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的确足够了,而且也将自己抽身,所有的事既是在帮他,却也十分有分寸。
帮而不为其所用。
桩桩件件就是皇帝听了也会乐得看他们之间相互制衡,这些换陆执礼一份军功,却也是足够的。
“这些你和林辅生说过?”
陆思音轻应了一声,而后就听到面前的人笑了出来,她恼道:“你笑什么?”
林辅生这老狐狸当时听的时候还不知在想什么呢。
“陆思音,我何时说过我想夺太子之位了?”
“你与我交好,叫外头的人知道不就是为了……”
“是为了对付太子,可是我什么时候说了要他这个位子了?”言渚掐着她腰身,隔着那宽大的衣衫都感觉掌下的人瘦了一些,不禁皱起眉,“无论我到底要不要夺位,太子都不会放过我,偶尔我对付他,是对事不对人而已。至于你与我交好的事……我只是在炫耀。”
“炫耀?”
他成日挂着陆思音的白虎,说来可笑,但他此刻也道:“炫耀我心爱之人给我的定情之物,只是如此而已。况且我要走,太子之位与我有何干系?”
而这些林辅生都清清楚楚,放任这人拿着这些筹码来找他,真是狡猾。
“走?去哪儿?”陆思音皱眉。
“西南,去了就不再回来了,”言渚看她软了态度便又攀上她的腰轻声问,“你愿意跟我一块儿去吗?没有肃远侯,也没有这些纷争,到时候便说肃远侯过世,换个身份到西南,也就没人能认出你了,你也能挣脱这枷锁锁链。”
风过,掀起一阵涟漪,就像陆思音此刻的心绪。
他盼望着眼前的人能答应,却见她满目都是淡漠。
“言渚,你知道当初那个预言是如何传出来的吗?”
虽不知她为何提起,言渚道:“洗耳恭听。”