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责怪和不耐。
曲谣突然就感觉到心脏被蛰了一下,疼得难受。
她强忍着眼泪,深吸一口气,“行,我无理取闹,我现在就走。”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病房里。
女人看着曲谣的背影,皱紧了眉头,有些担忧地道:“陆医生,她肯定是吃醋了,你要不要去解释一下?”
陆沉站了起来,取下金丝眼镜,用眼镜布擦拭着,动作优雅:“不用,她就是这个性子。”
他揉了揉鼻梁,随即将眼镜戴上。
眼里是明显的红血丝,看得出的疲倦。
女人有些心疼,“你都在这守了我这么久了,还是先去休息下吧。”
她说着,突然不好意思地道:“你刚才不小心在这睡着了,手机响了起来,我怕吵到你,就帮你接了,你太太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陆沉顿了一下。
他扶了扶眼镜,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他将眼镜布放进口袋里,对她道:“有什么问题按护士铃,我先去休息。”
“好,陆医生好好休息。”
虽然他嘴上说不用跟曲谣解释,但还是起身离开了病房。
女人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意还在。
只是原先的温婉不在,变成一种复杂的情愫。
......
曲谣怒气未消。
她去陆沉的办公室拿了包,转身就要走。
被后脚跟过来的陆沉堵在门口:“这么晚了,还想去哪?”
“不打扰你跟你的病人。”
曲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看着门外的走廊,“让开。”
陆沉皱了一下眉头。
他推着曲谣的肩膀,将她带了进去,顺手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