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被云天压在枕头下面,来来回回响了很多遍,路延希都有点受不了了,他才迷迷糊糊暴暴躁躁地拿了手机,按了接听“他妈谁啊,大早上的搁这儿震。”
时铭听着对方不耐烦的声音,皱了眉,这么多年还没在那受过气,这两天倒是频繁,他没吱声直接把电话挂了。
“去准备几套合身的衣服,晚上找到人直接带到会场来。”
“是。”
云天半天没听到声,准备挂了,一看,屏幕都黑了,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心情更烦,看谁都烦,逮着着人就说“操,你他妈怎么还在这儿,赶紧滚。”他转身背对着他。
路延希皱眉,显然也没想到昨天自己和这样一个人过了一晚,看着他依然留着痕迹的背,开口到“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需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吗?”
路延希压了上去,勃起东西抵洞口没怎么费力就钻了进去,凉下来的精液,包裹着滚烫的性器,没给他适应的机会,猛地撞起来。
云天很快软了下来,发出一声呻吟,随后又是一句脏话“操,大早上的发什么情。呜啊。”
路延希捏着对方勃起的性器,只埋在他体内不动,贴在云天的耳边问到“谁发情。嗯?”
云天不舒服地动了两下,皱着眉开口到“要操就赶紧的,哪那么多废话。”
路延希看着对方倔强又勾人的表情,终是没忍住再次狠狠顶撞起来。
等一场性事结束,路延希抱着傻乎乎的云天休息了一下,又抱着人去了浴室。
云天骂累了,整个人都仿佛被弄傻了,散发着任人宰割的慵懒气息。
等洗完澡云天又翻脸不认人“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路延希没想到对方这么没心没肺,气笑了“看见了怎么样,看见一次让我操一次?”
“呵,赶紧滚,下次还不知道谁操谁呢。”
路延希看着埋在被子里准备睡觉的云天,准备开口的关心收了回去,转身走了。
等时铭处理完事情找到他,人还裸在被窝里睡觉呢。
时铭冷着脸把人叫醒,云天一脸茫然地醒来,实在是睡久了,睡蒙了,不然早就跟人打起来了。
“干啥?”
“穿衣服。”
云天依言拿了衣服穿起来,穿到一半看向时铭,问到“你他妈怎么在这儿。”
时铭沉默一秒“穿你的,别废话”
“操,我没裤子。你就让我直接这么穿?”
时铭皱着眉在柜子里拿了一条扔给他“快点。”
“催什么催,越催越慢。”
等云天收拾好,上了车“有没有吃的,饿了。这是去哪?”
时铭没有回答他,云天看他冷着脸不说话,仿佛准备冻死谁的样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这不是挺热乎吗?咋了,这么生气。”
时铭皱着眉,看他一眼,还是没有开口。但路过一家店铺,让木嚣停车,白席下去买了几个包子和牛奶。
车开了三十分钟,才到目的地。
云天看着富丽堂皇的大楼,挑眉看向时铭“时爷,冷脸冷一路,好歹告诉我要干什么啊,别到时候说我不给你面子。”
时铭还是没有说话,但云天还是从别人那知道了此行的目的。
把云天介绍给苍蓝市所有有权有势的人,也是警告所有人别不长眼碰了不该碰的人。
时铭努力工作一天一夜,空出时间举办聚会偏偏有人不愿意。
时铭领着人坐着,隔了不就就有人敬酒,云天以还未成年没喝,其他人也不敢让时铭喝。
但人还是源源不断地来,云天脸上挂着甜甜的笑,眼睛里面好像有光,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王子。
一个二个背着时铭什么都敢想。
“把笑收一收。”
“都一路没管我了,现在开始管是不是晚了时爷。”
云天看着时铭抿了一口酒,虽然有时候他挺粗枝大叶的,但是有时候直觉却莫名的准。
时铭在生气这个结论几乎是板上钉钉了,但为什么生气就没人知道了。尤其是这矛头单方面指向云天的时候,开始还想缓解一下,后来就爱咋咋吧,你越气我越开心。
白席在门口抽了支烟,又等了一会,就见路延希下了车。终于如释重负地露了笑。
“小希,来这儿,我带你去找时爷。”
路延希走近了问“这是要见谁?”
白席开口到“也就一小少爷,看着挺好相处的。时爷的侄子。你们昨天应该见过啊。”
路延希心里有了猜测,微不可查地皱了眉,但等真见了人,确定了猜测这眉也不可能皱起来。
脸上带了点笑“时叔叔。”
“延希,坐。这应该算是你弟弟云天。”
“!?”
路延希和云天对上眼,一个带着笑,但不及眼底,一个满是惊讶。
“操,时铭,你是不是有病,我什么时候又多出来一个哥了。”
不是云天突然挑衅,主要他活了这么多年也没听过他有个哥在苍蓝市。
时铭还是不和云天说话,跟路延希解释到“本来不应该这么草率的,但是明天我还有事,后天你又还要上学,你们都在一个学校还是先认识一下比较好。”
路延希自然地和时铭聊了两句,云天都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真的那么招人嫌了。
一个二个地看着我就冷着一张脸,聊起天来倒是笑嘻嘻。
云天起身要走,被时铭抓住手腕“去哪。”
“管的着吗?”
云天笑着说完,挣开他的手就往外走,所幸时铭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在其他人眼里不过是云天起身要办事,但时铭不放心询问一句然后放行。
这下一群人小心思又开始活跃了,时铭对云天这样看中,要是拉拢了云天,说不定也能得到一些好处。
角落里林归禹和他哥哥林归善,也在这会场上进行了一场普普通通的谈话。
“你以后少去招惹人家,到时候时爷动起火来,我们也不一定能应付得了。”林归善听了林归禹昨天的事,开口告诫到。
“我哪儿那么无聊,但是来都怎么也要去打个招呼不是。”林归禹无所谓到,眼神倒是还盯着云天离开的背影,准备想个不那么引人注意的法子跟你出去。
云天并没有走向大门口,而是去了后面的花园。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妈的,要不是扎娃娃没用,你他妈早就漏气了。这么无聊拉我来,还冷着一张脸,像我对不起你一样的,妈的,不想了,上号。诶?手机呢?我操?我操!在车上。”
云天正想回去拿,就听见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云少,你怎么也出来了?”
温余坐在灯下的长椅上,看着云天,两人对视了一秒。
“诶?是你,昨天咱俩是不是见过,我刚才就觉得你眼熟来着。”
“我还以为,云少只一晚就把我这个朋友给忘了呢。要过来一起坐会儿吗?里面人太多了,被围着的感受不好吧。”
云天欣然坐了过去“太他妈难受了,你怎么不回去,这么无聊,在这儿喂蚊子?”
温余笑着回答“不是,这里风景挺好的,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云天是感受不出来这环境有什么区别了,不过这风是挺好闻的。还挺容易让人头晕的。
云天皱了眉“你在这儿呆多久了,这花香怎么还越来越浓了,闻得我头晕,你也少闻点吧!”
“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觉得,你是在嫌弃我。”
“嫌弃你什么,走了。”
“等等,好歹是朋友,怎么也该留个联系方式吧。”
“就是就是,也加我一个。”林归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没有耽误他附和。
“归禹?你怎么也出来了,不和你哥聊了?”
“我和他有什么好聊的,来来来,我们三个聊。”
林归禹勾着云天的脖子,没让他起来“你们两个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开心?你他妈哪只眼看见我开心了,赶紧把你手拿开,别压我。”
“不开心,不应该啊,温余这么温柔的一个人,还能把你整生气了?”
“他妈的再不拿开手给你折了。”
“操,你他妈还来真的。小心我告你状去。你昨天还喝酒了,啧啧今天还装不喝酒。”
“你去,我看你敢告谁,我看谁敢管我。”
“哦?小天这么厉害呢?这才几年不见,又不规矩了。”
林归禹和温余两人一愣,很快向顾乾一问好。
但与此同时云天一脸惊讶到“操,顾乾一你怎么在这儿。”
顾乾一朝两人点头算是回应,看向云天“我路过来看你,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待不待见你,你看不出来?”
“我觉得你挺待见我的。”
顾乾一嘴角带笑,什么时候都仿佛有十足的把握,如果云天不是当事人,他都要信了。
“怎么不在里面呆着,不想和时铭待在一起?要不要跟我走。”
“!?”云天震惊了“操,你们图什么呢,我妈也没给我留什么惊世大宝藏啊,至于吗?”
“你对我来说可不就是个宝藏吗?”
“顾叔,您别和他开玩笑了,到时候他信了,指不定怎么闹上天呢,要不是有云姐的话,他理都不理我的。”
时铭从宴会找来,云天一个白眼翻过去。时铭走到他跟前,把他手机给他,冷声说到“有人给你打电话。”
时铭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云天移开目光,时铭将目光移向对方腺体。
渐渐的cabersauvignon的酒味混入了丝丝暖香,两种信息素相合逐渐平复了时铭暴躁的情绪。
回去饭已经准备好了,其他人早早收到消息离开,只剩下云天和时铭两人。
晚上时铭洗漱完,坐在床上,cabersauvignon的酒味填满了整个房间,他知道自己应该好好在屋里呆着把自己隔离起来,但想到旁边有人就总静不下心来。
云天躺在床上盯着灯出神,时铭的信息素实在有些对他的胃口,甚至有点勾引他了。
但要他自投罗网去找时铭根本不可能,易感期的alpha都危险的很,就是云天去了可能也只有被压着咬的份。
云天拿出游戏机准备换个脑子,敲门声猛然响起“我可以进来吗?”
时铭小心翼翼的询问飘进云天耳朵里,他犹豫一瞬回到“进来呗,又没锁门。”
时铭穿着黑色的绸制睡衣,一副冷淡模样,但不知怎么的,云天愣是看出了一种可怜兮兮的模样。
云天看着他关上门,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愿望是希望你这几天陪我可以吗?”
云天往里面让了让“怎么陪?”
时铭没说话,只上床将云天拥入怀中嗅着它的腺体,这点根本不够安抚他“可以咬吗?”
“掂量着点咬,我都是要还回去的。”
时铭是一点没客气地咬了上去,浓浓的暖香散开来。
云天疼倒是不疼,就是一股奇怪的感受弥漫开来,时铭的性器此刻正兴致昂扬的顶着他的后背,云天感受得到自己的也硬了。
“这样陪?”
时铭低哑的声音响起“可以吗?”
“你说呢?”声音低哑,像钩子似的。
温暖宽大的手握住了云天的性器,云天任他运作,渐渐迷失在对方的抚慰中,不满意便还要自己动一动,蹭了好几下时铭未被抚慰的性器。
“乖一点。”
时铭再次咬上了他的腺体,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在信息素和对方的抚慰下,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原本的裤子被云天蹬掉,贴着对方的性器不自在的动了两下。
“给我蹭两下好不好。”
时铭此刻低沉的声音,成了上好的迷药,还未从快感中回神的云天没搭理他。
“腿并紧一点好不好。”
“腿软了。”
时铭这次依旧没有放开云天的腺体,胀大的性器并没有着急的横冲直撞,开始只是小心翼翼的蹭着,后来加快了速度。
云天的腿很细,大腿也不粗,抓着并没有用过多的肉感,只有紧实的肌肉,蹭起来很容易碰到对方软下来的性器。
云天起初只感觉到有点奇怪,但是浸在对方的信息素中,便没管,直到对方不断加速的摩擦中,逐渐感觉腿间仿佛要燃起来似的,有点疼。
“轻点,别蹭了。”
“时铭……”
云天越叫,时铭速度越快,待滚烫的液体喷射在他大腿根部时,云天又一次体会到尿床的感觉。
时铭舔了舔他渗血的腺体“对不起,给你咬回来。”
云天把人翻了个面,压在身下,咬上了对方的腺体,大量的信息素朝他体内撞去,原本的暖香成了冷香,昭示着释放者的不开心。
但这对时铭来说无疑是一种挑衅,他现在本来就是易感期,对外界的感受格外敏感,多少个瞬间他都想把云天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入他,让他完完全全染上自己的味道,在他身上每个角落都留下自己痕迹。
但他最终都忍下来了,任他闹。
云天也气过了才想起对方还在易感期,收敛了脾气,才想起来要去擦掉腿跟凉下去的精液。
云天起身要走,被时铭捞了回去“要去哪。”
“床都被你弄脏了。”
两人转战到时铭的房间,两人都性器都在混合的信息素中硬了起来。
云天蹭了蹭时铭的,命令似的开口到“帮我弄。”
时铭在他肩膀上印上一个咬痕“可以亲吗。”
云天亲了上去,一开始只是贴了贴对方没什么温度的唇,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加深了这个吻。
时铭一边抚慰着,一边应付着他糟糕的吻技,他就像耐心的猎人,一步一步引诱着猎物上钩,最后反客为主,占领对方的领地。
等云天一口咬在时铭肩膀上快要登顶的时候,时铭却缓了下来“一会又把床弄脏了怎么办。”
云天不满的蹭了蹭“你换。”
时铭受不住他这样,快速的套弄起来,浓稠的精液喷了时铭一手,又落到云天身上,沾湿了床铺。
云天刚爽完,大脑完全不想事情,被时铭沾了满手精液,抓着对方的性器套弄也毫无反应。
等反应过来,嫌弃完,更加认真的服务起来,捏捏柱身好,摸摸囊袋,压压精口,搞了半天除了变大了些,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
云天不服,吻了过去,回忆着对方的力道,对方的技巧,终于叫时铭临近高潮。
云天也慢下速度来“求我。”
时铭想握着他的手自己来,云天却挣脱开去。
“小天,给我。”
时铭带着欲望的声音和猛烈的信息素,叫云天有一瞬间失神,被时铭握住手,自己冲刺起来。
云天还来不及开口,就被对方封住了口,在激烈的吻中消了气焰。
法的套弄着,仿佛真要把那东西弄断似的。
顾乾一亲了亲他的脸,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把对方的性器也放了出了,抓在手里轻轻套弄起来。
“好了,别气,我来,你亲亲我好不好。”
云天恶狠狠的继续咬,气他三言两语就说得仿佛他在无理取闹一样。
“真像一只小疯狗。”
一阵敲门声想起,“您好,您点的东西已经做好了,请开一下门,我帮您放进去。”
“放门口,我自己拿。”
云天低哑却足以撩拨人心弦的声音响起,却在下一秒被顾乾一吻住了,发着疯醋“不跟我说话,别人倒是有求就应。”
云天想反驳,想把他烦人的舌头顶出去,却缠斗得难舍难分。两人的性器,在顾乾一的套弄下,也有了喷发的迹象。
当顾乾一露出尖锐牙咬在云天的脖子上,两人同时射了出来,云天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顾乾一正静静的享用着对方的血液。
等云天回神推他,他才意犹未尽的舔舔咬破的地方,亲亲他的脖子。
“想要直接咬不就行了,还磨磨蹭蹭的。”
“不是想让你舒服吗。走陪你下去吃东西,给你当保镖。”
“不去,我有吃的。”
“今天这个情况,你觉得你的东西能安全吗?”
云天只好重新穿了衣服下去。
云天的外套倒是因为脱了,没什么变化,顾乾一的外套却因为穿着被抓皱了不少地方,两人也都没注意,有人注意到了也不打算说。
况且顾乾一和云天还有一层叔侄关系,就算真发生什么,也有别的脑补方式,怎么样也不敢想两人睡起一去。
待宴会结束,许多人都意犹未尽,赶时间的早早离开,不赶时间的再坐着聊会儿或者找了休息的房间聊天。云枭和简巽先回蓝星,留沈椽在这里处理剩下的事。顾乾一也起身去灵越星办事,和时铭的合作也在仓促中决定了。
岁康带着十几个过来约云天剩下的时间。
“云少,走,很久没见了,再一起去玩会儿。”
刚吃撑的云天就这么答应了“选好地方了吗,这么多人,钱算我的,你带路。”
后来路延希他们也加入进来,找了个酒吧开始疯,晚上有大人跟着都算收敛没喝酒。
一大批人凑上来祝他生日快乐,云天拿了被橙汁喝了一口算是回礼了。
跟他熟的几个知道他不喝酒,不熟的见别人没劝酒意思也不上赶着找骂。
云天给沈椽回完消息,一抬眼,眼前站了一排子人,都是长相不错的bate或者oga“云少,有没有看上的,挑一个,就算不干别的,陪酒也好。”
云天不认识那个人,岁康倒是知道,怕他惹了云天不高兴,连忙说“看上了抱走就行,哪么多废话。”
“别急啊,这不是还有几个人吗,不问问?我不要,他们说不定要。”
路延希,温余没要,林归禹和唐候倒是各挑了一个,岁康也挑了一个。
云天坐在他们中间打游戏,显得格格不入且不合群。他还抽空看了一眼明显更不合群的温余和路延希“都这个点了,你还不回去?你们明天没课?他们可能就在这睡了,林归禹不是好学生就算了,你们两个也准备逃课了?”
“善后惯了,等林归禹一起,大不了明天请个假就是。”
疯到后半程,云天还在玩游戏,有人迷迷糊糊贴上来,他没法的胡乱顶弄着,感受着对方反应便朝着那点不断顶弄。
云天弯累了的腿架到他的腰上,却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叫路延希再次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云天哑着嗓子想让他慢点却被对方咬了上来,极致的感受却总叫他提不起劲去掀翻身上都人,只在一次次呻吟中纵容对方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