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太发话,宋老爷子只有乖乖顺从的份。
一日忠犬,终生忠犬。
几人就想脱了缰的野马,从椅子上站起来,没一会,走的没影了。
早餐过后。
卫湄玉上了二楼,抿了抿唇,喊住了负着手往书房去的背影,“君庭,你刚才那样看我是什么意思?”
宋君庭回头看向她,面对他的卫湄玉,一如既往那般高贵端庄,然而似乎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间已经起了变化,他看了一会就别过眼了,“没什么。”
“你在怀疑我?”
宋君庭不回答,沉默着脸。
卫湄玉嘴角扯起一个冷笑,捏了捏拳,越过他回房。
宋君庭看她的背影,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叫住她。
“老婆子,每次我想说阿辄的事你就阻止。”宋老爷子眼神幽怨,心底里还满腹的疑问。
宋老太手里拿着一把铲子,手里还拿了肥料,带着老花眼镜,穿着水鞋,往花圃的方向去,“那封德源大师的信是假的。”
“怎么可能是假的?德源大师的笔迹我可还认得。”宋老爷子明显不太相信。
宋老太回头看他。
宋老爷子狗腿的笑了笑,立马改口,“老婆子,你说说你怎么看出来是假的?”
走到花圃。
宋老太低下身子,拔起一根野草,“德源大师喜欢书法,所以在用墨方面有极高的要求,以往他派人送下来的书信,都会缭绕着一股独特的淡香,持久且不容易消散,而今早送来的那封信,就没有。”
笔迹可以模仿,但是墨香可模仿不了。
仅凭这点,足以令人怀疑,信是伪造的。
到底是谁这么做,就不得而知。
“会是谁要这么做?”
“你派人查查素清那丫头。”宋老太道,最有可能想她大孙子成不了婚的,裴素清是最有可能这么做。
裴素清?
宋老爷子皱着眉,裴素清这孩子,倒不至于吧,至少在他心里,她是个极其骄傲的人,这种龌蹉的手段她应该做不出来,不过万事皆有可能,查查,倒也无碍。
虽然查错了人,但往那方向查是明智之举。
医院。
宋梓辄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阳光缓缓升起,透过玻璃折射,耀眼夺目,那双墨眸,纯净,眉眼轮廓更加生动分明。
来来往往的人,不管是男男女女,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以他的名气,一个人也许不知晓,但是那么多人,总有一个人认得出来眼前的人是谁。
宋梓辄啊。
他坐着,很安静,却美如一副画,让人有股劲,想去临摹。
然,那气势君临天下,宛如人间太岁神,谪仙缥缈。
不过他就是活生生的出现在你的视角,而且,他所在的医院楼层,他么的是妇产科啊。
没走眼。
就是妇产科。
一会,在穿着白八卦的女医生旁边站着一个温雅的姑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