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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牧鱼,唉!”
哐当!
众人回神,众人忙回头,才发现牧鱼不知道在哪里站了多久。手上抱着的洗干净的衣服随着木盆掉了一地,
看到众人看他,急忙收拢散了一地的衣服,跌跌撞撞向家里跑去。
牧鱼这才知道莽子哥说的怪原来是应在这里,那个岑家子除了傻还有疯病!
田金花,牧志高,牧柳几人在堂屋里休息,听得有人在喊,几人看向门口,牧鱼苍白着脸站在门口,看着田金花,磕磕巴巴的问。
“他们说,说那傻子有疯病,打死过,打死过人,你知道吗?”
田金花听见这话,慌乱了一下,然后变了变脸色,镇定下来:“是听说过这事,不过外面传的也不是实情,那是失手打死了,你别害怕。”
牧鱼没接他的话,愣愣地看着他,把田金花看的心里发毛。
“死牧鱼,说话,你一直看着娘做什么!想造反呀!”一旁的牧柳呵斥道。
牧鱼呆呆地的看了看牧柳,牧柳对上他的眼光,被他黑黝黝的眼睛瞧得瑟缩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不高兴了。
平日在家中,这牧鱼随他使唤,自己不痛快了,欺负他,打他,牧鱼都不敢反抗一下,像没骨头似的。
牧柳,很瞧不起他。此刻,被他吓到,感觉很丢面子,站起来,气急败坏的狠狠推了牧鱼一下,牧鱼没防备,被推倒在地。
牧鱼坐在地上,苍白着脸,抬头哀求道:“可不可以不要让我去做他家夫郎,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知道我平日做的不好,我、我。”
他哽咽道:“我可以做的更好的,只求你不要让我去。”
“哼!”田金花像听见笑话似的冷哼一声,“这都已经定了,他们两日后就要来带人,哪能说不去就不去,他们家势大,我们如果毁约,后果我们可承受不了,你安的什么心,你是想让我们过不下去吗。”
“可是,可是阿爹还没回来,他。”牧鱼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眼里迸发出强烈的光芒。
“你爹前些日子托了口信,说这事由我负责,他那边事忙,就不回来了。”
牧鱼听见,像是被抽尽全身力气似的。
牧大牛生性好面子,因季柔田金花这事,在村里名声扫地,村里人常常暗地议论他。
议论的多了,便让他恨上了季柔,觉得她死了,也不让自己安生。
每次面对与她有几分酷似的牧鱼,都会生出一阵烦躁,他觉得这是牧鱼和她娘让他在村里抬不起头来,索性就再不管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