在勒出嫩肉的腿环上停下,右手扶住肉棒,缓缓插进碎梦双腿之间的缝隙中。
血河几乎要忍不住致命的快感,只想疯狂的抽插,但他又怕吓到碎梦,只能先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缓慢的模仿性交开始抽动。
碎梦咬紧了嘴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血河的性器摩擦到了碎梦的睾丸,然后狠狠的撞上敏感的龟头。明明还穿着裤子,却感觉已经被扒光,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碎梦感受到血河的抽插变快,自己的性器也硬了起来。
“哈碎梦我能,能脱掉你裤子吗,嗯哈我不做别的,真”
血河的话被碎梦打断。碎梦左手背过去解开自己的腿环,腰背下塌,像引人发情的毒药。
“可以进来。”
一句话响彻了血河的耳畔,他不敢置信的和碎梦确认了一遍,又不知道去何处找了瓶温氏油膏,在手指头上摸了个彻底,然后一手扯开了碎梦的衣服,埋下了头。
“别舔”一阵从未有过的感觉侵袭了碎梦,说不上是多舒服,但是感觉酥酥麻麻的,他看着血河的头在他的胸上耸动,偶尔露出一点嫣红的乳尖。血河的手指悄悄探进了碎梦的后穴,早已被打开过的后穴此刻并没有那么排斥,但碎梦还是有点难以抑制那种满涨的感觉,他咬住了嘴唇,任由血河肆意妄为。
“看,你有感觉了。”
血河从碎梦的乳尖上抬起头,又去开垦另一边的果实,他的舌头没有技巧的舔舐着,吮吸着。后穴进入了两根手指,血河在里面扣扣挖挖,分开两根手指将碎梦的后穴撑开一个小口,碎梦的性器高昂的立起,汩汩地冒出前列腺液。
“我要进去了。”
血河把手指抽出来,他想给碎梦一个美好的体验,但他实在忍不住了。他握着自己的性器,龟头在碎梦微张的后穴上打着圈,然后缓缓插入,温暖的血肉热情地包裹着血河的性器,血河感觉自己全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交合处,刚进去就叫嚣着释放。血河吻上了碎梦的唇。
碎梦被陌生的感觉充满,火热的东西填满了他的后穴,他甚至能感受到血河性器。他咬着牙想忍住不适,却被血河撬开了嘴。血河的手在碎梦的乳尖上打着转,身下在无章法的抽插着,湿滑的肠道迎合着血河的侵入。
“哈啊~”不知道被撞到了什么地方,碎梦发出一阵甜腻的哼声。
一滴血狠狠砸在了碎梦脸颊,血河的鼻血。
血河急忙把那滴血擦去。碎梦的呻吟给了血河鼓励。血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朝着碎梦的敏感点重重的撞上,碎梦的身体也跟着血河的抽插摇晃,屁股不停扭动来适应激烈的抽插。
“啊啊不行了血河啊”碎梦低声呻吟,性器颤了颤,白色的精液射满了全身。
血河欣赏这美景,身下的动作不停,直到好久,才终于发泄在了碎梦的体内。
抱着碎梦洗完澡,血河看着熟睡的碎梦,忽然很想问一句。
是因为碎梦无所谓,还是因为是他,是血河,所以才无所谓。
但终究是没有答案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血河白天处理事务,晚上回去找碎梦耍赖,赢得一次相拥而眠,或者没羞没躁。血河觉得这个情感,叫做钟情。他想和碎梦成婚的那种钟情。
所以有一天晚上,血河趴在枕头上,悄咪咪的问碎梦,“你觉得我怎么样。”
“很好。”碎梦回答,“你对我很好。”
“像家人一样好。”
只是家人吗。血河想,他有点不满足,他要他嫁给自己,或者自己嫁给他。
等一切都结束吧。
一个和往常一样的清晨,血河起床后嘱咐了碎梦几句话,然后孤身前往了北城门外的一处大宅。
长枪点在地上,血河与面前一个长相平凡的男人相对而立。
“你不该放他来打草惊蛇。”
男人啧了一声,他没想到血河能查的这么快,更没想到自己大门前精密的机关能被他全部躲过。血河的身手居然如此厉害
一声响哨划破天空,男人噗嗤一声笑了。
“血河将军是真的大胆,居然敢一个人来我这里做客。”男人抬了抬手,几个黑色的身影跳了出来。
他们的轻功没有碎梦好,血河早就注意到他们的存在,此刻也没有很惊讶。他握着枪的手松了松,听到身后被放慢放轻的脚步声。长枪被夺走,男人的眼里漏出精光。
杀了血河,还有谁能护得住当今圣上。
男人从身边人剑鞘里抽出长剑,抵在血河咽喉,逼着血河后退。
“当初你命大,杀了我的心腹,今天,你也该死了。”
血河一步步后退,直到退进一个屋子,影子笼罩了他。
“是吗,那你知不知道”
血河的音调拉长,带着一丝危险。
“有影子的地方”
男人的头颅被应声割下,长剑晃了晃,无力的摔下。一道黑影现形,语气中带着奇怪和冷淡。
“就有碎梦。”
“将军!”一个属下背着长枪跑进来,“找到了,在偏宅!”
血河缓缓偏头看向碎梦。
“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怎么感谢我?”
“你想要什么。”
血河低下头,假装沉思。
“嗯以身相许怎么样?”
血河向皇上递了辞书,没等皇上回信就直接离开了汴京,带着碎梦和久别重逢的家人一起回了碎梦老家——嫡仙岛。碎梦的家人被囚禁多年,家中老宅都荒废了,他们热火朝天的商量着重建,血河和碎梦悄悄溜了出来,在岛上散步。
“碧血营风沙大,我不想你再吃苦,不想你跟着我吃苦。”
碎梦笑了笑,敛下眼眉,里面窝着一泉柔情。
“那你嫁来嫡仙岛吧。”碎梦掐下一朵流光花,点在血河心口。
“聘礼。”
大婚当天,碎梦也收到了血河的嫁妆。
一对耳环,被打磨成了耳夹,身后的妆娘告诉他,这可是汴京城的好东西。
也许吧,伽蓝。
碎梦穿上大红喜服,离开了房间。
他看到了血河。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嫁衣和盖头,好不协调,碎梦没忍住,笑了出声。
他不知道什么叫爱,没人教过他。
但他想和血河一直在一起。
洁白纯净的世界里,寒风呼啸,街上的行人人受不了这种寒冷,早早的回了家。此时的街道上,只有一家隐蔽的小酒馆,用微弱的光点亮世界。
碎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液的辛辣在舌尖缠绵,听着外面怒吼的寒风,他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
五年前,当警方通知他父母的航班坠毁的消息时,外面也是刮着如此不讲理的寒风。他歇斯底里的询问警察,凭什么能确认他的父母在飞机上,航班又凭什么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之下起飞。但回应他的,只有警察的不耐烦,和亲戚一个接一个的虚伪问候。那天,他几乎失了智,来到了这家酒馆,喝着烈酒,想要找寻一丝安慰。第二天,他便整理好心情,去父母的公司和董事夺权。
那时,他刚过完20岁生日不过一个月。
如今,他已经25岁了。公司被他牢牢攥在手里。本来就是他父母的东西,本来就是他的东西,他可以理智的处理好。
只是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到那惊心动魄的过去,然后再来这家酒馆,像年轻时那样,不管不顾地买一次醉。
午夜,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碎梦疲倦地睁开眼睛,拿好自己的东西,摆摆手,算是和老板打了个招呼,然后打算回家睡个懒觉。他推开门,门外的寒冷激得他醒了几分酒,门上的铃铛随着风丁零作响,伴着他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昂贵的球鞋踩在雪地上的,发出“擦擦”的声音,是这个纯白世界唯一的声响。碎梦向前走着,发现一个男人坐在路沿上,怀里紧紧抱着什么长方形的东西。男人看着年纪不大,这么冷的天,别真冻坏了。他走到男人面前,站定。
“没地方去了?”
男人偏偏头,不愿意看他。
“离家出走的?”
男人把头偏向另一边,纯装听不见。
“我给你钱,要不要和我走?”遭到男人这么明显的排斥,碎梦有点不耐烦了,他用自己不甚清明的大脑想,再不理他,他也就不管这人了。
地上的男人似乎忍无可忍,抬起头咬牙切齿的小声嘟囔。
“变态死”
一句话没说完,看见碎梦的脸,愣了一秒,又偏过头嘟囔道。
“长得还挺帅”
碎梦歪歪头,这应该算回他了吧。外面的天气太冷,他也不可能真把一个人扔着不管。他蹲下来,尽可能平和的跟男人平视。
“你看,外面多冷,你年纪还小吧,你不知道,真冻一晚上是要死的。我家有暖气,肯定不会冻着你,更不会饿着你,嗯?”
神相是离家出走的。家里三代从政,偏偏除了他这么个另类,喜欢走艺术。按理说家里的事有大哥来管,他只需要好好当他的文艺王子,抚好琴,就能幸福生活一辈子。可偏偏父母不满意,非得让他放弃学琴,也去从政。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结果……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出门不拿现金,连带着银行卡也被严肃的父母冻结,沦落到露宿街头。想到这,神相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面前人模狗样的男人。
“切,恶心。”
碎梦劝了多遍,喝醉的他实在没有多少耐心,他最后看了神相一眼。他是来帮人的,奈何被帮的脑子有病,不行就不行,还得说些有的没的。
“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我走了。”
神相:?
这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神相一下子觉得碎梦质疑他,怒火腾腾腾的往上冲,十八岁的小男生经不起任何刺激,更何况是……这方面的。
“你一等!”神相猛地站起来,琴狠狠的撞在了他腿上,他嘶一声,疼的好像被截肢,但是,男人的本性让他不能认输。
“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