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大街上突然传来一阵铜锣声晌,有人高喝道:“什么人敢在这里当街斗殴。”众人看时,只见一队铜锣开道,一顶八人大轿,正从街头过来。轿旁的官差们早以经围了上来。
众无赖一见不妙,正要四散逃跑,但早被官差一涌而上,抓住了其中五个人,送到轿前。这时一个官差对杨炎道:“少年人,你也过来,大人要问话。”
杨炎正要过去,赵倩如在他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襟,在他耳边悄声道:“是工部的韩待郎,可千万不要说我在这里。”说着一缩身,躲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杨炎只好苦笑着独自一人来到轿前。韩彦直己命人搭起轿帘,道:“怎么回事,你们为何要当街斗殴。”正问着,一眼便看见了杨炎。自从三年前在翠微亭见了一次以后,他和杨炎还见过几次,一下子便将他认了出来。惊讶道:“杨炎?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杨炎无奈,只好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当然不敢说出赵倩如,只说是一个女同学含糊过去。
韩彦直又好气又好笑,放眼看去,果然见到人群中有个穿杏黄色衣裙的少女在何这边张望。但想到是女子,终不好叫她过来。又看了看杨炎,道:“你明天不是还要参加比试吗?怎么还有闲心出来玩,真是不知轻重。”叹了一囗气,暗想到:同安郡王一向家教甚严,怎么有这么一个孙子。但看在杨沂中的面子上,终不好在说什么。只好挥了挥手,对杨炎道:“赶快回去吧。”对吩咐官差,将哪五个混混交到临安府伊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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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赵倩如平安的送到了信王府门囗。杨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赵倩如有些不好意思:“今天可真要多谢你了。要是让韩大人知道了,一定会告诉母亲的,那样我以后可就再也不能一个人出来玩了。”
杨炎只好苦笑道:“谢就不必了,总算是把你平平安安送回来了就好。”
赵倩如笑道:“不过今天到是玩得很开心,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过了。”
杨炎叹道:“你到是高兴,我可惨了。希望韩大人不要告诉我爷爷。”
赵倩如道:“你不要这样老是苦着脸好不好,下次我请你到临安最好的酒楼好好吃一顿好了。”
杨炎眨了眨眼道:“下次?你还想在有下次吗?”
不过杨炎在战场比试的前一天,居然还和一个女子一起在临安游玩的诮息,还是一下子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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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比试虽然是尚武院最受重视的项目,尽管学员们在尚武院里也学过排兵布阵的知识,但由于本身的能力和经验都不足,也出现过不少今人啼笑皆非的战例。
有的比试中就是由双方的主将直接单挑来决定胜负。双方的士兵一个也没有动。成了武功比试的翻版。也有双方激战三天,仍然难以分出胜负,最后不得不靠察点双方剩余士兵的人数多少来决定胜负的。甚至还有己经将对方的军队杀散,攻下了对方的大寨。却不小心被对方偷袭得手,自己却“阵亡”这样难以分出胜负的战例。
但从尚武院开设战场比试以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今天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双方根本没有打起来。
白方的主将曹勋带着士兵在黑方的大寨前挑战。而黑方的主将杨炎却闭门不战。整整一天过去了,任凭曹勋如何挑战,杨炎就是不出战。
其他的三场都打了一天,其中张师颜对周宏明,张渊对刘仁先两场都打得不分胜负。只有永安公主对高震的一场,永安公主用龙飞、虎翼阵法,奔驰冲击,一天的时间就将高震击败了。
第一天就将对手击败,这样的战例也不多见。这也足见永安公主的指挥能力,成为本次比试的最大热门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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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曹勋独自坐在大帐中百思不得其解。
“大哥,你到底打算于什么?”曹勋轻轻捶捶头。他突然发现,认识杨炎己经有三年了,自己却还是对这个人不算了解。平时的杨炎倒是个很随和的人,脾气也很好,从不发火。无论和他开什么玩笑,总也是一笑而过。除了刚进尚武院例那一天和永安公主打了一架以后,也就在也没在和别人动过手。叫他去打猎,就跟着去打猎。叫去游湖,就跟着去游湖。一切都跟随他们的行动。
而且曹勋也知道,杨炎在尚武院里旷课的时间远远多于上课的时间。但成绩也总是不好不坏。除了刚来的第一个月有一次被教官赶出课堂之外,也设有什么别的出格的事情。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学员。”几乎所有尚武院的教官都是这样评价杨炎。学员们也大多是这样看。当然只有曹勋和高震例外。
他们两人是杨炎仅有的好友。大概是三年前那次杨炎和永安公主打架的事情对他们的影响太深刻。在他们心里一直本能的觉得杨炎不该是这个样子的。要知道,却时几乎没有人是永安公主的对手。只有杨炎毫不费力的就从永安公主手中把长棍夺走了。虽然三年以后每个人变化都很大,很多人也把那场打架给忘记了。但曹勋和高震可都一直记得的。
“大哥绝对不是个普通的人。”在私下来曹勋和高震议论杨炎时得出这样的结论。
“不过,在整个尚武院恐怕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样看。”听着高震这么说。曹勋想的却是“未必,不知道永安公主是如何看待大哥呢?”
果然,仿佛是为了印证两人的直觉。在武功比试中,杨炎和永安公主表现出了超去所有学员想像的强大实力。只有曹勋和高震不感到惊讶。
“大哥绝对不是个普通的人。但他现在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在比试之前准备的那十天里,曹勋也听到了不少关于杨炎的诮息,当然都不是什么好事。第一天就带着士兵们大吃大喝,每天都在睡大觉,也不好好训练。听说昨天还带着一个女子上街去玩,不知为什么还和一群无赖泼皮们打了一架。这是要干什么呢?
曹勋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一团混乱,他忍不住又捶了捶头“头大了,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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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领大人,我们白天为什么不出战呢?”张荣终于有些忍不住了。虽然对他们来说,这种比试更像是个游戏,不过被人堵着门口挑战却不出战,还是让人心里不好过。不管怎样他们到底也是军人。军人总有有军人的骨气和尊严。
“对啊!统领大人,难得遇到大人这样的统领,我们也想为大人出把力,漂亮的赢几场呢!也对得起大人请我们吃一顿,为什么不出战呢?”
“是呀!是呀!大人为什么?”其他几个头目也纷纷付合。
杨炎笑了笑道:“各位,会有出力的时候,不过可不是现在。”
“大人,那要到什么时候?”
杨炎笑而不答。
这时,张荣又道:“大人,莫非是有什么妙计吗?”
杨炎笑道:“不错,我确实有计。各位不妨猜一猜,我用的是什么计策?”
众人听杨炎这么一说,都沉思起来。张荣终是多当了几年的兵。虽然没有经过什么大阵仗,战场还是比别人多上了几次。道:“大人莫非是用的当年曹刿一鼓胜三鼓的以逸待劳之计吗?”
春秋时期,齐鲁会战于长勺,曹刿从鲁庄公出战。齐军鼓进,庄公欲鼓,刿曰:“不可。”齐军三鼓。刿曰:“可矣!”庄公鼓之,果然大败齐军。庄公问其故,刿曰:“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胜之。”
张荣当即将曹刿的故事讲给其他几个头目听了,然后道:”统领大人今天不出战就是为了消摩对方的土气,等到第三天,等把对方的士气消磨殆尽了以后我们在出战,就一定能获胜的.统领大人是不是这样。”
杨炎微笑点头,喃喃道:“曹勋,你不会连这点小把戏也看不出来吧,那可就太令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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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皇城,御书房。
龙案之后端坐着当今的大宋天子赵眘。左右站着四位文武大臣。左边的是: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汤思退,枢密使、魏国公张浚,右边是:中书门下参知政事兼同知枢密院事虞允文,殿前司都指挥使、昭庆军节度使、同安郡王杨沂中。
这时,又进来一人,正是韩彦直。韩彦直参见赵眘施礼完毕之后,赵眘问道:“子温,各处的兵马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时韩彦直的官职是户部待郎、主管左曹,总领淮东军马钱粮。六部之中户部是仅次于吏部的,掌握全国的财政。因为不是在金殿正堂,因此赵眘比较随便,直呼韩彦直的表字,以显亲切。
韩彦直答道:“各处的军需、粮草、器械都以齐备。俱体数目都在臣写的奏章里,另有山东路镇江府前军统制魏胜督造如意车三百辆、炮车一百辆,沿海制置使李宝监造各式战船一百五十余艘,都在这里,请皇上一起过目。”说着双手将奏章奉过头顶。一边的内侍接过,把到赵眘的书案上。
赵眘道:“很好,子温有劳你了。”
这时杨沂中问道:“韩大人,战马数量有多少?”
韩彦直道:“马匹目前调集了约有五万多匹,除了拉车,负重的以外,用于骑兵的战马还不到三万。”
虞允文皱眉道:“那恐怕少了一些,如果要北伐,总要六七万匹才够。”
杨沂中也道:“金人善骑射,要于金国开战骑兵的数量可不能太少了。当年岳鹏举屡败金兵,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指挥的骑兵之精并不亚于金兵的骑兵。”
赵眘点头道:“是少了一些,子温还能想办法再多调集一些吗?”
韩彦直道:“西北、东北的产马之地都不属于我大宋。西南虽产马但大都只能用来挽乘、负重,能用来挽骑的少。战马只能通过购买获得,金国是不会买马给我们的。只能从西夏购买,但我大宋与西夏并无边界接囊。须要通过吐蕃才能到我大宋,因此也不能大量购买。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隆兴元年(1163年)虽开设了二十余处司马槛,但要等到大量出马还要等二三年才行。”
这时汤思退道:“陛下,北伐事关重大。还想三思而行。金人悍勇,我宋军恐难抵抗。一但有所闪失,恐怕江山不稳,社稷不安。”
张浚“哼”了一声道:“汤相公,你这是什么意思。北伐事在必行,靖康之耻不能不雪,否则我大宋威严何在。”
汤思退道:“张相公,宋金两国二十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现在我大宋国泰民安,百姓乐业。一但动起刀兵,可是百姓受罪,我看还是与金国议和为好,不过是每年给金国些银子帛绢,我大宋国力强盛这也算不了什么?”
张浚道:“汤相公,要知道金人狡诈,反无无常。绍兴三十一年(1162年)便是金人毁约侵犯我大宋。怎能再于金国议和呢?”
汤思退道:“张相公,两国交战非同儿戏,谁能担保我大宋必胜。一但失利,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张浚道:“金人毫无信义,朝三暮四。谁又能保正金国不在毁约,进攻我大宋。与其等金兵打过来,还不如我们主动出击,先进攻他们。”
汤思退弗然道:“张相公,现在百姓好不容易休养生息,安居乐业。你忍心让他们又卷入两国纷争,受刀兵文苦吗?”
张浚忿然道:“那么汤相公,你又没有想过那些被金国所占之地的百姓,他们那一个不受金人期压,那一个不盼望我大宋的王师早日北上,收复中原。面对这些百姓,汤相公你又将他们置于何地呢?”
眼见两人越说越激烈,几乎就要吵起来了。赵眘忙道:“二位爱卿,都不要争了。彬甫,你看如何是好呢?”
“彬甫”使是虞允文的表字。见赵眘问起,虞允文道:“绍兴三十一年采石矶一战仍是金国背约在先,现在金国来使,要求我大宋恢复岁币,此事万万不可。否则非但无颜面对大宋百姓,也对不起我大宋历代的先帝。”
赵眘道:“彬甫言之有理,哪公我大宋是否就该立刻举兵北伐呢?”
虞允文道:“也不可。兵者,乃国之大事,不可轻率。否则便会重现太宗皇帝的高梁河之败。现在我大宋久未开战,士兵们都久疏阵仗。则又名将雕零,与金国开战,实在不是时机。”
赵眘道:“如果按彬甫的意思,是和又不和,战又不战了。”
虞允文道:“臣以为,我大宋现在还宜整顿军务,训练士卒,等待时机。”
张浚道:“请问虞相公,要等到什么时候?”
虞允文道:“在下看来,还要等二三年方可北伐。不过这二三年里,虽不能大举北伐,却可以零星出击,待机而动,进攻宿州、颖州、蔡州等地。一来可以试探金国的虚实,二来也可以使士兵们增加实战经验,以增强我宋军的战斗力。”
赵眘道:“彬甫之言,诸位以为如何呢?”
张浚道:“臣以为甚好。”
杨沂中道:“此仍稳妥之见,臣也以为可行。”
汤思退道:“还诸陛下三思。”
赵眘道:“那么就按彬甫之议。”
汤思退听得连连摇头。赵眘也不理他,转问杨沂中道:“杨郡王,朕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杨沂中道:“万显声己到了临安,但他的两个兄弟还没有到齐,这几天就要到了。臣想还是等他们到齐了以后再说为好。”
这时一个大监进来道:“皇上,尚武院战场比试第一天的结果以经出来了,永安公主己经胜出了。”原来因为有女儿参加,因此赵眘命太监将每天的战况都呈上来。
赵眘一面翻阅一面道:“同安郡王,你的孙子又参加了战场比试?”
张浚在一旁听了,忍不住道:“杨郡王之孙?不是正在前线效力吗?昨天还是我亲批他进升承节郎,怎么又来参加战场比试呢?”
杨沂中笑道:“在武院里参加比试的这个孙子叫杨炎,是我三子朝辉所生。在前线的那个叫杨昌鹏,那是长子朝光所生。他是隆兴元年(1163年)从尚武院里毕业的。”
赵眘也笑道:“这么说来,同安郡王的两个孙子可都是我大宋未来的栋梁之材啊!”
这时汤思退冷笑道:“说起来,杨郡王的这个孙子可是大大有名啊!临安府内可都知道杨郡王有个好孙子啊,哈哈!”
张浚和虞允文一直都在忙于整顿北伐的事务,倒没有听到杨炎的事情。李显忠是特意从前线召回来商议北伐的事情,回京不久,也不知道。唯有韩彦直了解得十分清楚,但在这个场合,他可是一句话也插不上。到是杨沂中,听了汤思退的话依然神色自若。
赵眘虽然不知道杨炎的事,但也听出了汤思退话里的讥讽之意,有些不悦道:“汤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是汤思退冷笑着将杨炎的事添油加醋的讲说了一遍。赵眘听了汤思退的话,颇为惊讶道:“杨郡王,,果有此事吗?”
杨沂中神色不变,道:“汤相公所言都是实言。”
赵眘有些不解道:“即然如此,杨郡王你怎么就由他胡来,也不管教一下。”
杨沂中微微一笑道:“老臣这个孙子行事向来自有用意,老臣一向从不干涉。”
汤思退冷笑道:“好个自有用意,杨郡王可真是教子有方啊!”
这时虞允文插言道:“陛下,杨炎的用意杨郡王自不便细说。不过臣到是可以猜出一二。”看了杨沂中一眼,“只是不知对不对。”
赵眘听了顿时兴越大增,道:“虞爱卿,你倒是说说看。”张浚和朝彦首也注目虞允文,显然也想听虞允文的说法。
虞允文道:“既使是普通人,在这样重要的比试中也绝不敢如此荒唐,何况是杨郡王的孙子呢。臣以为杨炎此奉大概是在故意示弱。让他例对手们小视他。”
赵眘点点头,道:“有道理,兵法云:欲强故示之以弱,欲弱故示之以强。此举到也合乎兵法。”
虞允文道:“陛下说得是。为名将者,必能使士卒效以死力。这种比试当然不能和真实的战场相比,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效死力。不过道理却是一样,那一方的土兵努力一些,认真一些,胜利的机率自然就要大一些。”
赵眘也笑了,道:“爱卿的意思是,在比试之前,杨炎请士兵们吃饭喝酒,就是为了让士兵们在比试中努力一些吗?”
虞允文道:“正是如此。”
赵眘听了立刻抽出杨炎和曹勋一战的报告,仔细观看。且为他们一天都没有打起来,因为写得十分简单,一会就看完了。道:“虞爱卿,如果如你所言,杨炎今日应该士气正旺,正应与对手一战。可他今天一天都任对手如何挑战,都闭门不战,这又是何道理呢?”
虞允文断然道:“这是以逸待劳之计。目地在于消磨对手的士气,等到第三日在和对手决战,必会一战而胜。春秋时曹刿一鼓胜三鼓就是这个道理。”
赵眘连连点头,转问杨沂中道:“杨郡王,杨炎的用意就是这样吗?”
杨沂中道:“臣也不知。”
赵眘笑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杨沂中也笑道:“杨炎行事,臣往往也难料十之一二,这次臣所想和李将军所言大致相当,但杨炎是不是这样想的,臣可就不知道了。”
赵眘也犹然笑了,道:“好,那就在过两日,朕到要看看杨炎到底地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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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曹勋又到杨炎的寨前挑战,这一次曹勋的士兵可忍不住了,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妈的,这帮兔崽子们,等到明天老子要你们好看。”张荣在大帐中有些坐立不安。毕竟在外面骂的人大多数他都认识。其他的几个头目也在帐内焦躁不安,纷纷乱骂。
杨炎发现,在自己的大寨内,只有自己一人还能保持心平气和。不仅想起杨沂中让他在尚武院里刻意低调。至少能沉得住气。
很快,一上午就过去了。
曹勋的心里是一片茫然“大哥总不会想耗到三天以后俄们俩单挑来决定胜负吧。”按照规定:如果三天以后双方的比赛监督最终认定难以分出胜负的话,那就由双方主将之间进行单挑,来决定从试的胜负。虽然在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但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三天都不打,就等着最后靠单挑来决定胜负的。
不过曹勋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杨炎是决不会这么做的。但是他到底是打算干什么呢?”曹勋的先祖是大宋的开国大将曹彬,亦是当时的名将。
“除了我的先祖以外,我们曹家的名将也不少啊。”闲着没事曹勋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南北朝时有曹景宗,三国时有曹操,汉时有曹参,春秋时有吗?哦!有一个曹刿,曹……刿……”
曹勋突然一惊“我明白了,这是以逸待劳之计啊!”曹勋猛然回头,看着自己的军队,队伍以经叁差不齐了,士兵们式坐或卧,十分懈怠。精神头都不足。
“全体注意,收兵回营。”曹勋立即下令。
看着曹勋的人马撒走,张荣不禁道:“统领大人,他们今天走得可真早啊!”
杨炎微微一笑,道:“看来他是以经想起来了,我们是在在以逸待劳之计。回去重新修整去了。”
张荣道:“统领大人,那我们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