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璟灼把车停到地库里的时候已经过了毓汐和他说的时间,但对方没有发来微信,他发了过去也没得到回复,便知道大概是还没有下班。其实杨璟灼也习惯了,毓汐的工作大多都没有什么确定的下班时间,戏没拍完自然要继续拍,晚宴应酬上和这总那总多说几句话也是估算不好时间,杨璟灼理解,也愿意等待,毕竟虽然有了一纸婚约,但杨璟灼和毓汐相处的时间也并不多,更遑论来接他下班了,等上一会儿也是无妨。
杨璟灼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看见毓汐从电梯里出来,先是去他的商务车里拿了些东西,再和他的经纪、助理还有保镖道了别,这才快走了几步坐到了杨璟灼的车里。
“等很久了吗?”毓汐一边把外套和包往后座上扔,一边语气随意的询问着,却并没有什么因为自己的迟到而愧疚的意思,反而有一股理应如此的坦然。
“还好,不算很久。”杨璟灼并不介意,反而有一种隐没的小欣喜,毓汐对他的态度越是随意,越是让他有一种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感觉。这才是对待家人的态度,而非一个需要礼遇有加的外人。
杨璟灼看着毓汐清丽的面上若有桃李之色,便想着他应该是喝了点酒的,这样的商业晚宴怎么也得应酬一下。地库里的光线很暗,幽暗之处的朦胧越发显得毓汐的肤似釉玉,点染上一丁点的潮红,越发诱的杨璟灼心猿意马,只想揽过一项细长玉颈来一亲芳泽。而杨璟灼也确实立刻这么做了,他是毓汐的合法老公,名正言顺的有着这样的权力。
“呜好啦先回家吧,一会儿还有别的艺人和品牌方的人要从这走呢”毓汐由着杨璟灼的嘴唇在他的双唇上濡沫了一会儿,却在对方想要把舌尖伸进他的口中时推着对方的肩膀把人拉来了。
“宝贝太漂亮了嘛,我哪忍得住。”
杨璟灼一向都是对毓汐言听计从的,对方不让他亲,他也就收了,发动车子顺着指示牌往外面开。结婚之后杨璟灼在一个还算豪华的小区租了一个比原来大了不少的两居室,毓汐住的不多,但本来也是要出钱的,却被杨璟灼拒绝,说自己这点小钱还是有的。毓汐结婚的时候去过杨璟灼家里,是个四车库的大hoe,市价可能要将近400万加币,除此之外还有几套投资房,虽然和刘瑞丰王森这类人还是有些距离,但也绝对是名副其实的富家少爷。毓汐有的时候会觉得自己是有点旺人的福气在身上的,怎么随便扒拉了一个结婚对象,也能有个财力颇厚的家底。
但毓汐并不爱杨璟灼,也就不太想欠对方什么,房租上虽然没付钱,却在杨璟灼生日的时候送了他一辆卡宴。狗崽子收到如此大礼自然是两眼放光,像是要向毓汐表达出他送的礼物物超所值一般,在床上越发凶猛,把人做到昏过去再操醒,爽是很爽的,却让毓汐有一种脑浆子都被干出去的了脱力,直接在床技方面给他的亲亲老公荣升为1。
“等一下,”车停进公寓楼下的停车场里杨璟灼也没急着下车,反倒是从中控的储物箱里拿出一个红丝绒的盒子,“上次就想拿给你结果我给忘在车上了。”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翡翠手串,灯光昏暗的停车场看不清水头,但颜色倒是很饱和的正阳绿。中国人的血脉里总是会有一条对于翡翠的热爱,毓汐这几年也比较上头,奈何自己不太能戴的出去,倒是给方女士买了不少。这种颜色虽然和帝王绿差一些,但是也不算便宜,毓汐拿起来在灯光下看了看,水头也很清透,几乎没有杂质,手串虽然不及镯子来的值钱,这样一条估计也要大几十万了。
“我外婆的朋友家里是做翡翠生意的,我特意拜托那位奶奶帮忙选的料子。”杨璟灼看毓汐摆弄手串的样子就知道他大概是懂行的,赶紧又开口补充,既有邀宠的意味又有些小心翼翼,生怕对方嫌弃了一般。
“看得出来,”毓汐当即把手串戴上了,“很好看,谢谢老公啦。”
杨璟灼的目光先是聚焦在毓汐的如覆山雪的腕子上,他本来已经戴了一根穿着黄金的红绳了,再叠上这样一串翡翠手珠,倒真应了金尊玉贵的那味儿。但即便如此杨璟灼也没有在这截手腕上停留太久,比之更让他心动的是毓汐看过来的眼神,从容又淡然,倒是有一种他收了杨璟灼的东西,反而是看得起对方的一种表达。但若只是这样,多少会让人觉得有些自命不凡的端持,故而毓汐的眼角眉梢连同唇线一起,又勾出些袅娜温情,合在一起便是叫人见了如沐春风,又隐隐有些被摄了心魄般的迷乱。
“你喜欢就好,”杨璟灼看向毓汐的眼神已经带了饱含情欲的晦涩,声音里也压抑着蠢蠢欲动,“宝贝怎么这么漂亮啊,给老公亲亲好不好。”
杨璟灼嘴上说着询问之语,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容拒绝。他从主驾位上倾身过来,双手捧着毓汐的脸颊,用上些力度把一片薄软的朱唇带向自己,不容分说的继续着个把小时前那个未曾深入的亲吻。
毓汐也没想到杨璟灼会直接撬开他的唇瓣深入进来,一根灵活的舌头翻搅着攫取他口中的气息,再横冲直撞的嘬吸含吮,直将他吻的舌尖都隐隐有些发麻。不仅如此杨璟灼的手也没闲着,从善如流的把衬衫的下摆从裤子里抽出来,右手毫不客气的欺入,快而准的拈起一颗乳尖来又捏又拧着。
一个多小时前毓汐才被刘瑞丰干的高潮过两次,这会儿稍一撩拨便又灼烧起来,唇舌轻抖,皮肉娇软,喉咙里溢出些不自觉的嘤咛轻喘,显然是一副准备良好,亟待云雨的渴浪模样。
杨璟灼和毓汐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对毓汐的身子也算是了解,虽然知道他是很敏感的,但也不至于这样,只是亲了亲再捏捏乳尖,就一副被干透了般满溢着春情,越发急着想吃鸡巴的骚荡样子。
杨璟灼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毓汐这幅模样的原因,皱着眉把人放开退了回来,刚想开口问一问却看见毓汐拉开了车门。杨璟灼的行动快于大脑的反应,想也没想的下车抓住毓汐的胳膊把人拽了回来,再一鼓作气的打开后座的车门把人推了进去。
“你想干嘛?”毓汐眼看着杨璟灼干脆利落的把车门落了锁,面色不善的冲着自己欺身而上,一句话不说的就要来扯他的裤子。
“不是我想干嘛,而是你应该向我解释。”
“呜我没什么可说的”毓汐虽然力气也不算小,但在这种逼仄的车厢里撕扯还是挣不过杨璟灼,双手被人用衣服缠起来扼在车座的头枕上,裤子被拉开,双腿也被控制住,没有一丝挣脱的余地,就这样被自己的合法丈夫用手指探进了肉穴里检查着。
杨璟灼的脸色随着手指在穴内的翻搅愈发阴沉,灼热绵软的肉壁就算是在这样稍显屈辱的检查中也会缠上来轻缓的蠕动。湿热缠绵的触感一摸便知道是被操开了的,再往里探一探触上穴内的花心,更是肿胀凸起着,叫人碰一下就知道是不久之前才被猛烈的捅插,又被按着狠狠碾磨过的。
杨璟灼心下渐凉,却又不甘心似的越发往里捅着,但无论怎么努力,手指的长度也是到不了宫口的。但杨璟灼也没就此放弃,纵然知道了毓汐才被人操过,也非得撞一撞那面南墙,一定要确认了他的身体里是否含了别人的精液。
手指够不到,杨璟灼便想着要毓汐吹出来,若是子宫里真的被灌了精液,吹出来的屄水肯定会有痕迹。这样想着杨璟灼捅插在阴穴里的手指便带上了技巧,稍微退回来一些按住了花心又磨又搓,再拿指尖轻柔的剔刮,间或着几下深重的捅插之后再几乎整根的抽出来,揪着鼓胀充血的蒂珠掐捏。
“嗯啊”毓汐本就被操到熟糜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样按掐着花心和肉珠,这种敏感位置的狠厉亵弄,只被杨璟灼指奸了几下便遂了人的意,抖着身子吹出一波淫水来。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就这你都不解释吗?”杨璟灼伸手在毓汐汁水淋漓的屄口摸了一把,果然看见吹来的清液里夹杂着几丝浊液,一边把手上的液体抹到了毓汐的脸上,一边压抑着怒气的发问。
“你又不是法的来回碾磨着宫腔内的敏感花心,来势汹汹的将毓汐极速推向高潮,身子支撑不住的往下软倒,只得哆嗦着用胳膊撑住沙发的靠背,好让自己别那么快又被干出一副高潮激荡的狼狈模样。
这把杨璟灼没有内射,而是在喷发之前整根抽出,对准了毓汐脂红鲜润,春情浪荡的脸颊,直接颜射着糊满了这张蛊惑人心的绮艳皮囊。毓汐一边被颜射一边也在高潮,脑子根本一团浆糊,被一股一股喷到脸上躲也不躲,只是下意识的闭了闭眼,甚至于被杨璟灼射完还沾着淅沥精水的龟头捅进了嘴里,毓汐也是自然又乖顺的拿舌头舔了个干净。
毓汐这一波吹的太狠,子宫也是急剧收缩,再加上没了粗大肉具堵着,竟是直接把翡翠珠子给冲出了宫口,一般留在宫颈里,一半进入了阴穴。这样被卡住的感觉让毓汐觉得很不舒服,刚想伸入两根手指把珠子拎出来,就被杨璟灼给挡开了。
“珠子卡在宫口了,好难受,让我拿出来吧”毓汐今晚已经哭了许久,这会儿眼角眉梢俱是潮红湿润,玉容楚楚,整个人既软又媚,叫人见了难免恻隐。
若是从前杨璟灼肯定早就投降了,今日却再不愿受这狐媚子装惨卖乖的蛊惑,言辞坚定又戏谑,“我知道你伺候人的床上功夫厉害的很,就是不愿意对我用,留着招待你的金主呢,”杨璟灼抬手狠狠的压按着毓汐小腹上的蔷薇淫纹,“说了这珠子你得给我生出来,用手拿出来算怎么回事,宝贝你也别磨蹭了,弄出来咱俩接着再战。”
毓汐狠狠剜了杨璟灼一眼,却没再说话,他知道对方不会放过自己,再多说什么也只是浪费口舌。但这也不代表毓汐就会逆来顺受,瞪了对方之后又狠狠的将杨璟灼覆在自己腹部的手拍走,看着对方因为疼痛而用另外一只手摩挲着被打疼了的皮肤,这才觉得稍稍出了一点儿气,开始对付绮体内的珠子来。
好在杨璟灼送的这串珠子不算小,毓汐一边按揉着小腹,一边尽可能的蠕动着自己的子宫和肉穴,一番之后挤压之后总算把珠子全部推进了阴穴里。但饶是如此毓汐也是被累的细喘,肩背覆着薄汗,整个人看起来又脆弱了几分,像一盏胎薄冰裂的官瓷。
杨璟灼双眼发热的看着碧绿的珠子从毓汐的屄口被一颗一颗缓慢的推挤而出,颓靡殷红的壁肉因为过于用力的收缩被粘附在珠子上,又在珠子被排出时被连带着翻出一圈,像是蚌妖产珠,每一颗都是累累情债。
“宝贝好厉害,我就说你技艺高超嘛,”杨璟灼动作轻柔的把几乎要脱力的毓汐搂入怀中,下身却毫不怜惜的再次一插而入,顺畅无比的一下捅到宫壁顶端,“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舍得和你离婚啊,你放心,就算我回了加拿大,也会抽空回来操你的。”
“好啊,”毓汐被杨璟灼的奋力插干顶的身子一耸一耸的,面上却是淡漠的微笑,半挣的眼睛水意荡漾,却没什么感情,“那你记得提前和我说,不然可能会和今天一样,我肚子里还含着别人的精呢。”
金铭轩觉得自己是有点倒霉在身上的,虽然从前也在不少大剧组里做过执行导演,但担任整部剧的总导演还是第一次。按道理来说这种篇幅不长的现偶是最好拍的,但奈何这部剧的女主南璐北实在有点儿难搞,人不算多出名架子倒是不小,偏偏还就是大投资的新欢,骂不得说不得,频频ng急的金导在监视器后面抓耳挠腮。
制片人徐嵇来探班的时候金铭轩私下里吐槽过南璐北,说是知道是关系户,但是也不能这么搞啊,她是拿了超时费了,其他工作人员可都是怨声载道的,而且该说不说演技确实难顶,不说演出点情绪层次了,就是让她看着男主的时候有点儿感情就行,起码别演的像个仇人吧。
徐嵇倒算是通情达理的,先是安抚了金铭轩一番,又开始迂回话术,说是这戏就是大投资王总用来捧南璐北的,咱们就是拿了钱陪着她玩呢。然后又口风一转说是小丫头实在过分就浅说两句也没事,由他去和王总说说保管金导没事,之后又拉拉杂杂的东扯西扯,眼看着对话就要结束了,徐制片这才开口问了金铭轩,毓汐在片场如何。
金铭轩对毓汐自然是无不满意的,演技也好,人情周到,对着徐嵇把人夸了一通,结果徐制片好像要的不是这样的回答,又言语晦涩的问,南璐北有没有难为毓汐。
话说到这金铭轩倒是想起来了,前几天有一场夜戏南璐北一直ng,把场务群演都熬的不行,金铭轩忍不住也说了两句重话,就连一向好脾气的毓汐都面色严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教一下南璐北,结果小丫头直接把剧本往地上一摔,当着一堆人就张口就骂,“老娘用得着你一个贱婊子教?现在又没开机你假惺惺的演给谁看?”
毓汐倒也没惯着南璐北,站在原地丝毫没有慌张,只是蹙着眉,眼神凌厉,面色无波,开口的声音冷漠平淡,没说一个脏字却听的人心里寒凉,“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话呢。”
男女主角闹成这样肯定是没法拍了,金铭轩赶紧一边抓了抓头发一边上去打圆场,心里感叹着钱难挣屎难吃。其实金铭轩也对毓汐有点儿资本的事情有所耳闻,但是在娱乐圈里有背景就和人要吃饭一样稀松平常,他甚至都没有去打听什么,直到南璐北在片场口无遮拦的撕破脸,金导才终于后知后觉南小姐演技差是一方面,真的恨她的男主角也是一方面。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但凡有点好奇心的都想一探究竟,金铭轩一打听才知道南璐北的金主王总也是毓汐的金主,不得不说王总真的是钱多人胆大,新欢旧爱攒到一个剧组里演男女主还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金铭轩有的时候真的想不明白这些资本家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今日听徐嵇这么旁敲侧击的一说,金铭轩心里立刻明白王总心里的孰轻孰重,也不敢完全隐瞒,赶紧大事化小的和徐嵇说了,又说南璐北后来已经向毓汐道过歉了,又说洛老板怎么也是前辈,南璐北也不敢太造次。总而言之就是粉饰太平,出了一头的汗,在心里大骂王森,人是你睡的,水是我端的,这叫什么事。
金铭轩这一番吐槽倒是管了些用处,南璐北在片场果然收敛不少,虽然演技还是个木头,但至少不会小牌大耍,大家总算也都能按时下班了。但是男女主角的关系差成这样也别想要什么cp感了,能顺利拍完就算不错了,结果眼看快要杀青了,资方的王总倒是来探班了,知道王总和毓汐以及南璐北的关系,金导可以说是一脑门子的汗,实在很怕在片场搞出些什么宫心计,他这小庙哪能经得起那种大场面的折腾,所幸王总其人很会交际,不摆架子也不装傻,上来就说小南给金导添麻烦了,小孩子嘛有点儿任性,导演该骂就骂。
金铭轩嘴上说着不会不会,心里嘀咕着这都要杀青了我骂的着吗。好在他所担心的大场面倒是没有发生,毓汐见了王总也只是笑容淡淡的打了招呼,同平时别无二致,王总请全剧组喝奶茶,也只是吩咐给南璐北的那杯和别人不一样,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俩人还有什么别的私下交情。
王总在片场呆了一会儿就要走,离开之前也还特地邀请金铭轩晚上一起吃饭,说是杀青的时候自己要出差,这剧拍起来就属金导和徐制片最操心,自己当了甩手掌柜,也算聊表歉意。
金铭轩自然是满口答应,收到王总秘书发来的信息却不是一贯的饭店酒店,而是一个私人地址,到了地方发现是一个装修精致的庭院,门口竖着大屏风,绕过去是个小院,几口大缸里养着荷花,让人一进来就有有种静心修禅的感觉。
进了屋里的餐厅也是古色古香的布置,深木色的方桌上摆着菜色昂贵的佳肴,但看起来也没被动几筷子,显然主客的意思都不在这顿饭上。除了王森和徐嵇,饭桌上还有南璐北,在片场一向趾高气昂的小明星这会儿却像个兔子,穿着一条重工刺绣的白色裙子,面色熏红,看起来像是喝了不少。
王森见金铭轩来了立刻叫南璐北去敬酒,南璐北也没扭捏,直接干了一杯红的,言语间撒着娇的道歉,说是给金导添麻烦了。王森看着像是很满意的样子,和金铭轩又提了一杯,招呼他先吃饭,又说一个两个都不懂事,不是耍脾气就是迟到,等会儿毓汐到了一定叫他自罚三杯。
结果还不等金铭轩说什么,南璐北倒是嘟着嘴皱着眉,颇有怨气的问着怎么他也要来?王森大概是有点吃这种小姑娘的娇憨的,也不生气,只叫南璐北不许没礼貌,你是女主,毓汐是男主,自然是都要来的。倒是徐嵇在一边开着玩笑,叫南璐北不要小心眼,你俩又不是竞品,既然都坐这儿了,还怕拿不到好东西。
南璐北顺势又撒了几句娇,说话间便有敲门声传来。相比于南璐北的精心描摹,毓汐随意的像是下楼遛弯,配成套的卫衣和阔腿裤是最普通的款式,脸上更是一点儿脂粉也无,头发柔顺的垂下来,和这一屋子的西装裙子显得格格不入。
还不等王森说话,毓汐直接干了一整盅白的,说是来晚的自罚,之后又重新倒满,和在座的人挨个对饮,连南璐北也没跳过,一圈下来第二杯也见了底,人还没坐下呢,已然是被酒精染出一片烟霞映日般的脸色了。
王森隔着桌子眼神锐利的盯着毓汐看了一会儿,对方捕捉到他的视线也不曾慌张,浅淡的扫了一眼便挪开了目光。王森知道要不是明年那部投资实在丰富的大制作,别说叫毓汐来陪酒,就是这部用捧南璐北的剧他也是不肯演的。但王森也是在商场上混老了的人了,既然毓汐想要这个大盘子,自然是得物尽其用,资源置换、陪酒和卖身一个也跑不了他的。
王森来此之前都想的明明白白的,手握大厂资源又合作多次的徐嵇对毓汐念念不忘,之前塞了好些个别的小明星都敬谢不敏,正是要趁此机会再笼络一下。刚刚从大导演团队里辞职的金铭轩人脉和经验都有,是老板最喜欢的资深员工,已经被不少影视公司给了offer,王森自然也是抛了橄榄枝的,但对方一直还没答应,这会儿再顶上一碗鸳鸯汤,也不怕他不被迷了魂。
酒过三巡金铭轩也算尽欢,王总诚意斐然,签约的条件又加了些码,金铭轩也算是十分动心,乘兴又喝了几杯,酒酣之余便有娇柔少女入怀,衣衫半解酥胸半露,唇软舌香的从嘴唇伺候到胯下。既然王总送来的橄榄枝上沾花带露,金铭轩自然收下,正好他这几个月也在南璐北这受了些冤枉气,这会儿一并出一出,拽着少女的长发捅进喉咙里的力度也就丝毫没有收敛。
结果这平时耍尽脾气的小丫头也实在不禁干,才在喉咙里捅了两三下就哭的泪如雨下,如避蛇蝎一般缩到王森的脚边,搂着金主的小腿再不肯上前半步。王总的态度倒还算好,他似乎并不怎么在意送出去的礼物下了他的面子,只是揉着南璐北的头发随意的斥责了一句,眼睛却全然盯着正在摆弄的手机的毓汐。
“小汐别玩手机了,金导是客人,咱们也不能怠慢了客人啊。”
毓汐幽幽的从手机里抬头,好像眼前乱糟糟的淫秽场景完全与自己无关一般,语气无奈又坦然,“合同都发你好几天了,你不给我我能怎样?”
王森眯了眯眼睛,看着毓汐一副云淡风轻油盐不进的样子突然想起来他从前为了拿一个角色上赶子去卖屄的样子,如今却是有资本当着别人的面和他谈条件了,“行了,刚刚叫秘书发给你了,查查吧。”即便这样王森也没有生气,这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花魁,纵然再不是随意拿捏的掌中之物,倒也是合作愉快的生意伙伴,外人看起来也算是他的金字招牌,愿意为了毓汐投资的制作人圈子里可不算少数。
“这就对了嘛王总,咱们这行都是先交钱再拿货的。”毓汐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撇从座位上站起来,前一秒还古井无波的冷淡面容立即换上一副营业式的倩丽巧笑,莲目弯成月勾,唇角噙缀柔情,让人见了如心间注蜜,甜的可以摒弃一切烦扰。
金铭轩就这么看着毓汐从容不迫的跪到了自己的腿间,微微抬起硬挺的性器,檀口张开,樱舌探吐,就这么直接又利落的一下子吞入一大半。同样是温软湿滑的口腔,毓汐的唇舌却要比南璐北成百上千倍的会侍弄男人。贝齿收的极好,纵然是金铭轩这种自以为傲的粗度也丝毫不会有所磕碰,舌面贴着柱身的底部蜿蜒,细微的缩动厮磨着,上翘的圆硕龟头抵在口腔的软腭上,又在不断的向着更深更里的位置滑去,直到一整根肉具被尽数吞入,被拉扯至极的薄唇贴上蓬乱纷杂的阴毛,越发膨胀的龟头也早已捅穿了悬雍垂和扁桃体,摩擦在食道的入口。
这样高强度的深喉就算是早已习惯给男人口交的身体也不算容易,毓汐推着金铭轩的腹股沟想要退出来一些缓一缓,却被插红了眼的导演按住了后脑,牢固而不容拒绝的锁在了一杆肉具上。如此一来毓汐只能尽可能的放松着唇舌,用频繁的吞咽来缓解越发激烈的反胃和窒息,一张玉面似被汹涌的乱潮席卷,涨出妖异般的潮红。
金铭轩在从前的团队里都是只干活没实权的,哪里干过毓汐这样的大明星,几下深喉便知道这是他不曾享用过的山珍,精虫上脑般越发忘乎所以的插干起这方吸人魂髓的口腔来。
金铭轩把双手都伸插进了毓汐的发丝间,两相用力完全断绝了他想要向后吐出的余地,挺着一杆肉枪在所能进入的极限里停驻着,直将人插到双眼翻白,鼻音呜咽,才肯勉为其难的稍微松手让人缓上一缓。但是操人操上头的男人哪有什么仁慈和恻隐可言,还不等毓汐把气喘匀,便又被扯住了头发贯入阴茎。
这把金铭轩倒是换了战术,不再捅到最深处把人慢慢的憋到难捱,而是捧着毓汐的头颅急速连续的猛进猛出。如此这般每次捅插过喉咙都是一次猛力的刺激,会下意识的激起扁桃体的绞缩,进而压榨着龟头带来更加深入的快感。
这样快速又强硬的操干让毓汐应接不暇,想要喘上一口气都得瞅准时机,更不要提其他的念想了。长时间的张口让下颚关节连带着脸颊都酸胀不已,整个人几乎是被插懵了,只想赶紧逃离这用肉欲塑筑的淫刑。
毓汐越是坚持不住身体上的反应也是越大,喉咙缩绞,舌面滑动,整个口腔也都在用了力的裹吸。深喉多时早已在喷发边缘的金铭轩得了这番推波助澜也没再强忍,一个挺腰再破喉管,直接将龟头卡进了食道里,一边耸动着射精,一边又小幅度的往里怼插。
黏腻的浊精滑过食管直接落入胃中的感觉让毓汐觉得越发的反胃,只好闭紧了双眼更多更频繁的吞咽着,直将一泡稠精吃的一丝不落。
王森看着毓汐垂眸失神软坐于地,一边揉脸一边深重呼吸的样子越发觉得身下起火,插在南璐北屄里的阴茎猛冲两下,眼色晦暗的揶揄着开口,“金导厉害啊,能把我们小汐干成这样的人可不算多。”
金铭轩瘫坐在椅子里一时还尚未回过神来,刚才那一泡实在射的爽利,又浓又多,这会儿脑仁还一跳一跳的。不等金铭轩说话,早在一边等候多时跃跃欲试的徐嵇倒是开了口,“老王这话说岔了,毓汐这种名器哪个男人受得住啊,任谁都得卯着劲的干啊。”
王森轻叹一声讪笑出来,有一种独门秘藏拿出来炫耀被人大肆赏识的沾沾自喜,“知道你想他这口有日子了,今儿拿去随便用,别跟我客气。”
“得了,就冲你这爽快劲,咱们还是得长期合作。”王森一说话徐嵇自然是乐得客随主便,拉着毓汐的胳膊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再仰面放到实木的方桌上。不被欣赏的菜品早已被撤下,桌上只剩几瓶市面难买的陈酒和几万块一两的茶叶,拥簇着今日真正瞩目的佳肴。
徐嵇一把扯掉毓汐宽松的阔腿裤,再顺着桌檐将一双欣长的秀腿往两边拉扯开来,露出一口肖想良久的红熟嫩屄。毓汐应该是在刚才的口爆中已经被干出了些情愫,屄口虽然只是微张的,却浸润着湿腻腻的水光,附在脂红鼓胀的软沃肉唇上,越发显得鲜润可口,看得徐嵇心跳加速,勃硬的阴茎忍不住的在裤子里跃动,叫嚣着想要操进这近在咫尺的销魂窟里。
过于急躁的情绪让徐嵇拆扯腰带的动作都是颤抖的,来不及将裤子整条脱下,草草褪下一点儿就扶着自己的肉具重重的打在了软腻的屄口上。肉唇被拍开又弹回的柔韧触感让徐嵇大为振奋,又接连的沉重扇打了几次,间或着用龟头挑拨磨蹭,再把肉珠勾出来放在指间又搓又掐,只将胯下的美人玩到喉音呜咽,一双纤腿也忍不住的想要并拢。
徐嵇当然不会给毓汐这样的机会,双手张开捏在大腿上将其重新压回桌面,亢奋到青筋突跳的硬热肉根再不留情,刚猛狂奋的夯插而入,挤开紧致软滑的肉壁,直挺挺的捣进宫口娇软的细肉里。
“骚婊子,真他妈会吃男人,”被插贯了的浪穴一吃进肉根便会不受控制的裹上来嘬吸,徐嵇被这高超的技法吮的头皮发麻,还没开始插干呢竟隐隐有了想射的冲动,不由的爆出粗口来,一面按着毓汐的胯骨狂烈凿宫,一面目光阴狠的盯着那张被插出糜艳春意又含情凝涕的楚楚面庞,越发口吐狂狞之语,“骚逼,今天非得给你子宫插爆。”
这样狂风急雨般的蛮横插干就算毓汐身经百战也难以抵抗,过于残酷的捣杵将敏感的宫腔嫩肉捅的生疼,快感也不似刚才强烈。但毓汐并没有说话,只是扭了扭腰肢放松着身体,一双长腿越发缠紧。他明白这会儿呼痛求饶只会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忘乎所以的拼尽全力,恨不能用一杆肉枪将他挑穿到开膛破肚,好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性能力超群。
这会儿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动声色的小心迎合,放松身子好让阴茎的进出更加顺畅,捅插进来的时候再配合着努力缩绞,尽快的让男人出精缴械才是摆脱淫刑的最佳办法。
毓汐原先就是学过的,这些年又是屄耕不辍,他要是存了心的榨精,没有哪个男人能坚持的久。徐嵇当然也不是例外,一边按着毓汐的腰腹哼哧哼哧的射精,一边像是要给自己找补一般和王森讲话,“我也算是睡过不少人的,就毓汐这伺候男人的技术,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这话怎么说的,”王森也是刚在南璐北的身体里射了一泡,把人甩到一边草草提上裤子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享受着余韵,“我当年给他找的日本的大师调教的,每天十多个小时弄了半个多月,不过小汐也确实天赋异禀,这些年床技确实越来越好,要不怎么把你勾的魂牵梦萦的。”
王森颇为自得的同徐嵇讲完,眼神又飘到了金铭轩的身上。对方的眼神毫不掩饰的焦灼在仰躺于桌的毓汐身上,看上去恨不得即刻冲上去,就着流淌而出的一点浊精把已然被插到熟糜的红屄再操干的残烂一些才好。
“金导别急,今天这俩婊子肯定给你玩爽了,”王森的语气里透着亵跃跃欲试的兴奋,“在此之前我还准备了点节目,咱们看完了再吃自助餐肯定风味更加。”
言毕王森按下了桌上的服务铃,即刻便有身材壮硕的保镖推门而入,两人合力抬着一架看起来像是体操赛事上的用的平衡木。不过这东西倒是没有那么长,方型的横置木鞍也做成了圆柱,更重要的,这玩意一看便知是做些淫邪用途的,木鞍之上耸立着四根粗长黝黑的硅胶阳具,连带着电线纷绕,一个保镖正拎出一个插头往墙上的插座上按。
“金导不是说男女主角没cp感吗,今天就练练,怎么就能没有cp感啊,肯定是功夫没下到。”
王森一边言语一边冲保镖使了眼色,身形彪悍的保镖得到指令之后面无表情的向着目标走去。南璐北看到那硕大的淫具之后就被吓呆了,这会儿又被保镖拉扯着过去肯定是不从的,一双玉指抠着沙发的皮面,又哭又喊的求饶。
但是王森却没有在南璐北身上留下半寸目光,一双眼睛全然注视着毓汐,见他看着了那狰狞的刑具也是神情淡淡,从桌面上坐起来还有心思捋了捋头发,甚至于那保镖要过来拉他,他还主动向人张开了胳膊。
毓汐的体重一向很轻,保镖把他分开双腿抱起来,再插坐到那支起的仿真阴茎上便是易如反掌,更何况他本人又很配合,甚至还自己调整了前面那根的角度,好让自己坐下去的时候能够把两根粗黑的硕物一次都吞吃进去。
但饶是如此配合,前后两穴同时被插进尺寸如此粗犷的巨物还是让毓汐难耐的呜咽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木鞍,扭腰摆臀,缓慢而小心的一点一点往下沉。
“快点儿,别让咱们的客人等急了。”
王森催促之语一出,原本对毓汐生出些怜香惜玉之情的保镖也再不敢只站在一边看眼,而是上前一步按住毓汐的腰腹,肌肉贲突的手臂尽数发力,直接把人按坐到木鞍之上,将两根粗大的性具一下子被尽根裹入。
“嗯啊”毓汐被倏然而入的硕根刺激的身形不稳,一只手下意识的抓紧了保镖的胳膊,才堪堪稳住身子。这人造的阴茎尺寸被做的夸张,全部顶进来毓汐体内的通路也不够它施展,鼓胀的龟头顶着宫壁最顶端的薄肉再往上,直将如绢绸般的小腹皮肤戳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纵然毓汐这样配合,还是被插的难耐又反胃,不算配合的南璐北就更加倒霉了。少女被强行按插着吃下假阳具,嗓子已经哭哑了,身子也抖如筛糠,一双藕手完全攀附在保镖的胳膊上,看着是根本无法自控的。
四根阴茎的位置被刻意设置的非常近,南璐北哭出来的凌乱呼吸直接吹到了毓汐的脸上,所以当支撑着南璐北的保镖放开手,早就难以自持的少女便会下意识的去寻找另外的支撑。
“金导看看是不是比在片场好点?”王森一边看的眼热,一边语气得意,“这些小贱人就得操练,惯得他们。”
仿真阳具的开关被打开,开始不知疲倦又兢兢业业的在柔软的穴道与宫腔内拧转捣插再连钻带磨。南璐北尖叫一声越发软倒在毓汐身上,手臂紧紧的攀着毓汐的肩膀,一双酥胸也贴附上来。毓汐也被这两根淫具插的神志迷蒙,滚硕的龟头打着圈的磨压着子宫里的花心和后穴里的前列腺。敏感点被来回剐蹭同样也让毓汐被操的身子不稳,自然也就下意识的搂住了南璐北的腰背,看在王森他们这些观众的眼睛里就是男女主角动情的拥抱着,像是大结局里一贯喜欢安排的情节。
“确实有感觉不少,”金铭轩会意之下也是顺势而为,这明摆着是王总安排的一场淫乱舞剧,既然菜台给到他了,自然也不会推辞,“咱们剧本里接吻的戏不少,这会儿熟悉一下那就更好了。”
毓汐早不是当年被玩到又哭又叫的小孩了,深谙演技之道的好演员不论是在片场还是在酒桌上,总能给到令金主满意的表现。相比于被按摩棒操到几近崩溃的南璐北,毓汐总还能听到金导报上来的菜名,于是便艰难的挺腰抬臀,让抵着敏感点又钻又旋的胶制龟头稍稍退出来一些,才好顺着菜单上的要求来表演。
南璐北被毓汐捏着下巴亲上来时总算回了点神,她下意识的皱眉回避,却被毓汐一把按住了后颈,“想早点儿解脱就配合。”毓汐压着声音和喘息在南璐北耳边低语,语气胶着又难耐,气息打在南璐北的耳廓上,又引得少女一阵轻抖,直让这场糜乱的剧目再添旖旎。
南璐北也不是傻子,怎能不知她和毓汐是今晚注定要被亵玩彻底了再拆吃入腹的菜品,越早把自己烹熟了,便是能越早解脱升天。于是南璐北也只得勉强的直起身子,半睁双眼主动的去寻毓汐的唇。
南璐北出道以来总演美女类的角色,又榜上王森这样的金主,其实是很自诩美貌的,但此刻在她被几乎被操晕的脑子里,却还是分出了一小块来嫉妒眼前的人。陷在情欲中的毓汐的确让南璐北有些自惭,她总算能够理解为什么自己年轻许多,王森却总是对毓汐丢不开手,还慷慨解囊的喂出业内艳羡的大制作。稠艳的五官被情欲浇淋着盛开出瑰丽的花,又揉碎在眼角和颊边的皮肤里,就着薄汗染出珠光般幼嫩的粉,像是狐狸精修炼房中术时散开的妖法。
南璐北匆忙的闭上眼睛只同毓汐接吻却不愿再看他,她突然想起来业内的某些人说他勾引同事,如今看来倒不像是空穴来风。南璐北飘离的思绪也没游离多久,肚子里肆虐的仿真阴茎早就将她插的腿软,毓汐又很会接吻,经验并不算丰富的少女没几下就丢盔卸甲,一边尖叫一边剧烈的抖着身子,从阴道里吹出一连串的淫水。
“璐北功夫还是不行啊,得向前辈多学习,”徐嵇非常认相的率先开了口,他方才已经操过毓汐一轮了,这会儿肯定是要拿给王森和金铭轩享用的,“今儿个我先来教教你吧。”
徐嵇从保镖的手上接过软成一滩的少女挺身插入,自然也就给了王森顺势而为的台阶。不用同南璐北纠缠的毓汐总算得了一丝缓和的空子,却不等一口气喘匀了,就被沉坐一晚,看了半天好戏,这会儿总算出手的王森搂着腰腹按着肩膀重新尽根贯到了硅胶阴茎上。
“啊啊”毓汐当即嘶吟出来,声音凄艳,不管是看着还是听着,都是到了高潮的边缘了。被调至最高档位的震动激荡着肉穴内的敏感点,连带着整个小腹都在痉挛震颤。
王森隔着细腻的皮肤自然也能感觉到内里的颤栗,但他依然没有手软,半搂半携着毓汐的腰身,按着人在狰狞的仿真阳具上操弄着,直到毓汐再也抵挡不住的高潮吹水,这才将将停了手。又把人从依然孜孜不倦震动着的阴茎上拽下来,抬起一条细腿挂在自己的臂弯里,一气呵成的用站姿面对面的操进去,既快又狠的猛烈插干几回,便又换了体位,把另外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将毓汐整个人挂在身上近乎暴烈的操弄,直到胳膊渐觉吃力,这才抱着人边走边操着来到金铭轩的面前,将人从自己的胯下抽出来丢到金导的怀里。
“金导别客气,这婊子给操熟了,正是好插的时候,赶紧试试,里面舒服着呢。”王森草草把裤子提上坐到一边喝了口茶,刚刚操那几下自然是不够的,不过他今天做东,总要先把客人招待好了,这才在面上勉强做出一副施施然的样子来,心里却越发打定主意,等会定是要比两位贵客操的更久更猛一些,最好能把人操到失禁痴傻,才能显出自己能力超群。
金铭轩看着怀中肌骨生香的美人被操成这幅筋酥体软又莹润剔透的模样,哪还听得清王总说了什么,只顾着急切的掰开毓汐的双腿,把人按在胯上一解淫欲。
才吹过一波水的阴穴软润湿腻,被插了半晌也不觉松垮,反而是恰到好处的裹贴上来,金铭轩一插入便被这绝佳的嫩滑触感吸的浑身发麻,以至于不得不停了插穴的动作缓上一口气,攒了攒劲儿才继续进攻,换了策略一口气没根而入,直接顶到宫腔里。
子宫内绵密的包裹感让金铭轩好不容易压下来的射精感重新涌向脑干,只好再停下来粗喘几声,才小心翼翼的小幅度的插干起来。但金铭轩正值壮年,又当着别的男人的面,由轻至重,再由浅入深的渐渐熟练起来,一边搂着细腰操穴,还能分出心思来揪弄吮吸着鼓胀的奶尖,直让毓汐已经被操开的身子越发应接不暇,仰着脖子被逼出声声甜媚嘶吟。
本来就意犹未尽的王森被毓汐的叫床声弄的愈发心猿意马,索性也不装了,直接站到金铭轩所坐的沙面前面,要同客人一起享用眼前鲜美的祭肉。
金铭轩自然是无有不应的,不但没有丝毫怨言,反而很是期待,他又没有损失,又能见着美人艰难苦痛的破碎模样,何乐不为。于是金铭轩在王森的示意下调整了姿势,驱使着毓汐的一盏柳腰越发翘起,好让做东的主人能够顺利的插入进来。
毓汐刚才已经被粗硕的仿真阴茎捅开了,王森的尺寸没有那死物的大,是以插入后穴的过程顺畅无比,汁水充盈的肉壁裹着柱身往里嘬吸,爽的王森喟叹一声骤然使力,直接将最后三分之一猛劲冲入,龟头也直挺挺的往后穴里的花心上撞。
痛倒是不痛的,毓汐的身体早就被操开了,又被顶着体内的敏感点调弄,但他还是下意识的觉得害怕,被插到混沌不堪的脑子免不了想起那次轮奸时被按着连番双龙的情景,于是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却又被牢牢困在两个男人中间不得解脱,只能抓住沙发的靠背,期艾的啜泣落泪。
滚落的泪水无疑又成了男人的春酒,金铭轩抬头舔掉堆积在毓汐尖俏下巴上的水珠,按着滑腻背肌操的越发用力。抽插在后穴里的王森自然也是有所感应,不动声色的也加重了气力,俨然是把这具漂亮软韧的身体当做了角力的赛场,一个能够一展雄风的凭借物件。
南璐北被徐嵇操完一轮缩在墙角刚缓过来,抬眼便看见毓汐被架在金铭轩和王森的中间挨操,颠簸的很是辛苦。一直以来都很嫉妒毓汐的小姑娘突然觉得有些释然,王总虽然偶尔也拿她做人情,却从来没把她交给过许多男人随便玩弄。南璐北很庆幸毓汐今天的到来,原来看起来人人称羡的大明星是这样的辛苦,还好她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