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变得胡闹起来。
从爱不爱那里开始,两个人积压的情绪好像都开始无所顾忌地蔓延和发泄,先是林夏用手按住岑想蔷的胸,把岑想蔷的胸捏在手里重重地揉。
随后岑想蔷受不了的时候带着哭腔喊林夏的名字,想要让她停下,但是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停止。
林夏不但没有停,反而揉的更重了,岑想蔷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林夏用一只手捂住岑想蔷的嘴巴,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重重吻下来。
窒息感像是潮水一样袭来,岑想蔷用一只手覆盖在林夏掐她的手上面,却没有反抗,她开始咳嗽,脸蛋变得通红,林夏终于放手。
“在聊天记录里,你说你想要玩窒息。”林夏说。
“我现在补给你好不好。”
“好,但也不好。”岑想蔷失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那上面白色的一片,让岑想蔷眩晕。
“哪里不好?”林夏问。
“你也说了是补给我的窒息,那么我当然坦然接受,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可以不离婚,我觉得很累,很疲惫,我们需要恢复单身冷静和清醒一下了。”
“你觉得离婚意味着什么?”林夏只是这么说。
岑想蔷回:“意味着我们可以回到单身的时间,体验一下没有对方且没有约束的样子了。”
“我答应你。不过可以让我做最后一点无用功一样的挽救吗?”
“什么事情,你说吧,我答应。”
发丝被汗水黏在鬓角的位置,岑想蔷看上去疲惫又妩媚。
此刻应着这样的话,竟然透出一点莫名的神性。
岑想蔷在三天之后接到了一通电话,是林夏提前告知过的——
林夏说,三天之后的中午十点到十二点,接完这通电话之后,无论结果是什么,都可以直接坐上去国外离婚的航班。
岑想蔷撩起左耳的头发,把手机放在耳边,她就坐在机场中等林夏。
“是岑想蔷女士吗?”
“我是,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是婚姻沟通师,林夏小姐很早就在我们这里预约了服务,林夏小姐说觉得是她自己的问题,让我们不要去打扰您。
按照原则婚姻沟通师的服务中您二位都是必须要参与的,不过因为林夏小姐的需求,我们直到现在才打了这通电话给您。
我们这里有林夏小姐的留言,您要选择听吗?”
岑想蔷的语气依然冷漠:“既然是她想要给我留言,为什么不亲口告诉我,而是让你们作为中间人转述。”
“林小姐说,到了这个地步,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余力去说出口,有可能会因为怯懦选择放弃,在感情中她无法百分百掌控,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要留存在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